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的心中是如此想的,但是他却并没有底,也不知道这老头到底是不是清阳子。
其实一直以来,江长歌在自己的心中都对青阳子有着一种固化的印象,就是那种像“周伯通”式的老顽童,不知道这老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性格?是否如同听闻之中的那样小孩子脾气。
但是无论如何,机会是千载难逢的,他必须要前去问一下这老头到底是不是清阳子本尊。如果是的话,那可真是太好了,若不是的话,倒也没有什么损失。
但是最重要的是,现在的他绝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以后自己回想起来这件事时,再去惋惜后悔。
想到这里,江长歌再次向着二人的方向望了过去,可是这时他才赫然发现,二人此时已经不在原地了。
江长歌心中一惊,随即目光在四下扫视而去,然而他却赫然发现四下皆没有二人的踪迹。
江长歌心中不免有些慌张起来,这是什么鬼?自己不过仅仅只是一分神的功夫,两个人就消失不见了,或说是两个人跑的也太快了?
江长歌心中也不由得焦急了起来,可是他的目光在四下搜寻,却还是没有发现二人的踪迹,这两人到底去哪去了?江长歌不仅在心中思考起来。
片刻之后他就已经有了答案,丹凰派总共有二人来参加此次太元盛会,而清阳子作为丹凰派掌门,自然不会上场比试,唯一参加比试的也就是李倾媣了。
可是现在李倾媣已然比试完毕了,那么他们再留在这里应该也就没有什么事了,根据大会规定,他们确实可以随时离开,然而令江长歌感到有些疑惑的是,难道这二人不要在这里看看精彩的比试了吗?毕竟多学一些战斗经验,对于李倾媣来说也是好的呀。
江长歌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他却知道在此地肯定无法找到人了,于是他决定私下转一转,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二人的踪迹。
毕竟长久以来,他一直在寻找着师父清虚子的下落,而对于丹凰派也,他一直也仅仅只是处于听闻之中而已,现在既然自己有机会能够接近了,他自然是不肯放过这次机会的。
江长歌想到这里,立刻站起身来,随即对着陈晴空微微一躬身,说道:“陈长老,弟子内急,可否离开片刻?”
陈晴空闻言有些哭笑不得对着江南哥挥挥挥了挥手,同时有些尴尬的说道:“你若是有内急,又何必向我诉说?你去便是。”
江长歌闻言大喜,满口答应着说道:“哎,这不是怕您着急吗?我再去又来。”
同时江长歌分开人群,向着比武场四周跑去。
一边走,江长歌一边四下观望,目光几乎将整个比武场给扫视了一遍,却没有发现二人丝毫的踪迹。
不过江长歌却并不着急,这两人绝对不会凭空消失了,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去正门哪里“守株待兔”呢?
江长歌觉得二人若是要出去的话,必定要从正门处出去的,这比武场之内有着法阵的禁锢,无法御剑飞行,若是想要离开,必须要从正门处出去才方可施展法力。
江长歌想到这里,立刻便向着正门处奔去,其实他一直在留意着正面处这里,却并没有发现又任何人从这里出去。
江长歌跑到那里时,却依旧没有看到人的踪迹,比武场之中有着数千人在此地观看比武,寻找起来自然也是极为麻烦的。所以江长歌索性就利用这个办法,一来省时省省力,二来也不会让二人就这么溜掉。
江长歌一边想着,一边就来到了正门处,可是让他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本来他已经比试完毕,完全可以自由行动和出入比武场,但是当他来到正门处时,却看到这里的御林军守卫们却依旧是如此的森严,似乎密不透风一般,自己走到面前,这些人也不让开,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长歌一边想着一边向着前方走去,可是等到他走到众人的面前时,却忽然发现,这些人竟然丝毫也没有要给他让路的意思。
江长歌心中顿时就怒了:你们这些人竟然如此对我,是看不起我吗?告诉你们,我可是云来府的弟子哦!
当然江长哥并没有把这些话给说出来,而是瞟了众人一眼,发现每个人的眼神之中似乎都有着火焰在跳动,这些人看起来很是愤怒呀,到底是什么东西惹得他们如此的生气呢?
江长歌思考片刻之后,便恍然了过来,惹他们生气的并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呀!
之前自己在场上的所作所为,此刻再一次的跃上了他的脑海之中,似乎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着实是有些过分了,所以才现在造成这样的结果。
对于此种情景,江长歌确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他这就是妥妥的自作孽不可活呀!
虽然此刻他的心中也稍微有些后悔,之前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是有些太过头了?但是世界上可是没有卖后悔药的呀,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又能怎么办呢?只能任由其发展了。
何况他作为一代“贱圣”,虽然系统消失了,但是自身的品质可不能丢啊!否则的话,又如何对得起自己一直以来的称号呢?
江长歌想到这里,不禁又有些释然了起来,之前心中的沉重包袱也被他远远的地抛到了九霄云外。
而就在此时,江长歌还在自我欣赏与陶醉之中,心情也格外开朗起来之时,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你这臭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