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我指了指楼上,表示钱蕾就是因为一方的心结打不开今晚才喝这么多酒,顺便也为波爷我俩开脱。
这时,波爷看了看表,拉扯着我的衣服,示意我该走了,钱叔似乎还有一肚子的话想对我说,但眼看天色已晚,也没多做挽留,他表示如果接下来碰到什么困难,一定要第一时间告知他,无论是人力物力,他一定会倾其所有地帮助我们,我们一边推辞,一边向他道别。
待我俩走出小区,就在路边打车的空隙间,波爷酒劲也过去了,他不停地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脸,说到:“疯狂,疯狂!也许是我在做梦,醒来吧!”
我看着波爷,让他别乱想,并叮嘱他我们的事千万不能和其他人透露。
走之前波爷转向我,说到:“老周,如果我明天起来情况还是这个样子,我就绝对相信这一切,如果这只是一个梦,我真的希望自己快点醒来!”接着便上了车,扬长而去。
看着波爷所乘坐的出租车慢慢消失在我视野里,我点了一支烟,一个人走在黑夜中,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希望无边的黑暗不要继续吞噬我和我所爱的一切。
我希望的和波爷希望的东西其实是一样的吧,如果这真是一场梦,那么请赶快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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