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似是也隐约兴奋起来,轻轻摇曳,顾盼生姿。
小小的人站在那,眼底却是不合常理的黑。
手中的长绳发着红光。
彼岸已经想先下手为强了。
哦,想想都兴奋,死了也好呢。
彼岸身边的戾气越来越凝重,竟然隐约比周围的黑暗还要黑。
彼岸花晃动着枝叶,愈发的妖冶。
同时,另一间屋子。
“人呢!”玉婷气死了,她马不停蹄的跑来,还是没能阻止。
皇后站在那,宽大的凤袍愈发显得人娇小。
“我送过去了。”皇后语气淡淡,可是把玉婷气的双目通红。
“她才多大!啊?你还是不是她母亲!”
玉婷现在真想走过去拎起她的衣襟问她,问她到底有没有心,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说送过去就过去,不见一点心疼。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那个地方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二人僵持良久。
半晌,玉婷才逐渐平静下来,可紧握的拳头还是可以看出来她的愤怒。
“你如今可真是没有心的。”冷冷的撂下这句话,玉婷转身离去。
虽然她不喜欢慕清安那孩子,可到底是有血脉牵连在。
皇后一直站在那没动,半晌,手缓缓抬起,抚上心口,扯了扯嘴角“你怎知我的心不疼。”
那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
皇后一直站在那没动,半晌,手缓缓抬起,抚上心口,扯了扯嘴角“你怎知我的心不疼。”
那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
那是她与那人的孩子。
她盼了那么久生下的孩子。
可曾经的那个孩子不可怜吗,怎么不见你们心疼他。
玉婷进了暗室,可也没有别的办法。
那么小的孩子,只希望她的运势能好些。
能挺到她去。
对着狮子,彼岸心知毫无退路,只能硬抗。
她知道这具身体内力低微,便将全部的内力集中在手中的长绳上,将其抻成直形,抵在胸前,同时将自己能够控制的全部戾气覆盖全身。
狮子察觉到,先下手为强,突然向彼岸扑来。
彼岸事先已有防备,在其扑来之际,侧身从狮子旁边越过,手中长绳从旁侧拉起,勒住狮子的脖子。
旋身坐在狮子的身上,狮子感到身上的束缚,又有人坐到它身上,更加的狂躁。
刚才那一下对彼岸也不是完全没有影响,她现在身后已经鲜血淋漓。
狮子的一抓,可不是她能抵挡的。
狮子狂暴起来,四处翻滚,意图将她摔下去。
万万没想到,彼岸原以为自己可以多挺一会儿的。
“撕拉”,绳子应声而断。
彼岸一个不查,从狮子身边甩了出去。
摔到彼岸花丛中。
丛中荆棘遍布,彼岸身上又多了些细碎的伤口。
彼岸花有毒,彼岸觉得有些晕眩。
不知是不是中毒了。
隐约间,彼岸似乎是看到了红光。
伤口处有种温润的感觉,暖暖的。
要是晕了,可就真的没机会了。
这是彼岸心里最后的想法。
她没看到,她昏过去后,周围亮点红光,从地下长出一朵巨大的花将她托起,然后包裹。
那狮子,见此场景,吓得赶紧跑走了。
在花里,彼岸感觉自己可以完全控制着身体。一股暖流涌入全身,及其舒服。
丝丝红光围绕在彼岸身边,像是在保护她。
在魂海里的慕清安像是完全被屏蔽了,全然接收不到外界的信息。
其实如果其中一个在魂海,另一个不想让对方知道便可以封闭魂海。
说来每次她们互相都不够信任,所以都对对方所知甚少,除非是可以让对方知道的事才开启魂海。
而且每次灵魂转换都需要点时间,虽不长,但也会让人感到怪异。
这也算她们二人少有的默契。
当玉婷找到彼岸时,彼岸昏睡着,周围半分打斗痕迹都没有。
玉婷心底一沉,心底了然,这是那人苏醒了,那以后便当真是一点余地都没有了。
再次醒来,彼岸发现自己在一间装潢精美的屋子里,刺眼的阳光照在屋内。
她试着联系在魂海的慕清安,发现她的魂魄好像在沉睡,毫无反应。
她自己最后的意识是那只狮子,可如今她却平安无事的躺在这儿。
轻轻的动了一下手,彼岸竟发现身体并无大碍。
就在这时,“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了。
进来一女子,一身青色衣裙,以同色面纱附面,仅露出出的杏眼一眼望去却像有漩涡一般,让彼岸感到危险。
腰肢间挂了把竹笛,看似普通却暗藏玄机。
步履间却比一般家小姐快了几分。
走至床头,见彼岸醒了。
“你现在是谁?”
彼岸眼睛轻轻的颤了颤,她不信在那种地方她不知道她救的是谁,况且她的问句明显有问题。
“彼岸。”彼岸实话实说,嗓音还有点沙哑。
那女子果然笑了。
“彼岸,堕落之花,好名字,不过人都当有姓氏,你便姓苏吧。”
“苏?”
“对,苏彼岸,你要时刻牢记。”
“为什么?”
“因为苏与彼岸二字很配。”玉嫣认真说道
‘
这算是什么理由,苏彼岸不屑的撇撇嘴。
将苏彼岸的表情看在眼里,玉婷不以为然,接着说道“从今天开始我便是你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