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婢果然是贱婢,死了都还要摆本宫一道。”君雅恨恨道。
很显然,君雅也是认为问题出在琴音的身上,毕竟琴音是在凤语宫中,一直在南语的眼皮子底下,所以难免不会被南语的人有所发觉!
听到君雅的话,流云这才松了一口气,上前讨好道,“如今皇上已经将那琴音给杖毙了,想必皇上也是站在娘娘您这一边的,就算是皇后娘娘有心想要将娘娘给拆穿,只要皇上相信娘娘您,那皇后娘娘便是奈何不得娘娘您半分的。”
而果然,在听到流云的话,君雅的脸色这才有些好了起来,道,“自是如此的,只要本宫紧紧的抓住了皇上的心,就算是此时南语这个贱人还坐在那皇后的宝座,早晚有一天,本宫会将南语这个贱人给拉下来,让她也好好的尝一尝住进冷宫的滋味!”
南语她不可能一辈子都坐在皇后这个位置,早晚有一天,她会将南语这贱人拉下来,让她也尝一尝住进冷宫的滋味,拿回属于她自己的东西!
没错,现在在君雅的意识里,皇后这个宝座一直都是属于她的东西,而南语坐上这皇后宝座,只不过是鸠占鹊巢罢了,而她陷害,设计南语,这一切都不过是为了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
而君雅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些东西从来都没有属于过她!
“娘娘说的极是。”流云鞠着笑,道。
“早晚有一天,本宫会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君雅看着南语的宫殿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势在必得,道。
这一次,流云倒是没有说话。
慈福宫。
太后一回到慈福宫之后,便直接坐在了内室的软塌上,闭着眼睛,久久都没有说话。
柳珠见此,也没有开口说话,而是很体贴的将太后扶好之后,便安静的在一旁给太后捏起了肩来。
而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就在柳珠以为太后已经快要睡着之时,太后突然出声了,“柳珠,你说她能否对付的了她。”
这两个‘她’自是南语和君雅了。
“这个奴婢也不敢妄言..........”因为太后突然说的话,柳珠停顿了一下,然后才若无其事的继续手头里的活,还不忘回了一句。
“你啊,就是太过于小心谨慎了,今日就只有哀家和你两个人在,你且放心大胆说出你心中的想法,也好让哀家知道,在旁人的眼里,这二人到底是谁更胜一筹。”太后没有睁开眼睛,而是道。
“竟然如此,奴婢就大胆妄言了,依奴婢看,皇后心思缜密,而雅皇贵妃有皇上的恩宠,怕是一时半会儿,难分胜负。”柳珠说了一个最为保守,谁也不得罪的话。
既没有妄言主子们的事情,也告诉了太后两个人如今的优势!
不愧是宫中的老人,知道该怎么说才是不会引火上身!
“嗯,哀家也是这般想的,只是皇后虽然说是心思缜密,聪慧过人,但是到底还是因为她是南家之女,所以不得皇上的喜欢,白白的让雅皇贵妃捡了一个便宜,让雅皇贵妃独得皇上的恩宠,若非有皇后在她的头上压着,怕是整个后宫都不得安宁了。”太后倒是一点避讳都没有,直白的说道。
以君雅这等善妒的性子,怕是不会容得下后宫那些妃子们的存在的。
“娘娘不必如此忧心,想必皇上也只是一时没有想明白而已。”过了许久,柳珠才说道。
“一时没想明白?”太后突然睁开了眼睛,说道,“哀家看皇上今日的做法,怕是他都恨不得将自己的心都给那狐媚子,也不知道这狐媚子到底给皇上使了什么妖法,让皇上对她如此的死心塌地!”
说着,太后的眼中闪过一丝厉光。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皇上也有可能只是对雅皇贵妃一时的兴趣罢了,”柳珠说道。
“哀家倒是希望是如此,若是皇上对那狐媚子再无作为,再如此的痴迷那狐媚子,哀家怕是容不下这狐媚子在这后宫了。”太后直言不讳道。
一点也没有因为柳珠的存在而忌讳什么。
看来太后因为离之深对君雅的极度宠爱,更甚至是宠到不分是非黑白的原因,让她对君雅的看法极为的不善,她还以为,还是君雅对离之深使了什么妖法,所以才将离之深给迷的团团转,不分任何场合,都护着君雅那狐媚子。
看来,今日凤语宫的事情,太后已经知道那是君雅一手策划的了,而更加让太后生气的是,离之深明明已经清楚那一场阴谋就是君雅所设计的,但是离之深竟然会为了偏袒君雅,而昏了头似的,执意要将那琴音给灭了口!
有君雅这个狐媚子在,怕是整个东离国都要毁在她的手里!
而她又怎会让好端端的东离国毁在那狐媚子的手里呢。
所以太后从今日回到慈福宫的路上,就一直在想,到底要不要除去君雅那狐媚子,也好让后宫清静清静。
只是因为皇上的原因,太后还是有些犹豫的,所以才会迟迟都没有真正的对君雅动手!
但是若是君雅那狐媚子再不知收敛的话,执意要将整个后宫闹的天翻地覆的话,那么她绝对不会坐视不理,哪怕最后皇上要恨她,为了整个东离国,她也还是会选择除去君雅那狐媚子的!
太后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光,想到。
听到太后的话,柳珠却是没有再回应太后的话了。
她之所以能够在太后的身边留到至今,就是因为她知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又不是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