道童害怕极了,他越是看着魏织的笑,越觉得害怕,不得已点头呜呜。
魏织就说:“你们道观里的气氛很奇怪,是不是有什么事?知道的话,就告诉我。”
闻言,道童明显的愣了一下,眼睛里的恐惧更甚,魏织发现了,看来这个道童知道点事的。
于是继续说:“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是,你就点头,不是你就摇头。”
道童点头。
魏织问:“黄平是不是经常到山下的村庄调戏姑娘?”
这个道童听到魏织的话,眼睛顿时睁大了,这反应,明显知道,答案也明显了,但是他却摇头呜呜。
魏织见了,皱眉说:“你是说他没有?”
道童点头。
魏织见此,也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花落,卸了道童的一条胳膊。
道童疼的赤目欲裂,却叫不出声。
他恐惧的看着魏织,呜呜求饶。
魏织看着他,眉眼含着笑意:“有还是没有?”
道童赶紧点头:“呜呜!”
魏织:“我给你把嘴里的东西拿了,把你知道的东西都告诉我,可以吗?”
道童犹豫,魏织便将他另一条胳膊也卸了:“接下来是腿。”
道童再没犹豫哭着赶紧点头。
魏织给他把塞着嘴的臭袜子拿掉,道童额头冷汗淋漓,恐惧的看着魏织,害怕的不敢发出声音,开始把自己知道的关于黄平和道观的事都告诉了魏织。
魏织听完了,不禁唏嘘,厉害了,这个道观厉害了。
玄真道人贩私盐,通官府司吏,买卖女子,时常虐打弟子,道观里很多人都知道,但是他们都不敢说,因为没有人能对付玄真道人、黄平、徐毅,他们起初都是抱着拜师入道的想法来的,可笑进来之后,却被逼着做坏事,替玄真道人掩饰一切。
道童:“我几次想逃,可是都被抓回来打,我们都被打怕了。”
魏织看着道童,把袜子又塞回他嘴里,给他把胳膊接回去,笑问:“现在有个报仇的机会,要吗?”
道童不知道魏织在说什么,但是听到报仇,道童有些动容了,他看看这让人绝望的道观,最终点头,魏织见他上道,赞赏的点头:“你知道和玄真道人私通的司吏是谁吗?”
道童摇头。
魏织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道童呜呜。
魏织给他拿了嘴里的袜子,他说:“但我见过那个司吏的样子,不知道他叫什么,他来过道观上香。”
听此,魏织点点头:“这也行,明天去认认人。”
道童:“可是我不能离开这里。”
魏织:“那你打听打听?”
道童:“好。”
“我觉得有个人应该知道。”
魏织:“那你去问,知道了来告诉我。”
道童:“好。”
魏织给道童松了绑,道童站起身,揩了泪看魏织:“你信我?”
魏织:“信。”
道童看着魏织,咬了咬牙,离开了。
魏织:“6,他不会叛我吧。”
系统6:【宿主老大,我不知道。】
魏织啧了声,回了道观给自己安排的房间,田游已经站在了门前,魏织看到他,问:“尸体呢?”
田游面无表情:“处理了。”
魏织:“这么快,弄哪儿了?”
田游:“一个枯井,白天看到的,很偏僻。”
魏织没说话,去了张文和路遥的房间。
田游跟在魏织身后。
夜半,张文被魏织用手拍打醒,他看到魏织的脸,吓了一跳,房里没烛,但月光照的很亮,他猛的坐起来:“你!”
魏织背着手站在床边:“别激动,心梗了我可没办法。”
张文听不懂魏织的话,但直觉不是什么好话,路遥在旁榻起身:“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不然,魏织不可能这么突然来的。
只听魏织说:“没事。”
张文:“没事你来干嘛?”
魏织:“好吧,有事。”
张文一口血梗在喉头。
魏织:“我要跟你说的事你可要有个心理准备。”
张文已经下榻,轻不可闻的哼了声。
魏织也不管他,直接道:“玄真道人贩私盐,通官府司吏,买卖女子。”
张文没反应,过了会儿,愣愣的转头看向魏织:“什么?”
魏织摊手:“玄真道人贩私盐,通官府司吏,买卖女子,时常虐打弟子,道观里的人都知道,但是他们都不敢说,因为没有人能对付玄真道人和他徒弟,他徒弟那个叫黄平的,也就是你师侄,经常下山调戏姑娘。这些,你知道吗?”
看也不知道,魏织故意揶揄他的。
可是张文已经顾不上魏织揶揄不揶揄自己,他消化不了魏织说的话,整个人处于极度震惊中,僵住不动了。
路遥也是不敢置信的看着魏织:“姑娘所说当真?”
魏织朝他压手:“阿遥啊,你就是太单纯了。”
路遥看向受打击的张文。
张文:“不可能。”
他终于回过神,摇头:“不可能。”
魏织摊手:“不信算啦。”
张文:“你怎么知道的?”
魏织:“哦,因为我下山,在山下的村庄救了一个女子,那女子险些被黄平登徒子,于是我是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看不过此等畜生,便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