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奇从床上蹦了起来,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瞥到窗外的云霞,似乎还能感受到空气中传来的灼热感。
听到动静,一名亲兵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刘奇醒来,开口说道,“主公,祭酒大人来了一次,看到您睡得正熟,就没有叫您,您看要不要唤祭酒大人前来。”
刘奇开口问道,“徐庶回来了没有?”
那亲兵开口说道,“主公,徐先生如今正在府中修养,要不要一并唤过来?”
刘奇摆了摆手说道,“去给我打盆洗脸水来,另外去将戏祭酒和徐元直请到后厅之中。”
透过水波看着额前被燎的焦黑蜷曲的头发,刘奇不用摸脸蛋都知道,肯定是被烟火熏燎的粗糙不堪,不过想想虽然冒险,可却引开了区星,让自家队伍赢得了这场战争的胜利,刘奇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戏志才偕同徐庶二人进来,看到正在洗脸的刘奇,也丝毫没有顾忌,各自找了位置坐下,刘奇拿起毛巾擦去脸上水渍,开口说道,“志才,如今叛军状况如何了?”
戏志才轻轻点了点头说道,“主公放心,区星一死,蛮人与荆南豪族各自为政,不过是一盘散沙,只要派出一支人马,晋南指日可定。”
刘奇坐了下来,吩咐亲兵为自己准备一些饭食垫垫肚子,说完这才转过身子,朝着徐庶笑道,“元直可是好大的手笔。”
徐庶苦着脸摇了摇头道,“属下手头人手不足,此役过后,零陵豪族多半怕是会死灰复燃,未能毕其功与一役,完成主公嘱托,属下心中有愧!”
刘奇瞥到徐庶腰间的长剑剑柄似乎多了一丝缺口,走上前去,猛然一把从徐庶腰间抽出长剑,看到那满是豁口的长剑,刘奇心中多了一股浓浓的感慨,握着剑朝着徐庶深深一拜,“先生劳苦功高,此剑可为明证,只是这功劳无法公诸于众,还请先生受奇一拜。”
看着刘奇的作为,徐庶一把托住刘奇,劝阻道,“主公不可,徐庶区区小功,焉敢当主公如此大礼。”
徐庶不让刘奇拜下去,刘奇一定要行这一礼,二人僵持在原地,戏志才在一旁看的倒有些哭笑不得了,作为臣子,他明白徐庶心中顾虑,可他跟在刘奇身旁,也清楚刘奇性格,要是这一拜拜不下去,刘奇会更想方设法的补偿徐庶,当下朝着徐庶说道,“元直,莫要犟了,你这功劳,当得主公这一拜。”
看到身为好友的戏志才也劝自己,徐庶也不好太过僵持,当下缩回了双手,往后退了一步,看到刘奇这诚心诚意的一拜,徐庶心中满是感激,只觉得这近一月的奔波所带来的疲乏一扫而空。
刘奇起身,从徐庶腰间解下剑鞘,将那满是豁口的长剑插入剑鞘,交到戏志才手中,开口说道,“志才,此间日后为我三军令剑,需得让军中谋士将校一一观揽,以为后来人榜样。”
戏志才也不犹豫,开口说道,“主公,戏某觉得还有一物,可当得与此剑一同为我军中榜样。”
刘奇倒有些好奇,朝着戏志才说道,“不知是何物,还请志才细细道来。”
戏志才朝着刘奇轻轻一拜,“主公稍待片刻,戏某这就去将此物拿过来。”
戏志才走了出去,徐庶一人与刘奇独处,反而多了三分拘谨,刘奇摆了摆手说道,“元直,无需拘谨,我准备向元直讨两个人才,不知道元直舍不舍得放人。”
徐庶有些发愣,略一停顿,回过神来才向刘奇说道,“不知主公看上了哪两个人?”
刘奇开口说道,“听闻元直招揽了两名水寇头领,唤作蒋钦、周泰,我欲命这二人率领我荆州水军,取代蔡瑁,不知元直以为如何?”
徐庶放松了心情,笑着说道,“主公严重了,我等俱是主公下属,自然唯主公之命是从,除了这两人,我还有一人向主公举荐。”
刘奇晃了晃脑袋,他想不到这个时候零陵有什么出色人才,当下将目光投向徐庶,笑着问道,“不知元直准备向我举荐何人?”
徐庶开口说道,“此人唤作邢道荣,也是寒门子弟,曾蒙异人教导,文韬武略均为上等,擅使一对开山斧,比起蒋钦、周泰来,其人勇猛有过之而无不及。”
刘奇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却是此人!”
徐庶有些以外,开口问道,“主公莫非听过此人名号?”
对于后世被恶搞的极为厉害的潘凤、邢道荣二人,刘奇也打听过,别的不知道,却听人偶然提起一句,当世用斧高手,唯北潘凤、南道荣,天下莫有出二人之右者,听到徐庶的话,刘奇点了点头说道,“北潘凤、南道荣,这二位可是这世间使斧的好手,我也略有耳闻。”
戏志才手中捧着一柄长刀走了进来,笑着问道,“主公,你们二人在讨论什么,这么开心?莫不是在背后说戏某的坏话?”
徐庶摆了摆手说道,“祭酒大人可别消磨我,我要是说祭酒大人的坏话,祭酒大人还不给徐某穿小鞋,我刚刚正在给主公举荐人才,想不到此人名头主公也知晓一二。”
看着戏志才手中那满是豁口,锋刃已经从豁口处两侧卷成九十度的环首刀,刘奇心中有些惊骇,开口问道,“此刀乃是何人拥有?”
戏志才沉声说道,“主公,周泰将军带伤随主公征战,单是今日一战,就将这柄上品环首刀崩成如此模样,若不是有军中小校向某说明,某还不知晓周泰有如此勇力。”
刘奇知晓是周泰一干人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