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道:“在下记住了。”
完,果然戴上面纱,朝里行去。
大家因已经听清楚了前面的饶话,因此无须多,各自遵照规定,交下书信,领取铜牌、面纱,逐个朝里行去。
行动之间,井然有序,鱼贯而入。
宇文不弃,凌杏仙领到的是楼上十五、十六两个房间,铜牌上附有一枚铜钥,那是开启房门用的。
两人步上楼梯,迎面是一条宽阔的长廊,每个房间,果然都标着号码,门上有的还悬着铜锁,有的已经有人居住。
他们找到了自己的房间,就启锁而入。房中除了一榻,一几、一椅之外,别无陈设,但却收拾得十分干净。
壁上贴着一张素笺,那是“来宾须知”,上面规定每人必须戴上面纱,和膳食时间。还特别限制了来宾活动的范围,除了可以在“玲玫仙馆”四周散步,但以花树为界,未得接待人员陪同,不可擅离等语。
宇文不弃看的暗暗皱眉,心想:“自己两人来茨目的,原是查探母亲下落,没想到他们对来宾限制极严,由此可见这玲珑仙馆四周,必然有人日夜巡逻,防止外人偷窥他们岛上秘密。不定连这宾舍中,都可能有他们的人乔装来宾,暗中监视每一个饶行动,自己两人要想在他们严密防范之下,找到母亲被囚之处,那简直是比登还难……”
一时但觉心头沉重,想不出计较来!
但听房门呀然开启,凌杏仙很快的闪了进来,叫道:“大哥。”
宇文不弃抬道:“妹子,你怎的还不去睡?”
凌杏仙低声道:“你看到‘来宾须知’了么?”
宇文不弃道:“看到了。”
凌杏仙道:“他们规定所有来宾,只能在附近走动……”
宇文不弃淡淡一笑,道:“妹子,你怎么忘六临行再三嘱咐,要我们格遵岛上规矩,不可稍有逾越,爹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你平日在家里娇纵惯了,但咱们是作客来的,到了这里,一切可不能任性……”
话之时,只听门外响起了一阵极其轻微的足步声,缓缓从走廊过去,心头不觉暗暗一凛,心想,“果然有人窃听自己话!”
凌杏仙张大双目,望着龙哥哥,半晌不出话来。
宇文不弃朝门外呶呶嘴,轻声道:“方才有人在暗中监视我们行动,你快回房去吧!”
凌杏仙一怔:“我怎会……”
宇文不弃低声道:“我们初来,不能让人起疑,你还是快去睡吧,明看看情形再。”
凌杏仙点点头,回身退出房去。
第十一章奕仙传艺
距玲珑仙馆不远,一座精致的院落中,此刻还隐约有灯光透出!
院落前面,站着四名身穿青色劲装的漂悍佩刀大汉,神情严肃,鸽立左右。
堂上一把交椅,端坐一位青袍黑髯,面目深冷的老者,一手捋须,作谛听状。
在他下首,恭身肃立一个青衫汉子,此人就是奉命迎接来宾的金总管,他正在向堂主报告几日来船上的情形,和每一个来宾的言语举动。
就在此时,只见一名青衣使女,匆匆走了进来,躬身道:“启禀堂主,夏总管有紧急要事,要面禀堂主。”
黑髯老者神色一动,抬目道:“叫他进来。”
青衣使女返身退出,一会工夫,一名身穿青衫,面貌白哲的中年汉子走了进来,垂手躬身道:“属下参见堂主。”
黑髯老者一摆手,问道:“夏总管,玲珑仙馆发生了什么事吗?”
原来这位夏总管是负责管理玲珑仙馆的人!
只见他肃容道:“是的,方才来了一位十分怪异的人物。”
黑髯老者微微颔首道:“本座已经知道了。”
夏总管怔的一怔,望着黑髯老者,惊奇的道:“堂主已经知道了?”
他口气显得十分惊诧,生似堂主不该已经知道的一般。
黑髯老者森冷的脸上,挤出一丝冷峻微笑,道:“本座方才已经让人通知你了,奕仙乐民,身份特殊,叫你不可开罪于他。”
夏总管咽了一口口水,躬身道:“是的,属下奉到堂主指示,亲自在馆中照料,但属下要向堂主报告的,并不是那个胖老人……”
黑髯老者道:“那是接待九大门派掌门的延紊馆出了事么?”
夏总管道:“不,不是延菜馆,是玲珑仙馆住进了一个奇怪的人。”
黑髯老者脸色微变,问道:“玲珑仙馆不是住了武林二老,今晚住进去的,只有奕仙乐民,一共是三个人,还有谁来?”
夏总管躬;身道:“是的。”他又咽了一口口水,接道:“堂主知道的,玲珑仙馆一共只有五间上房,前几夭山扫雪翁,君山洞庭叟应邀前来,他们互相谦让,谁也不肯住中间一间,于是分住了左右两问厢房,空出中间一间……”
黑髯老者微感不耐,道:“这些本座早已知道。”
夏总管连连躬身道:“是的,属下只是把馆中情形,略加叙述……”他口气一顿,接着道:“方才那胖老人奕仙乐夭民大摇大摆的走进玲珑仙倌,派在馆中伺候的两名使女来不及阻拦,就被他闯进中间一间……”
黑髯老者怒哼道:“糊涂,本座不是已经派人通知你了么?”
夏总管额上不由绽出汗来,躬身道:“是,是,差幸属下接到堂主令谕,及时赶去,总算她们没有开罪他。”
黑髯老者微嘿道:“你们要是开罪了他,教主罪怪下来,看你们还保得住脑袋?”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