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廖嘉珍如此赤、裸、裸地在人前炫耀,晖尔便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廖嘉珍的手腕,取下那只镯子:
“我也来欣赏欣赏!不过如此嘛!这里面这多地瑕疵,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是子阳哥哥送给我的信物,你是不是很嫉妒啊卫晖尔!”廖嘉珍见卫晖尔上钩了,故意刺激她。
“是吗?这是子阳哥哥送给你的?”超辉讥笑道:“真不要脸,拿着别人的烂货说成是子阳哥哥送给你的,真能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晖尔说着,突然手指一松,那个手镯就毫无征兆地跌落在地,清脆的声音过后,一断三瓣!
“呀,不好意思!没拿稳,掉了!”晖尔如意惊慌失措。
廖嘉珍一看这个镯子断成了三瓣,立即像发疯了一般向晖尔扑了上去:
“啊,卫晖尔,你故意摔断了我的手镯,你赔我的手镯!你赔我的手镯!”
眼见两人扭打在了一起,林丽莎立即要上前去分开她们,却见廖嘉珍被晖尔一个过肩摔,被狠狠地摔在地上,半天也起不来。
廖嘉珍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自作孽不可活。
但她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是怎么地也不会罢休的了。
中午,她去给温子阳送饭時,看到温子阳就不禁大哭。
“呜呜呜……子阳哥哥,你得给我做主啊!我被人欺负了!呜呜呜……”
“呀,嘉珍,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一定给你做主!”
这个时候的廖嘉珍看起来有点惨。她的头用白纱布包裹了起来,后脑勺受了伤。
本来伤势也不大,就是被卫晖尔摔倒地上的时候,后脑勺碰到了一个沙粒,有一个小小的出血点。只需消了毒,涂点药就行了。但她非要校医把她的头都包裹起来,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
温子阳看到她这样一副样子,还给他送饭来,自然有些感动的。
不管怎样,廖嘉珍之前帮过他,他现在来帮她也是应该的。
“是卫晖尔!是卫晖尔,她欺负我!不仅摔碎了我的手镯,还把我摔到了地上,伤了我的头!”
廖嘉珍又一番添油加醋的控诉着卫晖尔的暴行。
完全将晖尔诉说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暴徒!
还将那个被摔成了三瓣的手镯拿出来给温子阳看。事实证据都在,她这次一定要将卫晖尔留在温子阳心里的美好形象,彻底摧毁。
“是晖尔?她不是个这么暴戾的孩子呀,你事先没去惹她?”
那个小东西真有这么暴烈吗?温子阳都听呆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子阳哥哥如果不相信,我可以叫班上的同学来作证的!”
看到温子阳那样一副难以置信的眼神,廖嘉珍委屈得又要大哭起来。
“好了,好了,嘉珍,我信!我都信!你别哭了,我最烦女孩子在我面前哭了!”
温子阳不轻不重地劝说着。
一听他说他最烦女孩子在他面前哭了,廖嘉珍立即就止住了哭声。但小肩还是一抽一抽的,一副看起来好可怜的样子。
“这真的是太过分了!这个小屁孩,有话不能好好说吗?怎么能动手打人呢?不像话!太不像话了!我一会去将她抓来,狠狠地批评她!一定狠狠地批评她,赔偿你的损失!这么小就这么地暴戾,这么地不讲道理,这还了得!”
温子阳一脸的严肃,做出了强硬的表态。
可廖嘉珍怎么听着温子阳这强硬的表态里,充满了宠溺?就像一个大人训斥自己心爱的孩子一样,表情上看起来严苛,其实心里满是爱护。
难道这么恶劣的卫晖尔,他还喜欢吗?
廖嘉珍不禁咬牙。
“嘉珍,我们先吃饭吧,吃了饭,我叫人去将晖尔叫到这里来,让她给你道歉,赔偿你的损失!好不好?”
廖嘉珍轻轻地点点头。
两人默默地吃着饭。
温子阳一边吃饭,一边回想着廖嘉珍描述的晖尔那恶霸一样的嘴脸,有点想笑出声来。
但他还是尽量忍住,没在廖嘉珍的面前表露出来。
其实,摔碎了何琴送给廖嘉珍的那个祖母绿手镯,温子阳还有点小窃喜。
那个东西本来就不代表他的心意,都是何琴的个人行为,廖嘉珍却拿着这个手镯当信物,就像他落下了什么把柄在廖嘉珍的手里似的。让他心里也不是那么舒服。
现在碎了,更好。
吃过饭,温子阳让廖嘉珍在诊所里等着,他托了一个年青的邻居,去学校叫晖尔过来。
温子阳医术高超,在镇里名气不小,谁都乐意给他跑腿。
温子阳还安慰廖嘉珍道:“嘉珍你放心,今天,我一定会好好地批评晖尔的。这个小东西,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他们就耐心的等着。
谁知青年邻居跑回来说:“那个叫卫晖尔的同学说她不来!凭什么要她过来她就得过来?”
“这是她的原话?”温子阳问。
青年邻居点头:“是!”
“呵!我现在还叫不动她了?”温子阳顿时生怒,他愠怒道:“晓明,麻烦你再跑一次!你就对她说,她如果再不过来,我就亲自去学校请,到是把她的老师和校长都请来!看她还来不来!”
“好,那我再跑一趟吧!”晓明会心一笑,又跑了出去。
晓明也是认得晖尔的。过去看到晖尔跟温大夫天天在一起坐诊,亲似兄妹的,这几天都不见晖尔来,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