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燕玚和刘宦还有百姓愣住的看到魏织对那个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抽搐的青年又拳打脚踢了一番。

燕玚:“······”

刘宦:“······”

百姓:“······”

魏织刚打完,就看到不远处有两个佩剑的像是官府的人走了过来。

那两个人也看到了魏织和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青年。

他们握着剑跑了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魏织脸不红气不喘的叹气道:“这人偷了我的驴,被我发现想跑,结果一下子绊倒,从那儿,摔滚到了这儿,唉。”

燕玚:“······”

刘宦:“······”

百姓:“······”

那两个官差从沈羡指的地儿看到了青年躺着的地儿,有点不敢相信,不过是不是带回去就知道了。

魏织哪里肯让他们就这么带走青年,伸手抓起了那被揍的口吐白沫神志不清的青年道:“是不是你偷的驴?”

青年吞吞吐吐道:“是客栈的小顺。”

吞吞吐吐完,魏织和官差也听明白了怎么回事,这青年是东郡城惯偷,而小顺是聚逢客栈的小二,客栈小顺因为客栈掌柜的总是骂自己,心里气怒,便故意将魏织的驴让小偷偷走,然后想让魏织等人找掌柜的麻烦。

官差抓住了小偷,又去抓小顺,魏织牵着自己的驴和燕玚还有刘宦回了客栈。

在东郡逗留了些天,深秋,早晚的天有些冷了,这天清晨,魏织和燕玚还有刘宦继续赶路。

齐国都城临近,燕玚和刘宦与魏织道别。

借口是燕玚有亲戚要访,魏织道:“有缘再会。”

燕玚应声。

刘宦开始准备让暗卫弄死魏织。

三人分道扬镳,魏织快驴朝都城而去。

不日后,魏织到了都城,朝人打听了柳宅,便骑驴而去。

长巷,柳宅,柳清禄家在京的宅子,比在江峻城的大很多。

魏织看到柳宅门前有个下人,那人看到骑驴而来的魏织,愣了一下,然后问道:“可是权凌公子?”

魏织点头把小灰驴的缰绳给他道:“是我,柳清禄在吗?”

那下人接过缰绳笑道:“在呢。”

看来柳清禄他们比自己早到,魏织大步踩进了柳宅大门,看到远处一个婢女,便招手道:“你来。”

那丫头看着魏织愣了一下,听到魏织的话,俏脸一红过来道:“公子是?”

门前的柳见放人进来,应该是谁吧。

魏织笑道:“我叫权凌,你家少爷呢?”

丫头道:“公子是少爷的朋友?”

魏织道:“没错。”

丫头听了便道:“那公子随我来。”

魏织点头。

婢女香儿带着魏织弯弯绕绕过廊走院的行了一段路,便去到了一个院子里的房门前,那房门开着,里面有说话声,声音是柳清禄,还有一个老者的声音。

“荆南的木材不能让给张家。”

“是,少爷,临安的玉石到了,您要看看吗?”

“不用,你管就行。”

“是。”

香儿到了房门外,便抬手敲门躬身道:“少爷,一位姓权名凌的公子来访。”

不等香儿话落下,魏织就抬步走了进去,香儿有些慌乱:“公子······。”

这时柳清禄的笑声传来:“阿凌!”

管家退了出来,香儿便也没再说什么,守在书房门外。

魏织进去后见了椅子坐下道:“江悠南和喻莲塘呢?啊,还有柳田。”

柳清禄在魏织旁边坐下道:“他们都住客栈了,我让他们住这里,他们一个个不干,也不知道不好意思什么。”

魏织看到旁边有茶,就倒了杯道:“恐怕不是不好意思。”

柳清禄道:“什么意思?”

魏织道:“你看看柳宅在哪?”

柳清禄:“在哪?这可是都城最好的地儿,柳宅对面就是江阴候别邸,这里宅邸主人的身份,都是大人物。”

魏织道:“不是这个问题,你不觉得这里距离客栈青楼书肆酒肆什么的地儿太远了吗?骑马骑驴坐马车都得一会儿吧,我看他们是嫌远,还不如住客栈,出门就能干点什么。”

闻言,柳清禄道:“不能吧,我柳家缺马缺马车?”

魏织:“不缺,但是还是麻烦,不够便利。”

柳清禄认真琢磨了起来。

魏织道:“他们住哪个客栈了?”

柳清禄道:“清居楼。”

魏织点点头。

柳清禄看魏织道:“你不会也要去住客栈吧?别呀,我自己住这么大宅子,多没意思。”

魏织道:“我不住客栈,我住这儿。”

柳清禄高兴了:“那好!我这就让人去收拾!”

魏织应了声道:“还有,银子不够用了。”

柳清禄滴汗:“明白明白,看你穿的衣服也知道你苦了,不过,当时你来时应该带了很多银子?你干什么了?”

魏织道:“这个说来话长,总之,被一只巨龟吃了行李。”

柳清禄:“······”

反正也没事,魏织就把这一路的事和柳清禄说了,不过没告诉他雁汤就是燕玚罢了。

柳清禄听完,摇头叹息,然后问:“吃饭了吗?”

魏织道:“没有。”

柳清禄就道:“香儿!”

香儿走了进来,柳清禄吩咐香儿去让人准备饭菜,香儿应声退下,魏织和柳清禄一起边吃边说,柳清禄家里的规矩食不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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