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民间传言,玄宫宫主乃是一位年已五旬之人。
这玄夜虽然说玄宫看似有极大的联系,只是细查下,却是毫无关系。
曾经他也怀疑玄夜便是玄宫之人,只是后来经过他调查却发现,玄夜和玄宫并没有太大的联系,而且玄夜向来都是独来独往,手下只有一个较为清秀的小厮跟在身旁,打理着玄夜的一切吃穿用度,除了那小厮,却是甚少有人知道玄夜的行踪,他派人跟踪了玄夜三个月,都是只调查到玄夜一路上吃喝玩乐,游山玩水,甚是喜爱去一些热闹,而又风趣的地方。
这玄夜虽然看似和玄宫有莫大的联系,就连名字听着都和玄宫有着不菲的关系,只是他却也相信自己手下所调查的消息,虽然对玄夜还是有所怀疑,但是却也不曾在面上表现出来,而是选择纵容玄夜的性子。
不过好在,这玄夜也是有趣,每次只要一离开东离国较长的时间,便都会给他传递消息,告知他要去哪儿凑热闹去,这倒是让他有些放心。
久而久之,对于玄夜的性子,离之深不敢说十分,至少有七分,他是已经了解到了。
而就这么的,他们两从一开始的猜忌,当然只是他单方面的猜忌,到现在能够坐在一起谈天说地,畅谈各地的趣事,当然了,各个地方的趣事,大都是玄夜自己一个人在讲,而他听。
有时间他也是很羡慕玄夜,能够自由自在的,想要去哪就去哪,没有约束,没有束缚!
潇洒恣意,自在快活!
这便是他对玄夜的看法!
“皇上倒是甚是了解玄夜,前些日子玄夜不是听说这南燕国要选美,说是这南燕国的圣女族要选圣女,要在南燕国选出最美的女子作为圣女族此次的圣女,玄夜听着觉得甚是有趣,还有美人可看,又是这南燕国圣女族每五十年才只有一次的选美,”
“玄夜为了看美人,凑凑这南燕国五十年才一次的热闹,便眼巴巴的赶到南燕国,唯恐怕赶不上时间,这紧赶慢赶,可是终于在最后关头到了这南燕国,不想,这南燕国的美人倒是让玄夜甚是失望,于是玄夜便带着失望回了东离,这不,一回来便想着似乎很长时间没来皇上这串串门,就过来认认路,皇上莫不要嫌弃才是啊!”玄夜玩笑道。
“哦,看来这南燕国的美人,玄夜公子是看不上了,难不成看上了朕这东离的美人儿?”离之深笑道。
为了凑热闹,看美人,而大老远的跑去南燕国,这倒也符合玄夜平时的性子。
之前在东离之时,他有次微服出宫,便看见玄夜听说了有个春香院来了个漂亮的美人,这玄夜便不顾自己的身份,硬是要拉着他去瞧瞧那春香院是不是真的如传言所言,真的有个美人!
后来去了这春香院之后,玄夜却直呼,这哪里是美人,都还不及他一半姿色!
于是便在看完之后,便大步离去了。
之后却也是再也没去过那春香院了。
“皇上这话说的,可是愿意割爱给玄夜不成?”玄夜也笑道,勾起了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
“朕瞧着玄夜公子行为举止,虽是喜爱美人,但言行举止并不轻浮,且举止有度,觉着就倒像是世家子弟,玄夜公子莫不是某个隐世家族之子弟,为了历练生活而来到朕这之东离,若真是如此,朕的美人赠与玄夜公子又有何妨!”离之深有些试探的问道。
一直以来他都不知道玄夜的身世是何,而且在他的面前,玄夜也从未提起过他的身世,倒是让他着实有些好奇,玄夜到底是何许人也。
况且,他观这玄夜,似乎也不像是什么粗鄙野人,从玄夜的一言一行中,他也可以看得出来,玄夜的家境甚好,且是个极有修养之人。
虽说甚是喜爱这美人,却也从来都不曾对女子越礼。
看着轻浮无比,却也是止乎于礼。
所以也就怪不得离之深会这么猜测了。
玄夜这种做派,倒的确和某些隐世家族子弟出来历练之时大同相径,如若真的是某个隐世家族,身份神秘倒也说的过去。
只是他与这玄夜相识也不短,这玄夜却从未提及自己的身世,他多少还是有些猜疑的。
故而,今日有此一问。
玄夜看了一眼离之深,高深莫测的笑了,“皇上倒真是抬举玄夜了,玄夜不过是一介布衣,哪里当得起什么隐世子弟,皇上还是莫要说笑了。”
这试探,他都已经经过了无数次,怎可能会将自己的实话说出来。
真是笑话。
玄夜在心里冷哼道。
“如若玄夜公子当真是一介布衣,这通身的气度,倒真是叫朕这东离国的世家子弟情何以堪,虽说玄夜公子喜爱美人,看似轻浮,但在朕看来,玄夜公子倒是一个不拘于小节之人,且玄夜公子对女子也是从未越礼,朕看玄夜公子也不像是什么浪荡公子作风之人,否则朕又岂会将玄夜公子引为知己,朕看啊,以玄夜公子这气度,绝当得起公子二字,玄夜公子就莫要谦虚了,莫不是玄夜公子认为朕的眼光,被人蒙住了不成?”离之深一番推心置腹。
“皇上这话,倒是让玄夜甚是心悦,众人皆道:喜爱美人者,都是一些浪荡轻浮之人,只是不曾想,喜爱美人,也是一种兴趣爱好而已,而众人不知,玄夜自是不怪,倒是不曾想,皇上竟是玄夜的知音,美人美人,当然是用来欣赏的,若是采之留在身边,又哪里称的上为美人,美人美人,若真是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