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容想轻轻笑了一声,目视远方,似喟似叹:“可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呐。”
一片死寂。
白容想撤了两步道:“走了,回房休息吧,明早便要启程了,我倒不想路上还给你补觉。”
两人的房间正好位于相反的方向,便是一左一右自阁楼的两头走,没走几步薛摩回首叫住了白容想。
“容想。”
“嗯?”
“咱们此一役,点到即止,可好?”
“好。”
灵山派张灯结彩,灯笼高挂,沈扬清的大婚如期举行,终究是江湖第一大派,虽然时局敏感,却依旧是四方来贺,宾客不绝。
马车里,华浓看了看池笑鱼的脸色,摇了摇头:“你大病初愈,我们实不该跑此一趟。”
池笑鱼容色恹恹,话语却坚定:“灵山派专门派人送了帖子来,又是掌门人的终身大事,推脱了终是不太好,华浓姐不用担心,我身体无碍。”
话到这份上,况且来也来了,华浓便也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