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崖的小姐妹们,你们已经无路可逃,快快把自己绑了,下来认输吧,"。
刘振军毫不吝啬自己的嗓音,其实他的音色并不好,一副鸭公音。
肖腾也喊:"大郑武都令威名赫赫,就算你们逃到天涯海角,我们也一样能把你们抓到,然后该奸的奸该杀的杀"
徐辽,张广,胡华,陈朋来象鬼魅一样的,也赶到了地龙滩。
后面那些黑压压的一帮人群,在大郑武都令旗帜的引领下,如同潮水般的涌来,小小的山岗已被围得水泄不通。
眼下的形势已经是万分危急,危急得比刚才天龙渊失守还要凶险百倍。
因为目前这群南山崖的女娃所处的是一座孤立的山岗。
因此,只要大郑武都令的人组织一个突击班进行一次短促的突击,那她们娇柔的ròu_tǐ就要面临玉殒香消的绝境。
南山绝顶,南山怪婆钟淑红早就意识到山腰间战势的严峻,不过她正在给陈天骄敷药治伤。
她很少给男人治伤,手下弟子都是女性,因而给男人治伤,她格外小心。
陈天骄的臂膀已经伤到快要见到骨头,所幸钟淑红的金创药异常的见效。
金创药不仅能够止血,更是能够镇痛,至于清创结疤那更是小菜一碟。
总之,陈天骄自上山以来,在钟淑红的细心照料下,伤口已开始愈合,手臂也可以轻松摆动。
陈天骄的嗅觉和听力岂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他早已闻到了战争的烟火已经在南山崖熊熊的燃烧。
他的耳朵也早已听到了来自前线那丑陋男人奸邪的狂笑和女人绝望的哭泣。
于是,陈天骄对钟淑红说:
"师父,劳烦你把我的伤口再捆紧点,"。
钟淑红说:"捆太紧了会造成血管硬化,这一块的肌肉就容易形成萎缩,"。
陈天骄说:"就算是真的萎缩了,你也帮我捆紧点,我要去作战最前线,"。
"扑哧"的一笑,钟淑红说:
"你要上前线?你功夫这么臭,自保尚且不够,只能变成个无用的累赘,"。
陈天骄说:"师父莫要小瞧我,讲单兵作战,我技不如人,但若论排兵布局,献计设谋,挥洒千军万马,没有人能比我强,"。
钟淑红说:"你若真有这个本事,我破格收你为徒,传授你轻功及剑术,"。
陈天骄说:"你以前好像从来都没有收过男性徒弟,"
钟淑红说:"所以说破格录取啊,你身上有了武功,再加上又有非凡的智谋,统率这帮女孩子打仗,那一定所向披靡,"。
陈天骄感觉自己好象有点掉进花丛的味道,毕竟统率女兵总有点怪怪的别扭。
陈天骄说:"师父,我内心觉得,"咚咚"的象是在打鼓,一定是前线遇到了非常麻烦的事情,你帮我把伤处捆紧一点,先打赢了这一仗,再来拜师学艺不迟,"
其实,与陈天骄存在同样感觉的钟淑红,更加迫切的需要能够带来一场胜利。
于是,钟淑红不声不响地把陈天骄的伤处重新包扎了一遍,然后说道:
"走吧,我给你押阵,"
钟淑红带着陈天来,抄近道赶到地龙滩,那帮女孩子见师父来了,而且另外还有位男性,于是精神大振。
此时,山岗下的徐辽等人正在准备组织攻击,尖刀部连的刘振军,肖腾已带着他们的人马绕道山岗之后,堵住这些女孩的退路。
正面徐辽,张广,胡华,陈朋来,带领的大队人马,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紧收包围圈。
眼前的形势,似乎是南山崖的人既使是插上翅膀,也休想飞出这铁桶一样的包围圈。
钟淑红对众位徒弟说:"以我们的轻功,飞越这群人的围堵,还顺带杀他几个不是大问题,"。
黄妙妙说:"一味的退让只会助长敌人的嚣张气焰,最好的办法是将他们痛打一顿,让他们恐惧我们南山崖,"。
陈天骄说:"各位姐妹,你们眼前看到的这帮人,表面上穷凶极恶,但在我眼里只是装腔作势罢了,"。
汪娇很好奇,因为这个看上去并不讨厌的男人从一登上这个山岗开始,就一直显得异常的沉稳和平静,根本就象没事一样。
于是汪娇说道:
"说得轻巧,吃根灯草,我们已经被他们追得无路可逃了,亏你还是如此的平静,居然跟没事一样,"。
陈天骄说:"你们要是肯听我的调遣,分分钟可以叫他灰飞烟灭,鬼哭狼嚎,"。
这些南山崖的女弟子,只以为这个男人大概是在白日里说着梦话。
明明是他被人家杀得丢盔弃甲,躲到南山崖来寻找女人保护的,居然还敢说出这样的大话。
况且,当时追杀他的还只有一个人,连一个人都对付不了,居然狂言把几百号人当成空气,视若无物。
但是,转念一想,既然能跟师父一起来这凶险之地,想必另有其他本事,武功是肯定指望不上的。
调遣?莫非这人是个动嘴巴子的高手?
汪娇便说:"只要能胖揍一顿这帮龟孙子,你说咋样就咋样,老子早就憋着一肚子的气,"。
陈天骄说:"众位姐妹,你们都是这个意思吗?"。
潘军虹说:"三师姐说的对,只要能够痛打一顿这帮人出气,大家可以都听你的,"
陈天骄转头对钟淑红附耳低言道:
"师父,打退这帮人,我们只需动用四个人,我出主意你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