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看着面前的士卒,心中多了一丝苦恼,随后,心中多了一丝其他打算,朝着左右说道:“来人,将这厮给我压下去,待到此事查清,一并处置。”
郭嘉冲着剩下的这四十多名士卒说道,“你等既然没参与此事,郭某也就不追究你等责任了,如今事情尚未查清,还请诸位先委屈几日,到时候郭某一定给诸位一个交代。”
看着一众士卒被押送了去,郭嘉这才伸手指向身旁的水军将领,沉声道,“左右,给我将这厮拿住。”
看到自己被几名士卒扭住,那名水军将领带着一丝疑惑,沉声道:“郭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郭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郭某没什么意思,就是想知道,将军在军中任何职?这么长时间了,郭某倒是疏忽了,忘了问将军姓名官职。”
那名水军将领想要挣脱,可发觉几名士卒仍然紧紧的扭着自己,倒也没有在挣扎,坐到他现在这个位置,也算是家大业大,略有薄资,可没法跟姓侯的那个光棍儿比,他冒不起那个险,这时候自己要是闹了起来,对自己肯定有不利影响,可是到时候事情查清了,要是和自己无关,这姓郭的怎么也得给自己一个说法。
那名将军沉声道:“末将乃是荆州水军旗下校尉张涛,我乃是刺史大人外甥张允大人的族兄,郭先生想好了,到时候事情和末将没有干系,郭先生可别忘了给张都督一个交代。”
“哼!”郭嘉冷冷的说道,“张校尉,侯都伯如今冲击我军身死,作为上官,你觉的你脱的了干系?少拿张允来压我,既然将军将此事交给了郭某,不管是谁在背后干的,我总得给将军一个交代。”
“拿下!”郭嘉看着眼中带着几分不忿的张涛,“胆敢反抗闹事,格杀勿论。”
看着一众胆寒的士卒,郭嘉毫不犹豫的说道,“将张涛麾下军司马,曲长,都给我拿下,等到此事查清,再做论处。”
天色擦黑,郭嘉已经率着一帮子人马大张旗鼓的走进了江陵县府,郭嘉毫不犹豫的朝着刘奇说道:“主公,属下斗胆,请将军拿下水军副都督张允,待到查明真相,再行处理。”
刘奇点了点头说道,“嗯!不知道张允何时才能到江陵?”
郭嘉抱拳道,“主公,张副都督明日午后就到江陵了。”
刘奇沉吟片刻,咬了咬牙说道,“传令渡口守军,命令张允到了江陵,速来见我。”
郭嘉看着火候差不多了,朝着刘奇躬身道,“主公,郭嘉告退。”
看着郭嘉退去,刘奇心中暗道,“表兄,对不住了,不论好坏,这次必须拿你开刀,不然,说服不了荆州上下士卒!也只有你,威慑力才能让这些人不敢造次。”
郭嘉看着被推进来的两名水军军司马,笑着问道,“周司马,胡司马,我没有叫错吧?”
郭嘉笃定的模样,却哪里有一丝一毫叫错了的样子,分明是告诉这两人,你们二人的底细我都清楚,就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招了。
两名军司马对视一眼,那名偏瘦的军司马站了出来,带着几分狡黠的神色看向郭嘉,“想不到郭先生对我等这么关注,不知道郭先生唤我兄弟二人前来,有何要事?”
看到那名偏瘦的军司马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郭嘉将目光投向了此人,“你叫什么名字?”
那偏瘦的军司马朝着郭嘉一拱手,这才带着些许奉承说道,“某家唤作胡青,身旁这位,是胡某生死过命的兄弟——周刚。”
郭嘉老神在在的坐在案后,不急不缓的从袖中拿出那条兰色布带放到案上,“这是长沙桓氏的信物,有人里通贼寇,从桓氏的人身上拿到这条布带,给反贼传讯,让人劫走了反贼吴巨等四名贼首,本官也不多说废话,我就问你们,可曾听闻这条布带的一些线索?”
胡青面色一凛,沉声说道,“我兄弟二人不曾知晓,不知道郭大人想要知晓什么事情,末将定然知无不言。”
郭嘉看着胡青,眼中多了一丝玩味的神色,带着一丝诱导的语气,郭嘉看着胡青、周刚二人说道,“逃走那几名贼首身份非同小可,到时候主公要是追究下来,心中可不要埋怨郭某没有给你们活命的机会!”
听到郭嘉的话,两名军司马皆是一愣,还是胡青脑子转得快,咬了咬牙说道,“郭大人,此事末将不曾知晓,不过有一事,末将觉得有些奇怪,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看到胡青的神色,郭嘉轻轻颔首道,“但说无妨,要是真跟此事有所勾连,本官禀明镇南将军,给你等记上一功。”
胡青面色十分纠结,纠结了好一会,这才硬着头皮开口说道,“那侯屯长是张涛一手提拔的,之前张校尉恐吓我等,不得将此事说出去,另外,我听说,临行前张校尉似乎召集过麾下曲长,屯长议事,不过并无证据,胡某不敢妄言,还请郭大人明察!”
郭嘉将目光投向了胡青,这家伙看似只是有些精明,实际上心中可是清楚的很啊!想必张涛出言恐吓这些人,怕这些人胡言乱语是真的,可这家伙,不动声色之间,用一个模棱两可的消息,将自己搪塞过去了,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
郭嘉面色一冷,“哼!你等身为张涛麾下左右司马,他召人议事,你二人岂有不知之理?”
“冤枉啊!”胡青猛地号了一嗓子,跪倒在地,将头叩的砰砰作响,“郭大人明鉴,张校尉麾下只有一千人马,两名曲长,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