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便是已经到了第二天,也正是到了为南燕国使者接风洗尘的时候了。
而一大早,梅公公便是已经收到了离之深的命令,从皇宫中安排了好几辆马车,而后在宫中开始出发,往着驿站的方向而去。
在驿站待了一些时间之后,梅公公便是将南燕国使者们纷纷的接到了马车前,待南燕国使者都是已经上了马车之后,这才是往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而这般一耽搁,时间便是已经到了下午。
而随着从驿站到皇宫,便是又过去了不少的时间。
这一次,因为是四国建国以来,南燕国初次出使东离国,所以除了那些从南燕国带来的侍卫们,南燕国的使臣便是全部都已经去了皇宫之中,不过虽然说南燕国的使臣们都是已经去了皇宫,但是说到底,真正去的人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人。
在马车往皇宫的方向行驶的时候,一辆马车上。
“龚先生。”坐在马车里面的一个高大的男子,一脸和煦的笑意,看着对面一个看似十分邪魅的男子,唤道。
此人正是南燕国的二皇子,燕凉。
据闻此人不仅脾气好,而且就连那相貌都是十足的堪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如今看来,倒是的确如这般回事,只见那燕凉就像是上天做的最好的一个艺术品一般,在燕凉的脸上找不到任何的瑕疵,就如是世间上最完美的美玉一般,光润且带着白皙。
而且那燕凉今日也是身穿一件月白色的衣袍,虽是看着简单,但是加上那燕凉始终都是不曾改变的嘴角上的弧度,倒是让燕凉看起来十分的像一个翩翩卓公子,而不是一个身处皇室之人。
浑身都是散发出一种干净,出尘的气质。
此时的燕凉伸出那双十分修长的右手,执起了一枚白子,往着中间下了一处,然后看着已经易了容的玄夜,轻轻地笑了笑,道,“龚先生,该你了。”
因为燕凉的装束倒是和白色极为的贴近,所以燕凉便是选择了白子,而非是黑子。
没错,在燕凉面前坐着的那个眼带邪魅之色的男子正是已经易了容的玄夜,而且还是取了自己姓氏的谐音“龚”姓,不过看那燕凉对着玄夜说话的语气,似是那燕凉对玄夜的态度并不是一个下属或者是一个侍从,反而像是朋友之间的尊称和带着一丝客气。
否则的话,燕凉也不会唤玄夜为一句“龚先生”了。
此时的玄夜正是睁着那双灼灼桃花眼,邪肆的笑了笑,而后看了一眼燕凉所下的地方,然后道,“二皇子确定下在此处?”
那玄夜说这话的时候,很是漫不经心,似是对燕凉下在此处并不关心,只是随意的问上一问。
听到玄夜的话,燕凉的眼睛闪了闪,而后依旧是一脸和煦的笑意,没有改变半分,而是说道,“龚先生请。”
闻言,玄夜的笑意则是更加的深了,就连那双桃花眼都是笑的十分的深,只听见玄夜道,“既然二皇子不想改变这棋子的动向,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着,玄夜也是执起了一枚黑子,然后毫不客气的堵在了燕凉所下位置的右侧第三个位置,下完之后对着燕凉,挑了挑眉,道,“二皇子,该你了。”
见着放在两个人中间的棋盘,温润的燕凉也是挑了挑眉头,似是没有注意到玄夜所下的那个位置,如今被玄夜这般一堵,他的白子倒是不好下了。
燕凉沉思了一会儿,凝眉想着该是如何下这一步,而玄夜倒是也不急,带着邪肆的笑意看着燕凉,不催也不问,等着燕凉思考完毕为止。
不过趁此空暇时间,玄夜却是掀开了一旁窗口中的那一个小帘子的一角,露出了外面一侧的光线,而后玄夜的目光便是已经看着外面热闹的大街了。
因为他所坐的马车是从皇宫中出来的,而且还有侍卫们在一旁开道,所以此时看到的也就是只有一群侍卫们立在一侧,而后随着马车一边走,一边小心的戒备四周,而且大街上的那些老百姓们,早就已经是被这种场面给吓到了,纷纷都是在距离那些侍卫们的几步远就已经停住了脚步,而后看着那些马车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然后有的胆子较大的几个人则是一边看着马车朝着他们的眼前走过,一边和一些手边的人谈论今天的事情。
而玄夜所看到的就是,在大街上的两边都是被侍卫们给开出了一条足够两辆马车同行的大道,而在马车的两边则是站着一排排的侍卫们,一边护送者马车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一边小心的戒备着四周,怕中途有不轨之人前来打扰。
而那些老百姓们自是早就已经被侍卫们给驱赶到了两侧,不让他们突然出来,以防那些老百姓冲撞了南燕国的贵人。
见此,玄夜的眼中却是闪过一丝薄凉,眼中也是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似是笑,却似是在嘲讽着些什么一般。
倒是一旁一直思考着该怎么下棋的燕凉看到了玄夜的神情,看着玄夜撩开了小帘子一侧的角落,而后看着外面,似是若有所思的笑意,燕凉也是朝着拿玄夜的目光看了一眼外面,只是因为光线的问题,燕凉也只是看到了外面的侍卫们的鞋子而已,还有那些侍卫们的鞋子摩擦在地面的“踢踏踢踏”的声音。
见此,燕凉笑了笑,带着一丝好奇,问道,“龚先生也是觉得东离国的京都十分的热闹吗?”
说起来,也是的确如此,对比起其他三国的京都,东离国的京都则是最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