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以及他的眼神,南宫勋如数纳入眼底,忍不住暗骂了句‘草’这么狠?
看样子并不像是开玩笑,妈的,这醋劲儿这么大,以后那里还敢跟魏单纯处哥们儿?交友需谨慎这几个字,从脑海中一闪而过。
抬手摸了摸火辣辣发烫的脸,腰被刚他膝盖顶了一下,疼的有些厉害,上次顾苏城那一次让自己足足疼了半个多月。
这次同个地方,被罗阳给伤了!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会这么衰过,深呼吸了一口气,冲着魏单纯说道。
“你好好教育一下!今天这事,咱不算完!”说着单手想撑着腰。
随即发现这种姿势有点不大好看,再加上也不想让罗阳觉得自己处于下风,所以死要面子的硬撑着,推门走了进去。
刚关上门哪一刻,疼的五官都有点变形,倒抽了一口冷气,忍不住骂脏‘草,草,草’
气的那股子火气旺的不得了,浑身上下疼的叫嚣着,咬着腮帮子,硬撑着走到玄关厅,小心翼翼的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
后背一点点靠向沙发,双腿翘起搭桌面上,常常的舒了口气。
这会儿一身飘逸十足一身浅粉色连衣裙的林宛白,肩上套着一件男士白色衬衣,走出来,当看到他脸上的红肿,踱步上前。
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了一下,最后定格在他那张脸上,气的心肝儿都疼。
“出去着一会儿功夫,脸上弄成这样子给我回来了?”
看到她脸色阴沉下来,南宫勋心都跟着颤抖了一下,这比外面被打一顿还让人难受,直起腰,伸手拉着她纤细的手腕说道。
“哎,别提了!流年不利!”接着腾出位置,想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来。
林宛白冷着脸,甩开他手,掉头往卧室走去。
南宫勋.......,自己这倒底是什么衰命,仰着脖子,靠在沙发上,晃动着翘在桌面上的脚,自言自语道。
‘罗阳,魏单纯,好!’
没多大一会儿功夫,林宛白拎着医药箱走了过来,重重的把拎着的医药箱往桌上一放。
听到‘砰’一声响,罗阳下的立马放下翘在桌面上的双腿,顿时坐直了腰,动作太大,扯动了腰上的伤,疼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再看到喇叭花的脸色后,大气儿不敢喘一下。
刚还笑人罗阳,自己跟他比起来,好不了多少,真是越活越没出息!
林宛白在他旁边坐下后,拿起医药箱的盒子,打开拿出棉签以及医药酒精喷雾瓶,抬手掰过他脸,开口冷声道。
“闭眼。”说完后,见他乖乖闭上眼睛后,一只手扯住他眼,另外一只拿着酒精喷雾,对着他伤口喷了几下。
接着拿出药膏,挤在棉签上,对着他嘴角的伤口擦拭着。
然而此刻闭着眼睛的南宫勋,只要稍微睁开一点缝隙,就能看到正帮他涂药的林宛白,皙白精致得脸颊,那双璀璨夺目得双眼通红,一副随时都有可能流出眼泪的样子。
给他脸上涂好药后,看着他别扭的坐姿,伸手撩起他上衣,当看到他腰间大片的青紫痕时,仰头深呼吸了一口气。
这会儿南宫勋睁开了眼睛,立马拉上被她撩起的上衣,一扫眼瞟见她通红的眼眶,她母老虎得气势早在他心里落下不可磨灭得痕迹,还是第一次见喇叭花这样,顿时有些手无所措。
“你怎么了?”说着伸手摸了一下她眼角流下来的眼泪。
看着她这样,心里跟扭成了一团似的,别提有多难受。
“谁打的!”
有些口齿不伶俐的南宫勋,“那,那谁,魏单纯她男人。”
今天这一架,让他彻底的意识到,练习跆拳道的好处,虽然吃了亏,但罗阳也没怎么逃到便宜。
一听到‘魏单纯’这三个字时,林宛白捏在手指间的棉签,瞬间被捏断,眼神中透着怒意盯着南宫勋,贝齿缝内挤出。
“所以,你是真的跟她纠缠不清?”
南宫勋一脸错愕,瞧着她这架势,像是个随时都有可能一点就炸的炸弹,扯动了一下嘴角,后仰了一下脖子,面对她的逼问。
“你这又哪跟哪啊!我跟她怎么可能纠缠不清。”
“没纠缠不清,她男人会动手打你?还把你打成这样,南宫勋,你把人都当成傻子?”说完扔下手里的东西,起身怒气冲冲的走进卧室,怒摔上房门。
听到‘砰’一声巨响,南宫勋咽了一下口水,这喇叭花吃了炸药了?发这么大火!
抬手摸了摸被涂了药的嘴角,这倒底什么跟什么嘛!
接下来几天,打那天林宛白离开南宫勋住的公寓后,期间南宫勋去公司找过她几次,都被她秘书给挡在了门口。
见不到她人,南宫勋就把买给她的拖鞋交给了她秘书,出了她公司后,驱车去了顾家老宅。
在他离开后,秘书拎着南宫勋拎着的东西敲门进了林宛白的办公室,走上前,把东西放在她桌上说道。
“林总,南宫先生已经走了,这是他让给您的东西。”说完后,见她没什么吩咐,转身离开了她办公司。
在秘书关上门的那一刻,注视着电脑的那双目光移向桌面上的那个袋子。
伸手拿过来,打开看到里面放着一双村白色羊毛拖。
禁不住联想到那天晚上,他帮自己按脚的时候说的话,还以为他当时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他还能记得。
把拖鞋放在地上,退掉脚上的高跟鞋,穿上那双羊毛拖,大小刚刚合适,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