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是可以保护我了吗?只是让你们比试一下,就打退堂鼓了?”
“姐,真不是我打退堂鼓,而是大哥与二哥是在家里自修,时间上,安排起来比我灵活机变了许多,再者,在体力上,还有身高上,我都处于劣势,怎么比?”
“有时,劣势也可以转化为优势,起码,你现在的身体相对比他们灵巧一些,你可以用你的优势去应对他们的劣势。”
翦云西摸着脑袋作势想了想,“姐,好像还真是呃!”
“谁想和你比,在家里,还比划得少了,我们与你比划,纯粹是浪费时间。”
翦云东似乎对与翦云西比划很是不屑。
“要不,你们都与疾风比试。”
此时,恰恰疾风过来喊他们用晚饭。
“姐,还是不比了,我们还需磨练。这几年,虽没有一间断过练习,但也没真正下苦功夫,如果对上一般人,想必是没什么问题的,或许能对付三五个,但若是与疾风大哥对打,肯定会让你不忍看。”
翦云东很有自知之明。
“你呢?”
翦云照看着不话的云南。
“我……我想跟着疾风大哥练习。”
翦云南一亮嗓子,自己都觉得别扭,变声期的尴尬,翦云东经历过了,现在又轮到他了。
“疾风,你有时间带他们吗?”
“一起晨练还是可以的。”
“那好,看来你们俩还是自觉功夫没练到家的,今后每日让疾风帮着找找窍门,肯定会有所收益。云西呢?是不是还是觉得自己已经很厉害了?还有云北,看来是当真不想习武了?”
“不想!”
“也好,你反正是要住校的。”
“我们已经申请走读了,反正从这去书院也不远,不过,这是我们高级班所特有的权利。”
“高级班?”
“对啊,a、b、c为高级班,后面的为中低级班。”
“不错嘛,你们俩现在都是高级班的学员了,用完晚饭,我去几道测试题考考你们。”
“大姐姐,还是不要了,我们已经听了,今大姐姐准备吃长桌宴,与府里的下人欢聚一下。”
“是哦,我跟你们几个绕来绕去的,似手把自己吩咐的事情忘了。”
翦云照与四只猪以及疾风等终于回府住了,骆府的一众下人都是高兴不已,尤其是刘泊,在他们不在府时,他反而觉得肩头的责任更重大,深怕有什么差池。
所以,每日里是满府跑,哪个位置上的人,都要反复叮嘱几次,还让他们别嫌他烦,主子们不在府里,他们更要把门户守好。
吃长桌宴时,在翦云照郑重问候过他们后,第一个开腔的,就是刘泊刘管家。
“主子,我们已经是骆府的人了,为了在外面让人一听名字就知道骆府,不敢再门缝里看人——把人瞧扁了,主子是不是让我们这些人,除几个养了孩子的半老徐娘,以及新进门的媳妇儿,其余的,都跟着姓骆。”
“刘管家这么,是不是我们不在这时,遇到过难事了?”
“也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我们在年前年后,试着去内城里摆了两个摊位,卖府里的出产……都有漳,我让他们一笔一笔记得清清楚楚的……内城那边,我们的面儿没混熟,初初几还有人对我们呼呼喝喝的……
这都是过去聊事儿了,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们都想过了,我们既然已经是卖身给骆府了,我们的老祖宗是谁,也没了去计算的必要,跟着姓了骆,我们亦觉得面上有光,更主要的是,归属感更强一些。
当然,还得主家愿意给我们赐名儿。”
刘泊已经把话开了,张觉、李冬瓜、杨仁义、赵钱、刘粟这五位户主当然也跟着附和,秦用与刘照山这两位新户主也表了态。
“既然大家意见统一,赐姓骆自是可以的,不过,我也只是骆家的媳妇儿,今这话我们也只能谈到这儿,具体落实,要等你们的骆大主子回来再。”
“这一点我们自然明白,我们也是今日聚在这儿了,先把这事儿提出来,后续等男主子回来了,改骆姓,赐名儿,自也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自然是,那今暂且把这事搁下,其余的事也姑且不管,当下就只管把这里所有的酒菜一股脑儿清扫完。”
初夏的黄昏,轻风送爽,一长条桌椅摆在宽敞的坪子上,两边的垂杨柳树在轻风的拂动下,似于在对在场的人顶礼膜拜。
翦云照让疾风检查了一下各人杯子中,是不是都有了酒,就是最的李梅,也被要求倒上了果子酒。
疾风快捷地走了一遍,了一声“都有了”,翦云照便端起了自己面前的葡萄酒,她两边站的四只猪也端起了果汁饮品,青稞与疾风则是站在了四只猪的两边,同样端起了酒。
“我们一起敬大家,在我们不在府里的这段时间,你们把府邸打理的很好,也把自己照鼓很好,令我很欣慰。
我们先干为敬。”
翦云照挽着袖口,完全是一副江湖儿女的豪爽作派。
“干!”
四只猪有样学样,跟着齐齐糯糯地喊了一声:“干!”
跟着又是青稞疾风齐齐:“干!”
“谢谢主子们!”
“谢谢主子们!”
就这么几声,气氛儿突然变得郑重了,一应下人发现,他们的四位主子已经有了作为主子的气势,那齐齐的一声喊,虽是孩儿的声音,却也能震撼他们的心灵。
他们的主子渐渐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