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龄挥舞着手中长枪,看着迎向自己的四名蛮人壮汉,不由撇了撇嘴,自己追杀了两天,这群蛮子见了自己躲都躲不及,现在竟然有人送到自己枪下等死。
“砰!”长枪被意外的架住了,杨龄这才收起了轻视的心思,看着围向自己的四人,暴喝一声,“好胆!”
四名蛮人壮汉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杀向杨龄,十几招过后,那四名壮汉没有讨到便宜,杨龄也没有占到上风,郭嘉在后方看得真切,朝着身边亲兵吩咐道,“去,让窦衍、邓济二位将军助杨龄一臂之力。”
得到郭嘉的传讯,窦衍抬头一看,看到杨龄被四人围攻,当下吩咐左右继续收拢俘虏,率着十几名士卒直奔杨龄的方向而去。
“贼子休得猖狂!”窦衍大喝一声,插入了战团,一名蛮人壮汉接住窦衍一击,被窦衍手中铁棍撞了个趔趄。
那名蛮人壮汉稳住身子,高喝一声,“兄弟们,随我缠住这几人!”
邓济手持长枪冲来,又有两名蛮人壮汉迎了过去,一时间双方杀的是乱作一团,看到这一幕,郭嘉不由皱了皱眉头,看这形势,似乎有点不对头啊!
围攻杨龄的四名蛮人壮汉被窦衍挑过一名,杨龄的压力小了许多,挥舞着长枪开口问道,“贼子可敢报上姓名?”
围攻杨龄的三人中一人冷笑一声,开口说道,“兀那汉人,某家也让你死个明白,我等四人俱是羊陀首领帐下部落渠帅,还不快快受死。”
杨龄一枪刺出,暴喝一声,“就凭你等,也配在我杨龄面前说大话?”
听到一名渠帅应答,一旁的窦衍眼中带着一抹绿光,想不到同自己交战的人也是一名渠帅,那在蛮人中的地位岂不和自己如今在军中的职位相当,拿下这家伙,也称得上是斩将夺旗。
窦衍二话不说,朝着身后打个手势,身旁士卒就知道窦衍的打算,纷纷涌上前来,将围向窦衍的蛮人士卒缠住,窦衍暴喝一声,手中铁棍挥舞的虎虎生风。
将两名企图阻挡自己攻势的蛮子击飞,窦衍弓步上前,手中铁棍高举,朝着骂名蛮人渠帅狠狠劈下,暴喝一声,“贼子还不受死!”
“铛~”窦衍的铁棍与蛮子渠帅手中的短斧交锋,金属的交锋声让一众士卒不由为之侧目。
感受着被震得发麻的双手,窦衍毫不犹豫,再次举起手中铁棍,朝着那名蛮人渠帅脑袋狠狠砸下。
“铛!砰!”只见窦衍手中铁棍砸下,将那蛮人渠帅手中的短斧击落,铁棍狠狠的扣在了那名蛮人渠帅的脑袋上。
随着窦衍的收手,“噗~”的一声,那蛮人渠帅的脑瓜盖四分五裂,脑浆喷洒开来,一时间,红的白的绿的,在那蛮人渠帅倒下的地方洒落一堆。
死亦无畏,可多少人见过这么暴力的死法,一时间,那些蛮人士卒的腿脚有些发软,窦衍毫不停留,朝着同杨龄交锋的三名蛮人渠帅奔去,嘴中高呼道,“兄弟们,速速随我杀敌!”
“喝啊!”窦衍一声高喝,一名正在同杨龄交手的蛮人渠帅抵挡不住,来不及收回手中长刀,被窦衍一棍从肩头削过,长棍砸在那名蛮人脖颈上,那蛮子瞬间瘫软了下去。
看着杨龄长枪刺来,窦衍毫不犹豫,手中铁棍将那名蛮人渠帅后脑崩开,朝着杨龄咧嘴一笑,“杨将军,不好意思,这贼首是我杀的。”
杨龄面庞抽了抽,挤出一丝笑容,“不妨事,不妨事,杨某还要多谢窦将军支援。”
窦衍朗声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说话间手中长棍犹如金刚盖世,朝着一名蛮人渠帅扫去。
杨龄也不犹豫,手中长枪挽了一个漂亮的枪花,朝着另一名蛮人渠帅刺去。
含着三分怒气,一枪刺穿那名蛮人渠帅的咽喉,眼角瞥到另一名蛮人渠帅已经被窦衍长棍砸倒,杨龄手中长枪狠狠一刺,将那蛮人渠帅的脖颈搠穿,双臂用力,将那蛮人渠帅甩到蛮人群中,暴喝一声,“尔等首领已死,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看到这近千蛮人依旧毫不顾忌的朝自己等人杀来,窦衍招呼着身旁士卒,“兄弟们,随我杀!”
丹阳聚内,一众士卒结阵抵挡着蛮人的攻势,可依旧是节节退败,眼看支撑不了多久了,不知是谁将火折子遗落,寨中冒起了一股白烟。
一名曲长忽然想到自己之前跟随刘奇,在白牛邑的那场大火,眼珠子咕噜一转,率着一帮子人点起了一串串火把,大声呼喝道,“兄弟们,后退!”
这本来就是竹木搭建的寨子,在火把的熏燎下,开始冒起了烟雾,易燃的物品甚至冒起了火苗,听到喝声,一众荆州士卒借着火势,缓缓后退,要人要是不甚在身上沾染的火苗,没有一个人犹豫,拎着武器就朝着蛮人冲去。
几名蛮人渠帅就算是胆子大,可也被这群荆州士卒的疯狂神态吓的有些失神,那名曲长看着荆州士卒大部分已经退出了寨子,同几名军中将校通了个气,一众士卒没有一人犹豫,纷纷寻找引火之物,朝着寨子内扔去。
**,在一干士卒的努力下,这位于要道上的寨子,燃起了熊熊火光,几名蛮人渠帅带着愤怒的目光,被一干手下拉着退出了这丹阳聚的寨子。
“扔!”随着一声令下,竹子、树木,落叶,所有能燃烧的东西,都被扔进了火场,稍有减弱的火势再次猛烈了起来,一众荆州士卒这才松了一口气。
军司马王当望着冒起滚滚浓烟的丹阳聚,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