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过去了十来天,十来天里,尉迟元浩的兴趣就没有变过,似乎转型成为煤矿工人了。
而他的脸上、手上都残留了明显的黑污,无论是皂角、亦或是澡豆,去污能力都欠缺了一些,黑煤灰沾染得多了,很难一次性洗尽。
看到这样的他,原本负责跑外围的尉迟渊被派到煤厂那边,定为煤厂的负责人。
可即便有了尉迟渊,尉迟元浩依然不动如山的坚守在煤矿那边,不仅参与洗煤,还参与煤矿石的挖掘。
似乎这样子,才使得他满身的力气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这时的他不觉奇怪了,小时候的他为什么那么不屑于练武呢?
既使是每天被父亲打得皮开肉绽,他也执着地坚持着自己的坚持,后来,父亲实在没办法了,便说若他能躲得过他的棍棒,他就不打他了。
他最初是不相信,后来见父亲说得认真了,便开始使劲躲避。或许,他自认为有颗聪明的脑袋,还试着想躲棍棒这事儿有什么捷径?
当然没有捷径,只有一个途径,那就是他跑得够快,可这一点,父亲给他规定了跑动范围。
如果脱离了这个范围,父亲之前所说就不算数了。
那就只能是在父亲棍棒的威逼下,他的身子变得越来越灵活。没想到,时间一长,他还真达到了父亲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