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邱文之发现的红色池水的附近。从银松的队五也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这样他们整个队五都为之一震。
阿布也很奇怪,按理说他那么对待邱文之肯定是为了寻找红色池水的,但是丛寅松这边这些人现在还能找到红色池水,又似乎表明余华没有怎么过多去找寻。
这一点就让阿部有些费解,按理说,余华不是那种突然会心血来潮的人,他做每一件事都必然会有自己的想法和主张的。这次他如此对待自己的老部下也必然多多少少会让自己的团队有些松动,如果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显然是不可能的。
“你说董谦那老小子这是为了什么呢?”
丛寅松看着眼前的成果,眼里闪烁着光芒,但还是不忘问身旁的阿布。他知道,对于自己对于动迁的了解和阿布对于动迁的了解是根本不能够相比的。他这么多年也就是偷偷地培养自己的势力权力和财富而已,真真对于当年焦志国还有朝廷的那些是从银松其实并没有过多的了解,所以有的时候它真的非常的依靠啊,不解释啊,不能够和从银松达成合作的一个要点啊,不知道自己对于从吟诵而言是非常重要的,所以他也不担心从银松成功的得到了三色池水之后会对自己怎么样。
“不好说,我觉得要是说他这些就是做给我们看的也不是不可能,有时候故布迷阵也是董谦擅长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儿当年发生的还少么!”
阿布说到这里的时候心里又不免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名苑。本来米远应该和他一样。活到现在的,但在当年那场战斗中。北站有紫色曲水的箭给射到了,所以自此两人就天人永隔了也因为这个原因。他自始至终对交趾国都没有办法全心全意的融入进去。
“你这话说的,他还会做无用功吗,我看他那种读书人就不像是这样的人。”
虽然丛寅松这么多年也饱读诗书,但骨子里他还是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武将出身,和董谦那样自命为读书人还是不一样的。
他没有那种清高,即使自己有了如今的权势和地位,他依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高人一等。
“以前不是并不代表现在也不是时间真的会改变很多东西的,当然有一些本质性的东西,我相信还是不会变的,就像董谦他心里的那一股恨意,我敢断定,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丝毫的变化,他恨这个世界,当然他也很恨我,他恨那些出生不如自己,但最后比自己过得好的人,他也恨那些一出生就在王侯将相世家的人。”
从银松听着点了点头,这一点,他深有体会,因为过了这么多年,他想。毁灭一切的决心还是没有变。虽然他也知道。有些人在乎自己的生命重于一切,但是在整个人群的大潮流面前,他一个人的生命,其实他自己是无法掌控的。
人民群众创造历史,这一点丛寅松从来就没有想要反驳过,他承认确实是这样,当然他也想利用这一帮人实现自己的抱负。
“即使活得再久,也不能重复那些童年时光啊!都说一个人的童年对一个人的塑造是至关重要的,我看董谦就是这样的。像我小时候吃不饱穿不暖的,那还有这些想法。就是书读多了,把他脑子都读坏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他改呀。”
从银松对董卿那种酸臭书呆子的形象。还是非常的深刻。以前她离开她第一次离开董家村的时候是那样的春风得意,后来他回到董家村的时候,又如一条丧家之犬,第三次他又被带出东家称的时候又是那样衣服一指气使的样子。这些他作为董家村的一个捕快,看着是真真切切的也因此,这么多年他一直和董迁都不太对付,丛寅松骨子里还有点看不起董谦这样的酸臭文人,反而和阿部这样捕快出设么的很有共同话题,虽然两人也是道不同,但就能走到一块了去。
“改不了的,人生前几十年就已经定型了,后面活得再久也不过是反复反复再反复,一遍遍重复自己的执念而已。”
阿部说这些的时候,仿佛就是在说自己一样,这么多年,他也确实如此。有的时候他也会想当年活下来的这一帮人现在都怎么样了。但是他又不敢多想,怕自己根本承受不住。
古代人的观念和现代人的观念激烈碰撞的时候是阿布,这些人最难过的时候他们没有办法就这么快的适应过来,在很长一段时间啊,不还很排斥,这种改变他宁愿让自己住在破旧的小木屋里也不愿意融入大城市的这种生活,以至于和那些人格格不入,就在就像现在的老人和小孩一样,老人对智能机的接受非常的有限,但是小孩子。玩这些的时候却非常的有兴趣,而且学的也很快发布,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垂垂老矣的老者。
“你这话说的怎么这么像我呢!”
丛寅松哈哈大笑,这个时候人开心,也不在乎这些有的没的,要是搁在平常,他还挺有那种领导样子的呢!
阿部看着眼前这一批批原装还没有经过提炼的红色池水,心里五味杂陈。
此后,他想再插手三色池的事情可就难了,以后丛寅松会如何处置红色池水阿部也没有把握。
更何况,丛寅松已经提炼出了不少紫色池水了,这个比红色池水还要危险,由丛寅松一个人全权负责,还是有些太随意了。
但阿部也知道这种独断专行也是必须得,尤其是对于三色持这样充满诱惑的东西,如果不能一个人完全掌控的话,让大家一起来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