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正义本是至情至理之人,见弟弟正明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一脸乞求之色,同胞手足之情陡生,正色说道:“爹爹,娘的话说得很对,弟弟从小和仇人在一起长大,耳濡目染,难免积非成是,姑且听娘的话,饶弟弟这一遭,他以后如果不能改过自新,再出手严惩也还不迟。”
展雄鹰也过来道:“宇文爷说得不错,扶桑剑法不仅出手怪异,而且他们好勇而轻生死,剑式中极少虚招,更没有试招的过门,就是自己人过招,也没有什么点到为止,出手就是全力,若为对方气势所挫,旁人就是想要出手救援都来不及,这种对手只有宇文爷去应付最适当,因为宇文爷的杀手也是跟他们一个路子。”
“这一点他没有胡说,不过他说的有些则不太可信,那三个人中间,两个是他的弟子不错,右边那个中年汉子叫月内介夫,根本不是他的弟子,而是他的助手,也是属于月野流的杀手,他大概自知此死必无幸理,才想出那一套话来,意图保全月内介夫,留着他去通风报消息。”
郭正义目中神采闪动,呵呵笑道:“程朋友好说,天毒府危害武林,数月来,少林、武当,先后多人遇害,大洪山更是首当其冲,几乎颠覆,而且听郭正义的口气,他虽名为府主,实际上只是一个傀儡,可能另有隐身幕后之人,逼纵着天毒府。因此天毒府也就是江湖动乱之薮,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贤兄弟既有诛贼之心,老夫自表欢迎。”
天下大姓为数不少,到底那一姓的入”最多,恐怕没有人知道,也不可能加以统计。那时,一条鞭法还没出世,天下的人口统计,仍以黄册实施,正确度不足五成,军民分户更增加统计的误差度。但姓张的人数。也的确可观。所以她毫不谦虚,大言坐三望二。
神州剑圣郭正义笑嘻嘻的道:“孩子,这事一点也不矛盾,为父在边荒一带时,曾经认识几位江湖异人,随我来到中原,一则人多势众,二则那魔头可能刚刚和人发生过激烈的搏斗,正当精力疲惫之时,是以才能打得他茫荒而逃,要不然为父的能否和你们母子见面,实在未可过份乐观。”
一句话提醒了慕容廉明,提起酒壶,打开一看,只见壶内用一专用铁片,很巧妙的分成两半,一半装的是普通的水酒,另一半则是强烈的毒酒,当下送至郭正义的面前,正色说道:“陆大哥,请恕小弟冒昧直言,以我看来,紫金谷内定有那恶魔的心腹之人,这毒酒一查厨下之人自然不难弄个水落石出。”
如烟道:“东瀛桑,本身并没有文化,他们的文明都是吸收自外邦,大部分是取自中华盛唐之际,所以他们的服式,仍然有逐雪之风格,不过他们的武技,则又兼取了印度的苦修僧人,也就是不弃所说的瑜伽密宗隐者,这一派人在喜马拉雅高地,离世独居,专研各种奇技异能,武功的格子很杂,极尽其诡测之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