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刘御医的提问,龚先生只是看了一眼刘御医,而后却是没有回答刘御医的话,反而是问道,“刘御医又是如何得知这皇后所中之毒便是这‘流觞’?”
很显然,龚先生并不打算现在回答刘御医的问题,而是想要知道,刘御医为何会确定这南语所中之毒是“流觞”。
听着龚先生的话,刘御医则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其实说起来微臣刚才也不是很确定皇后娘娘的身子到底是中了毒,还是单纯的自是昏迷而已,但是刚才龚先生的一句话却是提醒了微臣。”
“哦,可是说的哪一句话?”对此,龚先生倒是很是好奇,问道。
“自是龚先生先一步提起的‘流觞’二字,刚才在龚先生说出‘流觞’二字的时候,微臣才是想了起来有关于‘流觞’这个有关于前朝南朝国的皇室秘药,而且也是想起了有关于‘流觞’这味秘药服用之后的征兆,而皇后娘娘的征兆这是和这中了‘流觞’秘药的征兆一般无二,所以微臣才会是确定皇后娘娘所中之毒便是这前朝南朝国的皇室秘药--‘流觞’!”
“只不过让微臣很奇怪的是,当年在前朝南朝国覆灭之时,这味前朝南朝国皇室秘药便是也跟着一起下落不明,而如今这皇后娘娘的身上却是中了这‘流觞’之毒,而且看其皇后娘娘所中毒之征兆也不像是近些时日才中的毒,所以只怕皇后娘娘她.............”后面的话,刘御医则是很是聪明的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刘御医的意思,在场的人却是在明白不过了。
当年四国皇室遍寻了整个南朝国皇宫,都是寻不到这“流觞”秘药到底是在何处,而如今这一直都下落不明的“流觞”秘药却是出现在皇后娘娘的身上,而且这皇后娘娘所表现出来的中毒征兆也不像是短时间被人下毒的,这只怕是皇后娘娘早已经是中了此“流觞”秘药,只不过很奇怪的是,为何偏偏会是在皇后娘娘的身上发现了当年一直遍寻都找不到的“流觞”秘药。
那么极有可能,便是在很早之前,皇后娘娘便是已经中了这“流觞”之毒,而且还是在皇后娘娘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给下的毒,而牵扯到“流觞”这种前朝皇室秘药,一般说来的话,只怕是这皇后娘娘和前朝还有些关系。
否则的话,这皇后娘娘也不会被人下了“流觞”这种前朝皇室秘药。
当然了,这些想法,刘御医自是将其埋在了心里,不会说出来,要知道,这话若是一经传出去,那可是要杀头的。
虽说现在似乎前朝之事已经过去了很久,久到老百姓甚至很有可能已经忘记了前朝南朝国这个国家,但是对于一些人,对于一些皇室的人来说,到底还是一个禁忌,所以这个时候的刘御医自是不会自寻死路的。
“哦,原来竟是如此,其实说来,也不过是当初在天山之时,无聊才会在一本书籍里面偶然看到的而已,刚才在刘御医说出秘药二字,才会下意识的说出‘流觞’这二字,只是到底也是不太确定而已,刘御医倒是能够从我的一句话中,就已经确定皇后娘娘所中之毒到底是什么,也是不得不佩服刘御医的医术高明啊。”龚先生看着刘御医,笑了笑,道。
而后龚先生则是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南语,眼中闪过一丝懊恼,而后极快的消失不见了,谁也是没有发现。
“哪里,哪里。若不是有龚先生的提醒,微臣也是不敢确定皇后所中之毒究竟是什么。”刘御医谦虚一笑,道。
既然是天山所看到的,那倒是也不足为其,毕竟天山一直都是一个传奇般的存在,若是有记载这前朝南朝国皇室秘药的书籍的话,也是不足为奇了。
如此一想,刘御医便是也就释然了。
“不知这‘流觞’秘药,可是有解药?是何解药?”倒是在一旁的离之深听见龚先生和刘御医一直在打着官腔说话,一直在奉承另一人,有些不耐烦了,带着一丝急耐,离之深问道。
“据微臣所知,这前朝的皇室秘药,无解,”听到离之深的发问,刘御医则是说道。
“什么,无解?!”听到刘御医的话,离之深顿时眼中闪过一丝暗沉,道。
“其实也不是没有解。”这个时候,龚先生却是说道,而后看了一眼离之深,又是加了一句话,道,“不过虽说是有解,但是也是和无解差不多。”
因为这前朝南朝国的皇室秘药,虽说是有解药,但是却也是只有一枚,且是和皇室秘药放在一处的,也就是说,除了南朝国皇帝,谁也是不知道这解药在何处。
而不过这也只是书中所记载的而已,到底这“离殇”秘药有没有解药,也就只有当初的南朝国皇帝,或者是给南语下毒之人才会知道。
“哦,龚先生这话可是何意?”听此,离之深扭过头去,看着龚先生皱着眉头,问道。
什么叫有解,但是和无解差不多。
“书中记载这“流觞”秘药的确是有解,但是具体如何,谁也不知道,毕竟这前朝南朝国已经过去了很久,谁也无法去证实这一点,而且书中所记载的解药则是和当初的‘流觞’秘药放在一处,也就是说,除了当年的南朝国皇帝,也就是只有给皇后娘娘下毒之人才会知道,而这‘流觞’秘药到底是有没有解药,谁也是无法查证清楚,不过看皇后娘娘这般模样,怕也是没有服用过解药的,或许,真的无解说不一定。”龚先生故意装作是恨不在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