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个!亲一个!”
有人那般想时,场地上的喊叫声更多了,夹杂的,还有一阵又一阵的笑声。
青稞上镰妆的脸儿,已经变得一片彤红,疾风则是握住了她的手,眼里盛着笑意。
“在这特别的日子,对于大家的这样的要求,我们的新郎新娘本应该满足的,但基于我们的新娘很害羞,只能一声对不起了。
我们还是先恭喜他们,在我们在场所有饶见证了,结成了夫妻,今后的日子,他们便会风雨同舟,相扶相持的走下去……下面,我们请新郎谈一谈他此时的感受,如何?”
“……好!”
“此时的我,很高兴,除了高兴,还是高兴,我有自己的家了,肩头也多了一份责任,作为男子,既然成了家,就要对这个家负责,对我身边的人负责。”
疾风的每一句话都得很清晰,掷地有声,让所有在场的人都能感受到他话里的认真。
“听得出来,我们的新郎很实诚,他没有任何华丽的辞藻,或是什么慷慨激昂的话,却能让我们的新娘,最大程度地从心里上感到安慰。
这是不是一个男子该有的担当?”
“哈哈……还真是别出心裁!”
“呵呵……”
“嘿嘿……有点儿意思!”
“……是……”
“婚礼场上的那些吃的……”
“对,现在就请大家随意享用,一应吃食,都代表着我们的新郎新娘对前来祝贺的宾客的心意。”
给疾风与青稞办婚礼,翦云照与骆云霆并没有惊动什么人,翦云照在翦家也仅是告知了其父母,骆家告知了老辅国公与国公爷夫妇,再就是黎玉停一家。
至于定仁坊里的,似乎也不用特别告知谁,婚礼场地就在这,准备期间,一个一个也就知道了。
翦云照先就言明了,不用送礼金,但允许大家别出心裁的送点物件,而且不一定婚礼当送,可以提前送。
可这一点,却是最难的。
疾风在名义上与实际上,仍然是壹品商行的总管事,虽然缺失了一段时间,但定仁坊的建造,后续里面行业的组建,都是他作为主导。
当然,最主要的是骆云霆与翦云照对他们的婚礼表现出了极度的重视。
所以,谁都想送点儿能入对方眼的东西,也就是这一次,让翦云照他们见识到了一应热的创造力。
各式各样的礼物,疾风与青稞收到后,听从了翦云照所,都放进了他们用来成亲的院子里,疾风特地准备了一间屋子来存放,在成亲的前一,所收的礼物就差不多堆满了整间屋子。
虽然他们特别相请的人不多,但该来的都来了,郑亨、吴瑛、厉景阳、沐坚等勋贵之家,都是一家一家组团来的。
文臣也来了不少。
甚至于冯老也来了,与苏老相见之下,互相道贺。
原本,翦云照只计划摆在广场上的桌子上开为流水席的,也没特别准备椅子,用餐时,与吃饭前餐点一样,可以自由游走。
但见有那么多文臣武将一家子一家子的来了,年轻的可以按她之前的安排进行,但年纪大的,如老国公、冯老、苏老等,还有上了岁数的女眷等,所以,还是得把几大食堂利用起来。
定仁坊里的员工都被看作是自己人,他们可以不送礼金,但那些文臣武将却不好不送礼金。
骆云霆觉得该收的还是要收,一年到头,他也没少给同僚送礼金。
疾风与青稞虽然被骆云霆与翦云照当作正经主子般对待,但终究不是主子,礼金送多少?
有人开玩笑,他们一是因为想见识这种举办婚礼的新法子而来的,二是因为定仁坊的饭菜好吃,能蹭一顿便蹭一顿,所以一大家子组团来的,三是知道不用送礼金,定仁坊是大众场合,又不是谁的私家花园,不来白不来,怎么这会儿又要收礼金了?
搭台子收礼金的,还是物管公司的员工,秦琼见来的人实在太多了,不把收礼金的台子搭起来,似乎是轻看了那些文臣武将们,因而特地请示过骆云霆后,在午餐正餐开始之前,把收礼金的台子搭了起来。
“便宜饭不好吃哦!”
“呵呵呵,那是,我也是因想蹭一顿而来的,这下……”
冯老笑得见牙不见眼的,他觉得,骆云霆与翦云照夫妻俩就是有意的,明明是很大方的人,这会儿见人来得多了,就显示出他们的家子气了?
根本不是这样的。
送礼金吧,实在是……这算送给谁的?
朝廷的文臣武将,谁不是冲着骆云霆与翦云照这两个正经主子来的?
“文昭老弟,不是了不收礼金吗?怎么还把收礼金的牌子大肆挂出来了?”
吴瑛与厉景阳与骆云霆们,也是难兄难弟了,那可是共同上过战场的人,所以,心里有什么疑问,就直接问了。
骆云霆的回答也特别直接:“我们好像没有请过你们吧,而且,不收礼金的对像是指我们骆府里的,以及定仁坊里的基层员工,而那些大头头也是送了礼金的,如果不信,你们可以去看。
况且,对于像你们这般的世子爷自觉前来捧场,不收点礼金,那不是表示对你们不重视么!我们骆府上下,任谁也不敢这般嚣张。”
“是谁空巢而出,组团来这大吃一顿的?”
“还不是你提议的,还特地派人去各府上通知,什么机会难得。”
“屁话,明明是你提议的,我听了你的,便积极响应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