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目光微沉,开口道,“不知太守大人来此所为何事?”
刘奇开口说道,“特为求贤而来。”
司马徽指着戏志才说道,“如戏忠之贤才,可供公子驱驰半载,能不能令其归心,那就看公子本事了。”
刘奇看了戏志才一眼淡淡笑道,“戏忠之才,可以谋国也!”
司马徽开口说道,“既然公子已觅到人才,寒舍简陋,就不多留公子了。”
刘奇开口说道,“莫非先生以为,我刘奇来次仅仅为了觅一谋国者?”
司马徽嘴角露出一丝讥诮道,“敢问公子,得与亡孰病?”
刘奇听到司马徽的话,脑袋提溜一转,登时反应过来,司马徽这句话源自《老子》,他是想告诉自己,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长久。说白了就是告诉刘奇,有了一个戏志才你就满足吧!再有其他心思恐怕是白白受辱。
刘奇略一沉吟开口说道,“我幼时听家中老仆讲过一则趣闻,不知先生愿不愿听一下。”
司马徽嘴角微翘,那副看起来乐呵呵的面孔犹如雏菊初绽,开口说道,“愿闻其详。”
“我家中老仆乃山阳人,幼时我听其讲过一则高祖皇帝与淮阴侯的传闻,真假不可辨,然我深觉有理,至今仍未忘却。”刘奇开口讲了起来。
“故事是这样的,说是有次高祖皇帝问淮阴侯,‘你觉得凭我的本事可以带领多少兵马呢?’,淮阴侯就开口了,‘凭借您的本事,最多带领十万人,再多队伍就乱啦!’,高祖皇帝就有些困惑不解,开口问淮阴侯说,‘那你觉得凭你的本事可以带领多少兵马呢?’”
刘奇换了口气说道,“淮阴侯当时就开口说道,‘我带兵,越多越好,多多益善!’高祖皇帝当时就十分生气,开口问道,‘那不是说我的本事比不了你了?’据说当时淮阴侯差点被杀头,淮阴侯劝诫下高祖皇帝以后,开口说道,‘大王,您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您是能统率十万将军的人,而我的本事只能统率士卒,我可没能力统率将军,怎么能跟您相比呢?’”讲完刘奇瞟了司马徽一眼,开口询问道,“不知先生以为如何?”
司马徽还是那副淡然的模样,反倒是陈群、戏志才等几人带着一众诧异的神色看向刘奇,很明显被刘奇这个想法撩拨到了心弦。
听到刘奇发问,司马徽朝着刘奇拱手开口说道,“多谢公子厚爱,然徽所学成以来,二十余载,无用武之地,时日渐长,杂而不精,非为政之才也!还望公子谅解。”
刘奇听到司马徽所言,摆了摆手开口说道,“先生误会了,此次请先生南下,并非求先生主政,奇欲学齐桓公,仿稷下学宫之举,立一学宫,授万家之学,杂糅其中,使百业兴隆。”
司马徽开口说道,“公子真乃大手笔,不知公子志在何?”
刘奇声音铿锵的开口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此乃我创学宫之意,亦我平生之志,不知先生以为如何?”
“好!”舞剑青年大喝一声道,“公子既有此心,徐庶愿附骥尾,不知公子可愿收容?”
刘奇抚掌道,“你若愿来,高官厚禄我不敢保证,但刘某有一口吃的,绝不会饿着你。”
司马徽面色突的严肃起来,看向徐庶开口说道,“元直,你想好了吗?你若出去,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徐庶朝着司马徽深深一拜,开口说道,“学生非常感激先生庇护,但从今日起,天下只有徐庶。”
郭嘉朝着刘奇开口说道,“嘉亦愿为公子见证,不过有两个小要求,不知公子可否答应?”
刘奇强忍着内心的狂喜,开口说道,“你若愿来,别说两个要求,二十个要求我都答应!”刘奇可是清楚,历史上作为曹操的谋主,郭嘉虽然只为曹操谋划了十二年,可这十二年,却是曹操一统北方的基础所在,更遑论历史上那句流传已久的‘郭嘉不死,卧龙不出’,更是为后人津津乐道。
郭嘉摆摆手说道,“公子严重了,嘉的两个要求,一是公子需得为嘉供给足量酒水;二是嘉只愿为公子宾客,不愿出仕为官,还请公子勿要逼迫。”
刘奇看向郭嘉,开口说道,“唯恐委屈奉孝!”
郭嘉神色淡然的开口说道,“公子若不能答应,嘉只得奔走山林之间了。”
刘奇无奈的开口说道,“就依你罢!”
司马徽沉吟良久,开口问道,“公子以为,大汉积弊日久,不知祸端在何?”
刘奇还未开口,警戒的站在门口的黄忠就开口说道,“某以为,大汉弊病,祸在世家。”
听到黄忠所言,陈群的脸色变了,倒是郭嘉几人,纷纷带着一副惊奇的目光看向黄忠,司马徽看着黄忠那五大三粗的模样,看向刘奇道,“想不到,公子身边还有高人。”
刘奇摆了摆手说道,“司马先生谬赞了,此人不过一冲锋陷阵之将也!”说完顿了顿继续说道,“奇以为,历来乱局,皆在阶级矛盾。”
“哦?”司马徽倒是好奇起来,自己所见有识之士,所言皆是言大汉之弊在于世家,刘奇的言论可谓新奇,一个能讲出大汉弊病祸在世家的人物,刘奇直言此人只能冲锋陷阵,郭嘉、陈群几人都竖起了耳朵,就连喝的醉醺醺的戏志才,也打起来精神。
司马徽拱手道,“我等愿闻其详。”
刘奇侃侃而谈,开口问道,“不知诸位可知,什么是四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