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天还真不适合去了,也好,我这光手光脚的去,也不好意思,总得带上一份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再去。”
“说起这个,我倒是想到了老婆子你能干的活。”
“什么活?”
“女红啊,你想啊,那什么力……”
“魔力。”
“嘿嘿嘿,还是老婆子你记性好,老头子我就不行了,所以啊,你即便不亲自干了,管理上的事情还是得费一下心。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面软,对下面的人没什么威慑力,一直是靠老婆子你镇着,才没出什么幺蛾子。
还有我们那二堂弟,没有你镇着,早就与我们分开单干了。”
“这个啊,我也想明白了,他想单干也行,但得说明白了,这煲仔饭的技术是我们干闺女提供的,到现在,虽然不是我们独一份,但那些个即便开多少家,也没法与我们壹品煲仔饭的名头与生意相比。
他若想单干,我可以帮着他去与干闺女说,但红利上,得从一成涨到两成给壹品。
而如果他不用壹品的名头单干,我也可以和干闺女去说,让他一次性买断。”
“这……是不是狠了一点?”
“狠什么狠?你也不想想,他们一家倘若不跟我们出来,又遇上我们干闺女那般大气又能干的,我们或他们会有这样的日子?
人性啊!
都说人只能共患难,不能同富贵,从这一点上,你那二堂弟两口子还真应了这么一句话。
就是乐和父子三个,一直以来,都只有感激之心,没有其它心思,人家一家三口,在这里面干,分得的钱可比他们俩口子少多了,可为什么他们没有眼红我们钱多?
因为算账的角度不一样。”
说到这,尉迟大娘也觉得说够了。
“这是后话,他们若不再提,我们这边也就不吱声,他们若再提,你再这么处理,我想他们也能接受。”
这话说到这,也就不用再说了,反正尉迟大娘早就把他们俩口子分开了,不在一个铺子里,说是重开一家让他们掌着,但两边都乐家父子看着,而且财务的核算上,按照进出一目了然的记账,又有专门管账的人,想他们即便有什么想法,也不敢有太大动作。
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干闺女早对她讲过,但尉迟大娘心里还是不怎么痛快,觉得这人心真的是……有时很让人失望。
夫妻俩重新谈到魔力儿童服饰公司上,尉迟谨说她完全可以从公司里面拿了原材料,在自己家里做,或是干脆不拿原材料,自己买原材料,做了送给干闺女的几个孩子。
“对啊,我做这,又不是为了赚钱而去的,我就专心点,只给孩子们做,不仅做四个大外孙的,还有我们嘉儿的,还有我们浩儿的,算一算,足够我忙活好一阵子了,说不定等我把浩儿的衣服做好,浩儿就回来了。”
“是是是,老婆子你这想法好,浩儿上次来信说,只有一处地方去了,说不定这时已经踏上返程的路了,若想要浩儿回来后第一时间穿到你做的衣服,你可得手脚麻利点!”
“嗤!老头子这盼儿子的心,比我还急切,上次的信是何时收到的?不就是三天前么,三天前收到的信里,他在另一处还没动身呢,这会儿又岂会是在返程的路上?你可别忘了,每一个地方,他最少也得呆多半个月。”
……
骆府里,云西与云北用过午饭后,自行去了球场。
他们翦府里,已经计划建球场了,但真正实施,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梅之云现在是一个钱恨不得当两个钱用。
为此,云西与云北又有点儿不想回家了,因为骆府里的球场,实在是建造得太完善。
而翦云照这边,因为有四只小猪与初哥儿,差不多是同一时间断开始午睡了,两对夫妻闲下来,想到许久没摸的欢乐牌,突然想试一试,谁的运气更好?
几圈打下来,黎玉停与骆云霆输得很惨,因为俩人基本每一圈都要放水,让翦云照与关玥赢。
俩人虽然明白,但也揣着明白装糊涂,原本,这么放水打牌,已经没意思了,如果她们再不认真一点,玩起来就更没意思了。
不过,两位相公的心意收起来,两位夫人还是很开心的,正笑得欢时,小家伙们一个一个的相继醒了,睁开眼的时侯,见没人在跟前守着,就“哇哇”的哭了起来。
太不受重视了!
第一个哭了,第二个醒来跟着哭,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这边打牌的父母,硬是等到第五个的哭声响起时,才起了身。
欢乐牌害人!
翦云照早就听说过,别看她这个创建欢乐牌的家庭不怎么打,但京城里,自从欢乐牌走进千家万户,就刮起了股风潮。
因为打牌,不管是主子之间,抑或是下人之间,在打牌的过程中起了争执,为此大打出手者有之。
还有甚者,因为打牌,把孩子丢在一边不管不顾的父母有,下人也有,因此弄出人命的也有。
因此,便有人提出欢乐牌害人这一论点,主张要将创造出欢乐牌的人绳之以法。
皇上关钰心知肚明,当然不会这么干,说这是那些人本人的劣根性,为什么全京城有那么多打牌的,出事的也就那么几例?
所以,他还摆明了质疑提出这一论点的人是居心不良。
……
四个当爹当娘年轻父母把孩子们收拾好,各进补了一些吃食到肚里,就乐颠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