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
不管前生他是墨,今生是纳兰如墨,都是她一人的,唯一的,哪个女子也别想占去他半分心神,敢觊觎她墨哥哥?
做梦!
信不信她去拿个扫把来,拍死这一群群的“苍蝇”?
要是再有哪个不开眼的再敢上前挑衅,舞倾城想一定会让别人知道,招惹她是多么的不明智!
幽怨吧!幽怨!
滚一边去,别碍着她的眼!
纳兰如墨将舞倾城的小动作瞧在眼里,记在心里,喜在心头,看来他的城儿还是个小醋坛?!
“阿禄!”
纳兰如墨抬手唤来里他最近的小厮,在阿禄耳边吩咐几句,他便转身急急离去。
不一会儿,阿禄去而复返,来到纳兰如墨的身边,递上一方干净湿润的毛巾,便退到他的身后,等待主子的再次传唤。
纳兰如墨拿着毛巾细细擦拭手中果汁的黏腻,可一番擦拭下来,他发现这样用湿毛巾擦手并不奏效。手掌指缝间,依然残留着许多黏黏果酱,感觉十分不舒服。
他眉头轻皱,再次唤道:“阿禄!”
阿禄连忙上前,躬身问道:“王爷,有何吩咐?”
纳兰如墨一把甩掉手中被果汁染得青青紫紫的毛巾,双手交握,随后松开,嫌弃的松松五指,一股粘腻腻的感觉,惹得他直皱眉。
“去!马上为本王端盆水来,我要净手!”
“是!小的这就去!请王爷稍等!”
阿禄领命之后,躬身向后退了两步,随即转身快速离去。
只一会儿的功夫,阿禄端着一个铜盆再次来到纳兰如墨的身边,待他净完手,拿干净的毛巾擦干后,方端着盆子离去。
“墨哥哥,你说那位冯大人到底出的是什么题啊?你知道答案吗?”舞倾城牵着纳兰如墨的手好奇的问。
“这个,我确实不知!”
“啊?连墨哥哥你都不知道?那一定很难咯!”
“也许吧!”纳兰如墨点点头附和。
“你瞧!冯大人的题把那些个公子小姐们,全都给难住了!”
“城儿,既然觉着好奇,不如等咱们过去之后再细看看,可好?”
“嘻嘻!好啊!吃得好饱,是应该运动运动滴!嗝!嗝!”
舞倾城频频点头,摸摸肚子,不由的打了一个饱嗝,呃!吃得还真是饱啊!
墨哥哥,你对城儿这样好,往后可怎么好啊?
尽拿些不同口味的水果和糕点送到嘴边来诱惑人家,瞧!现在好了……吃太饱!必须多走动走动,才好消消食啊!
嘻嘻!
美食当前,撑撑肚子,还是可以接受的!
近身伺候的福禄寿全,听完舞倾城的话,不由的抬手擦汗。
拜托!
舞大小姐,自打你一坐在王爷身边开始,他们哥几个看得真真的,你的那张小嘴根本就没有停止过。不是糕点果脯,便是送到嘴边去皮的水果,再或者是一杯杯温热的香茗。
你……嘴巴一张一合的,消停过吗?
况且,那些食物全都是王爷亲自奉上,亲自打点不假他人之手,你只消张张嘴,便可以吃到那么多美味的东西,能不吃得饱饱的吗?
瑾王殿下是谁?
纳兰如墨!
他乃是天启国第一美男子,帝后嫡子!
据说迄今为止,其他两国还没能找出一位比他更为俊美的男子。自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生活起居皆由下人伺候着。
他什么时候如对待舞倾城那般,端茶倒水,挑选水果去皮之后,再一一送到人嘴边去的?
告诉你,没有!一个都没有!
连天启国的皇帝纳兰睿志和皇后慕容雪,也从未得到他如此细心照顾,小心伺候的时候!
舞大小姐,你知足吧!
像你这么享福的女子,在三国之中绝对再找不出第二人。
瞧瞧!
园子内的那些个姑娘家,各个恨不得将你拆吃如腹,嚼得连骨头渣渣都不剩。由此可见,你有多么招人羡慕妒忌恨!
福禄寿全的心思全摆在脸上,舞倾城察觉气氛有异,回身一看,顿时乐了。
有趣!
真有趣!
墨哥哥府上的这几个下人,不是一般的好玩。
瞧瞧!
那幽怨的小眼神,似一把把飞剑,咻咻咻的落在她身上,唇边的笑意逐渐加深。
纳兰如墨牵着舞倾城的手向冯学良走去的时候,她回身朝他们几人意味深长的灿烂一笑,看得几人不禁浑身打一个哆嗦。
好凌厉的眼神!
丝毫不逊色他们王爷的气场!
虽然,她是笑意连连,可他们偏偏觉得似六月飞雪,透心凉!
福禄寿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同时生出一个想法:糟糕!他们刚刚是不是得罪了舞家大小姐,被她惦记上了?怎么办?
于是,几人眼神更为幽怨的望向舞倾城,满脸委屈悔恨交加,着实可怜又得紧!
幽怨吧!幽怨!
让暴风雨来得更加猛烈些吧!
也许是府里一干人等怨念太盛,纳兰如墨似有所察觉,疑惑的四下一看,将家丁护卫的神色尽收眼底。
当眼神落到身侧舞倾城的身上,见她挑衅的小动作,深邃的眼眸一闪,随即了然的摇头轻笑。什么也不说径直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冯学良冯大人处走去。
这丫头!
真是小孩子心性!
聚贤楼的家丁护卫心中无一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