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脸,他还要呢!
“我、我、我,呜呜呜……”
女子噙着泪水看了男子好一会儿,忽然低下头,掩面再次痛哭了起来。
也许他们之间有许多的美好回忆,也许他们之间也曾经海誓山盟,也许之间他们曾经一同分担风雨。但是,此刻在他俩身上,舞倾城看到的是凄楚与质疑。
本是相爱之人,经不起岁月的蹉跎,经不起岁月的考验,经不起现实的打击,留在彼此内心的只有两道深深地伤痕,情之一字果然伤人!
既然当初鼓足勇气逃离世俗的偏见,逃离贫富的精神枷锁,抛却年迈的双亲,天真的以为只要拥有的爱情,便能拥有整个世界。
错了!
他们错了!
错在太过高估人性,高估彼此对爱情的期许,在岁月的长河中,他们的这一点点真心付出根本不值一提。
漫长的岁月犹如一把双刃剑,在彼此生活过程中,渐渐挖掘出对方的不足之处。伤人又伤己,何苦?何苦?
有些人能够很好地包容这些缺点,只看到对方的闪光点,相依相伴的生活下去。
有些人却因为这些缺点,对曾经爱慕的人,逐渐失去了兴趣。
到头来,两颗心渐行渐远,彼此之间情意越来越淡,甚至消失无踪,不留下任何痕迹。
这便是相爱却彼此相伤之人,内心经历的变化过程。
情之一字果然伤人!
“这位大哥,难道你真能狠得下心,丢下她?离开她?不再爱她?”
舞倾城看着男子幽幽的一连三问,问得男子语塞。
“我……”
男子看着女子欲言又止,脸色虽然阴沉沉的,但是他的眼睛却生出些许踌躇之意,令舞倾城眼睛不由一亮。
咦?
有戏!
还好不是无药可救!
若有一丝希望,她都会尽力帮他们的!
“呵呵!依我看这位公子也不是狠心之人,许是今日只是一时之气,逞口头之快,断断不会是真的要舍弃自己的结发妻子吧?再说你……舍得吗?”
“……”
男子既没有回话,依旧是沉默不语,也不看身后的女子是何表情,从他的神情上似乎看不出什么来,不知在想些什么。
现场众人终于耐不住性子,纷纷揣测起来。
“哎!三儿,你说说这男子会如何做决定?”一位看上去五十多岁的男子,一把揪过身边的年轻男子凑近他耳朵边问。
“老叔,这我哪里知道?要不回去,你问问我婶!”男子摇摇头,表示他真的猜不出来。
“去!问那老娘们?她懂个啥?还不如我自个儿想得明白呢!”
“呃……老叔,这话你当我的面说说就好,若是让我婶听见了,小心婶娘罚半个月不给你银钱买酒喝!”
“臭小子!你……你嘴巴给我闭严实点,千万别让你婶娘知道,听见了没?”
“老叔,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哼!”
“桂婶,你说这姑娘家的还真是不懂事,怎么能不顾家中年迈的父母,铁了心跟男子私奔呢?瞧瞧!现在倒好,吃苦头了吧!”
“嗨……这女娃,真不该啊!”
“嗯!谁说不是呢!这姑娘的爹娘不知该有多着急啊!”
“可不是么!好不容易身边养大的这么一个闺女,一句话一不留跟人跑了,你说说他们心里那该有多焦急,多伤心,多难过啊!”
“真是的!做出如此不知羞耻的事,还好意思在这哭,要我一准找个地,抹脖子死了算啦!省得在这丢人显眼!”影在人群中以为颇上年纪的老婆婆恨恨地说。
“对啊!这事要在我们村,肯定将他们捉了,拿去河里浸猪笼!”
“听说,有的地方家中若有什么这样的亲人,一辈子休想再抬得起头过日子。“
“嗨!你们也别说得那么严重,他俩不是也成亲了吗?也算是名正言顺,只是……得不到祝福罢了!”以为看上去慈眉善目的老爷爷,拄着拐站摇头轻叹。
“是啊!他们也算是得到了教训,大伙就别再这么说人家,他们心里本就难受得紧,一人少说一句!”一名上了年纪的老妇人对着大伙劝说道。
“嗨……”
“可惜!可惜咯!”
“不懂事!真真是不懂事的孩子啊!”
“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
……
舞浩泽、舞浩明、舞浩清、纳兰如墨和纳兰俊贤一同来到舞倾城身边,对于此类事情他们见过的实在是太多了,而此刻正在闹别扭的两夫妻是属于家事,他们也不好插手管。
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感情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不是想要留就能留的,实在是强求不来。
若心已走远,伤痕已现,心伤难复!
“城儿!”纳兰如墨轻轻的唤道。
“嗯?墨哥哥!有事?”
舞倾城站起来,伸伸胳膊,扭扭腰,跺跺脚,回身看着纳兰如墨,发现他好像有话想要与她说,笑了笑,走上前拉着他的手,紧紧地拽在手中。
也许是经过此事有所感触,生怕他跑了似的,她觉得恋人之间若是有情,必须好好经营,千万不要让它被岁月蹉跎消磨殆尽。
如有爱,请深爱!
若有情,请珍惜!
万万不可等到失去之后,才暗自懊悔,那时为时已晚!
不管前世如何,把握今生不是更为要紧的么?
“城儿,你想……”
“墨哥哥,我想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