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长歌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立马把两个人给镇住了,清阳子满脸的迷惑之色,上下打量了一番江长歌,而在他身后紧随而至的李倾媣此时显然也听到了江长歌的话语,对于江长歌问出这个问题来,也是十分的诧异。
他们没有想到,这小子竟然知道清虚子的名字,不过这段时间他们也在一直寻找清虚子的踪迹,他面前的这个少年竟然问出这样的话来,难道说……他知道什么详情不成?
想到这里清阳子一把抓住了江长歌的肩膀,把他摇的犹如风中凌乱的风铃一般,江长歌都几乎感觉自己快要散架了。
“你把我师弟怎么了?他现在在哪?快点告诉我!”
清扬子声音高亢,神情激愤,看样子其内心十分的激动啊,江长歌觉得,如果自己再不说出实际情况下可能会被他给摇死吧?
念及此处,江长歌连连摆手,痛苦无比地喊道:“我也不知道啊,你再摇我,我就快不行啦,难道你不想知道我所知道的一些事情吗?”
听闻江长歌此言,清阳子这才从激动之中冷静下来,他放开江长歌,急切的问道:“快说,我师弟到底怎么了?你现在身为云来府弟子,难道说我师弟被你云来府抓去了?老实交代,否则的话我可绝对不会饶了你。”
江长歌摆了摆手,心道:我还饶不了你呢,我堂堂一代“贱圣”,现在被你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羞辱,我哪有那么好的脾气啊!
虽然心中这么想,江长歌口上却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我……我也在找他,说起来,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就是为了找你们啊!而为什么要找你?因为咱们有着某种不平凡的关系啊!”
清阳子闻言顿时有些警惕起来,气愤愤的说道:“有个屁的关系,你小子少要唬我。”
江长歌却不以为意,还是摆了摆手,平复了一下气息说道:“你这老头真是不知好歹,我之所以这么做,那是因为清虚子……”
然而,还没有等江长歌的话说完,清阳子又一步上前来,一把抓住了江长歌的衣领,厉声喝问道:“你小子老实交代!我师弟到底被你们怎么了?”
江长歌连连摆手,有些无奈的说道:“你再不松开我,也许我可以下去跟他老人家带话了。”
清阳子听江长歌这话,顿时一愣,随即其神情之中满是忧伤之色,听到江长歌这样说,他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难道说自己的师弟已经……
江长歌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话语表达的不够准确,紧接着又说道:“额……你也不要灰心,其实我也不确定他现在到底有没有遇到危险,只是他现在行踪不不明,所以我才想向你们打听一下,看样子你们也是不知道啊。”
清阳子听江长歌如此说,神色不免缓和了一点儿,可是他的心中不免也有些沮丧。
只见清阳子缓缓地走到城门的墙边蹲了下来,看样子落寞之极,江长歌也能感觉到此刻他心中的失落和压抑,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李倾媣见自己父亲如此模样,走上前去安慰似的拍了拍清阳子的肩膀说道:“阿爸,其实也没有那么的悲观,既然现在结果还不确定,那就还有挽回的余地。虽然说,这有可能是最坏的结果,但是却也仅仅只是一种可能而已,真正的情况如何并不明确,我们还需要详细的调查一番才是。”
江长歌也帮腔说道:“确实如此,既然现在情况还不明,那么我们就不能放弃希望,一路以来,我经历了千辛万苦就是为了寻找这件事情的结果,可是至今却收获甚微,若是你们二人能够帮助我,咱们三人齐心协力,定然能够有更大的效果。”
清阳子听到江长歌的话,蹭一下站起身来,再次冲到了江长歌的面前,抬起手来指着江长歌的鼻子质问道:“你这个臭小子,有你的地方就没有好事,现在遇到你,又提起老头子我的伤心事了,今天若是你不给我把事情的原原本本交代清楚的话,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江长歌耸了耸肩膀,随即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说道:“话说你这人也太不讲理了吧,我只是来和你们了解一下情况,你是竟然如此对我,没想到堂堂丹凰派的一派掌门竟然是如此一副德行。”
原本江长歌还以为对方会怼回来,可是下一刻,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没想到清阳子这老头竟然像是一个被人抢了玩去玩具的小孩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开始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蹬着双脚,似乎是要耍赖皮一般。
这一幕把周围的一众御林军守卫都给看得呆了。
江长歌更是错愕不已,这老头怎么这么奇怪呀?话说见到这么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如同一个顽童一般坐在地上耍无赖,还真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李倾媣有些尴尬,脸上也是有些挂不住了,她走上前去,拽了拽清阳子的衣服,随即伏在他耳边小声说道:“阿爸!这儿有那么多人呢,有什么事能不能不在这耍赖皮,快点起来,不要让别人看笑话了。”
清阳子听到李倾媣的话,顿时从自己的悲痛之中回过神来,他打眼看了看四周,发现每个人都是面色古怪的看着他,不禁心中有些不悦起来。
随即他噌的一下跳了起来,如同一个灵活的猴子一般,蹿到了每一个人的面前,然后用着自己的手指点指着他们的鼻子,开始谴责起来:“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哭呀,你小时候没哭过呀,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