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看到荀正对自己使眼色,当下颔首道,“先生好计策!汉高祖不过一介亭长,尚能成为九五之尊,我袁术四世三公,某家又是袁氏嫡子,如何登不得九五?高祖当年能够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本将今日如何不能明会吴房,暗袭南阳。”
看到袁术的神色,厅中诸人纷纷拱手道贺。
“主公英雄之姿,定当超越前人。”
“主公四世三公之后,到主公此生,也该当更进一步了,刘氏已经占了江山数百年,如今袁氏乃是天下最盛,第二盛的弘农杨氏又是主公姻亲,反观刘氏,一个成才的都没有,纵然当今天子,也不过区区稚童,刘子瑾弱冠之年,身无寸功,就被封为襄阳侯,长此以往,国将不国,此乃刘氏衰败之兆也!尧禅位于舜,舜禅位于禹,皆是贤者当政,如今天下贤者莫有贵于袁氏者,主公日后取代大汉,此乃大势所趋也!”
“国之将亡,必有妖孽作祟!黄巾妖孽之祸,已然应验,大汉将亡矣!主公英雄之姿,天下皆知,日后定然成就霸业!”
“汉有高祖而得立,今有主公,甚于高祖无数倍,日后定当让我九州更上一层楼!”
…………
听到众人的赞誉,袁术不由的有些飘飘然,等到众人的声音弱了下去,袁术开口道,“尔等都下去吧!本将日后更进一步,定然不会忘了诸位今日与我共患难!”
看到诸人告退,袁术朝着身旁一名侍者说了什么,就见那侍者走到荀正跟前,小声说道,“荀先生,主公让您稍待片刻。”
看到这一幕的众人,脸上纷纷露出一抹羡慕的神色,唯有杨弘脸上露出一抹一抹不快,心中不忿的道,“又被这家伙抢了先!看来,下次老夫得想一些更好的主意,压一压这家伙了!”
等到诸人都走了,荀正才在侍者的带领下,朝着偏厅走去,荀正有些出神的琢磨着,自己该如何应付袁术的问题,要是自己出个纰漏,在袁术心中留下一些不好的印象,那自己日后的地位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在一个小厅之中,袁术看着走进来的荀正,指了指席子说道,“荀先生,坐!”
荀正也不犹豫,端坐了下去,只是他没看到,袁术眼角闪过的那一丝不快,袁术朝着身旁的侍者说道,“出去让兄弟们守好,任何人不得接近。”
袁术带着一丝阴翳说道,“荀先生,你今日这计策,有助长吕奉先风头的嫌疑啊!”
荀正含笑道,“主公多虑了!吕奉先不过一乡野鄙夫而已,如何敢何将军相比?当年韩信能统军百万,也只能为高祖阶下臣子而已!”
“吕奉先心高气傲,桀骜不驯,还需要打磨一番才能成才,为主公所用啊!”荀正拍着马屁说道,“吕奉先在陈郡呆的时间越长,对麾下士卒的统率力越强,难免日后跋扈!现在主公令吕奉先偷袭南阳,一来可以减少吕奉先对麾下军队的掌控,二来可以敲打敲打吕奉先,让他知道,在这豫州、扬州之地,是谁说了算。”
荀正诡秘的一笑,这才凑近袁术说道,“更何况,吕布麾下那几万人马,死的越多越好,到时候等到吕布拿下南阳,手中兵马估计就死的差不多了,到时候没有兵马,他吕布纵然勇冠三军又能如何?到时候主公业已安定扬州,到时候荆州兵马和吕布麾下兵马都损耗严重,主公接管南阳,挥师南下,荆州已在掌中矣!”
袁术皱着眉头说道,“吕布本就粗莽,本将心中琢磨着,要是让吕布那厮偷取拿下南阳,到时候借着南阳地势,占据城池而立,岂不有损本将名声。”
荀正看着袁术,幽幽的说道,“主公,这又有何惧?别忘了,吕布的粮草还捏在主公手中,就算是吕布听调不听宣,主公大可以笼络吕布,命他为南阳太守,刘子瑾年轻气盛,岂能忍受此等奇耻大辱,鹬蚌相争,到时候主公只管坐收渔利就好啦!”
袁术开口问道,“那吕布可是天下第一猛将,当年虎牢关前力压群雄,本将时至今日回想起来,尚且心有余悸,若是吕布得势,怕是不弱于当年项羽,这才是本将忧虑之处啊!”
“嘿嘿!”荀正冷笑一声道,“若是到时候吕布气势太盛,冷不丁的吕布的行军路线出现在荆州领兵大将的帐前,主公说说,有心算无心,吕布麾下的人马,又能支撑多久?”
荀正眨了眨眼说道,“主公,吕布不足为患,那位才是心头之患啊!”
袁术点了点头说道,“此事你放心,那厮这次去陈郡,本将岂会容许他活着回到寿春,他要是回到寿春,我等这一番谋划岂不白费了。”
荀正抱拳道,“主公英明,荀正佩服不已!”
袁术语重心长的说道,“荀先生,吕布之事,还是要谨慎啊!单单一吕布,可抵三千兵马。”
荀正开口说道,“主公,吕布此人重利轻义,为人狡黠,属下倒是有一计,将吕布和主公牢牢的绑在一块,只是主公要牺牲些许利益了。”
袁术拉着荀正的手说道,“先生有什么妙策,快快到来,等到本将登上高位,定然不会忘了先生的功劳。”
荀正凑近袁术说道,“主公,袁耀公子已经快要及冠,某之前见吕奉先家小,其女也已有二八芳龄,主公不若和吕布结亲,许诺其女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