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枪神之徒,一手百鸟朝凤枪乃是当世顶尖枪法,更兼在西凉军中磨砺多年,武艺自然不俗,更兼博下了北地枪王的美誉!
一个是伏波之后,家传枪法渊源,更兼使得一手好剑法,枪剑双绝,勇烈无双,颇有霸王之姿,羌胡拜服,在凉州有西凉锦马超的佳称!
二人甫一相遇,自是猛虎遇强龙,干柴逢烈火,打的是不可开交,更兼武艺旗鼓相当,各有优劣,斗得是天昏地暗,飞沙走石!
一番交锋间隙,马超将手中有几分不堪重负的长枪扔掉,随手从一名士卒手中夺过一杆长枪,放声笑道,“北地枪王,也不算是浪得虚名!果然有几分本事!”
张绣轻轻抖了抖有些发麻的双手,卸去铁枪上的力道,心中暗自嘀咕道,“这厮好大的力气!还好手中武器不行,若是真有铁枪在手,自己今天还真要栽到这家伙手上哩!”
张绣也不狂傲,轻笑一声,带着几分惺惺相惜之感开口道,“西凉锦马超,也算对得起你自己的名声!可你莫要忘了,马伏波乃是我大汉忠良,浪子回头,为时未晚!马超,莫要为马伏波抹黑,为扶风马氏抹黑!”
听到张绣苦口婆心的劝说,马超心中顿时生出一股不耐,马超自幼在边野长大,和羌人打交道打的多了,信奉拳头大就是硬道理,此番张绣一番劝说,却是让马超心中对张绣生出的那点好感顿时消弭于无!
马超挥动着手中长枪道,“再来!”
张绣也毫不客气,舞动着手中长枪就迎了上来,山脚下营寨之中,马岱率着千余人马,倚仗营寨死守,太史慈跨坐在马背之上,手中长枪直指西凉大营!
看到地势平缓,太史慈丝毫不做犹豫,跨上马背,放声喝道,“诸儿郎,且随本将马踏敌军大营!”
早有准备的太史慈,纵马之上,手中长枪舞的是水泼不进,那不算密集的箭矢被太史慈一一挑飞,看着钜鹿后伸出来的一杆杆长枪,太史慈并无畏惧,等到杀到近前,招呼左右掩护,旋即从一名亲随手中夺过长矛。
比起长枪来,长矛要长上许多,太史慈手中长矛轻抖,就将那沉重的钜鹿撬动的抖了三抖,手中长矛也发出一抹不堪重负之感。
就在太史慈犹豫的功夫,身旁一人弯弓搭箭,旋即一道黑影飞出,只见那人手一抖,太史慈这才看清,自己身旁竟然有人中弓箭射出了一盘小拇指粗细的绳子,随着那人手抖动,一头早已挽好的绳结勾在了一只钜鹿的一端。
太史慈不由得苦笑一声,看来,自己帐下还是有能人啊!这家伙自己以前就没有注意到,现在方才崭露头角,一出手就给了自己如此惊喜,不管实力如何,单单凭着这家伙的脑子,就足以成为军中小将!
太史慈毫不犹豫,抬手夺过那家伙手中绳子,将长枪悬在胯间,双手用力一拽,那偌大的钜鹿被太史慈拽着,西凉大军的营地多了一道纵马可入的道路,见到有机可乘,早就有帐下士卒纵马冲了上去,短兵相接!
太史慈这才将目光投向身旁那人身上,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男子沉着应对道,“将军,属下王忠!”
太史慈瞥了那家伙一眼,开口问道,“凭你的本事,做个军中屯将也绰绰有余,也不至于籍籍无名,本将怎生未曾听过你的名头?”
王忠开口说道,“将军,属下是关中右辅扶风人士!”
太史慈这才明白为何自己没听过这家伙的名头了,原来是出身关中,为了保持新军对刘奇的忠诚,不至于将军机泄露出去,太史慈军中大小将官选擢,不求本事有多大,但有一点无疑,那就是都是荆州人士,这王忠原来是混杂在军中的关中人士,也难怪自己不知道这家伙的名头呢!
当下太史慈点了点头说道,“且先跟在本将身旁效命,等到此战之后,本将再为你表功!朝廷不会让将才埋没,可你要是没点真才实学,那就休怪本将没给你机会!”
王忠点了点头,“道谢将军看中,属下定然不负将军期冀!”
太史慈一把拽起腰间长枪,暴喝道,“诸军随我杀敌破营!”
“杀!”
眼看着自家士卒夺下敌军营帐边缘,挪开几处钜鹿,大军可以在敌军营中呼啸,太史慈毫不犹豫的率人杀奔了上去,看到眼前营帐,毫不犹豫的提枪,一枪将那营帐挑翻在地!
马岱本以为大营四周布置钜鹿,好歹可以将敌军阻挡在答应外,坚持到马超和敌军分出胜负,若是马超取胜,自己就率人尾随其后痛打落水狗,若是马超败了,就以营地为依托断后!
马岱哪里想得到,这才短短不大一会功夫,还未曾短兵相接,自己的钜鹿阵就已经被破了,看到太史慈一枪挑翻营帐,马岱有些傻眼了,完全不在自己意料之中啊!
看到太史慈如此勇猛的模样,马岱心中有几分胆怯,旋即咬了咬牙,提枪冲了上去,不管能不能赢,现在马岱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阻挡住太史慈!
马岱本以为太史慈不过就是箭术超群,可刚刚太史慈一番表现,完全颠覆了马岱对太史慈的认知,在马岱印象中,自家兄长号称西凉锦马超,那定然也是天下少有的英才,恐怕除了吕布少有人能及,可现在朝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羽林校尉,在这方面就单单气势已经压倒自家兄长了,若是马岱毫不犹豫的冲上去送死,那才是傻得没救了!
太史慈枪挑了三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