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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干的?”看着自己手下县兵捕快一个个皮青脸肿的样子,青阳县县令薛江平是怒火中烧,大声询问他们到底是谁这么干的。
“县令大人,你可要为小的们做主啊!我们今天按照您的吩咐,去将那拦路申冤的那伙刁民赶走,但是谁知遇到了一队人马,为首的人不由分说将我们臭骂一顿,薛五不服气,上去和他们理论,可是谁知为首的那个人更加过分,薛五与他争吵几句后,竟然拔剑将薛五的右手一剑砍下!”
看着薛五惨白的面庞还有那缺失的右手,薛江平眉头紧蹙,挥手说道:“赶紧叫郎中来给他瞧瞧,别耽搁时间,免得有性命之忧!”
但是薛五却哭着鼻子对薛江平说道:“叔,你可要为我主持公道啊!这伙子人太猖狂了,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好了,快下去吧!”薛江平懒得听薛五在这啰嗦,他哪里不明白,这些人嘴里没有一句实话,这薛五是薛江平老家的堂侄,和他一起跟随自己的还有一个薛四,这个薛四就是那个打死妇人丈夫的捕快,为了薛四这个事,薛江平是去郡里和州里跑了几次,又是送礼又是求情,才让郡守和刺史答应可以保这个薛四无虞。
薛江平真是头大,这兄弟两个真是给会给自己添麻烦,尤其是那个薛四,仗着自己是他的堂叔,就在这青阳县内胡作非为,整天不是偷鸡摸狗就是调戏妇女,把整个青阳县整的是鸡飞狗跳,但是薛江平却是拿他没有办法。
当初薛江平还是一个穷苦书生的时候,父母早亡,一个人整日里饥一顿饱一顿的时候,是薛四薛五的父母时常接济自己,这才使得薛江平没有饿死,后来薛江平因为得到了当地郡守的赏识,得以进入郡守府担任幕僚,后来一步步被委以重任,知道现在被任命为青阳县县令。
得知这一消息的薛四薛五立马就从老家赶来青阳县投靠了薛江平,虽然薛江平知道这兄弟二人的品性极差,但是碍于往日其父母的恩情,薛江平也不好意思拒绝,只得让他两留下来,在青阳县当捕快,但是这却成了青阳县百姓噩梦的开始。
就在薛江平在为这两个总是给自己惹是生非的兄弟两生气时,薛四偷偷跑进了薛江平的房间,一见到薛江平,就跪倒在地上哀嚎道:“叔,你可要为五弟做主啊!他才不到二十岁啊,右手就被人砍了,这让他以后怎么过日子啊?”
“够了!你说你们兄弟两都干些什么好事!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那是薛五找死,也不看看是谁的队伍,就敢当着人家的面胡作非为,那可是东辽公!是当今皇上的十三皇子,是正儿八经的的皇室宗亲,真是我平日里太放纵你们了,这才让你们如此目中无人,这才招惹这么大的事!”薛江平怒不可遏,面对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薛江平终于爆发了。
薛四低着头,他脸上露出了不易察觉的阴骘,但是当他抬起头时,又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眼里带着泪水说道:“叔啊,平日里是我们两不争气,给您添了那么多的麻烦,但是我爹临死前的时候说,他走了之后,要我们兄弟两要想对待他一样侍奉您,我们……”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薛江平算是怕了,这两人每当自己发怒时,就拿他们的父母说话,知道他们父母对自己有恩,不会不管他们两人的,但是薛江平也是有心无力啊,这杨行熙虽然只是一个公爵,而且还不被皇上宠爱,但是毕竟也是皇室宗亲啊,砍下一个捕快的右手,这又是多大点的事呢,而且自己也仅是一个县令而已,拿什么去和他们斗呢。
“叔,我有办法!”薛四跪在地上爬着来动啊薛江平的跟前,对他说道。
“你能想出什么馊主意出来?”薛江平对他们早已经是失望透顶了,根本不认为这两人会想出什么好办法出来。
果然当薛四说出他的主意后,薛江平更加怒火烧心,顾不得什么往日的恩情了,直接操起手边的茶壶往薛四脑袋上砸去,瞬间薛四的脑袋上鲜血直流。
“你这个畜生!你还是个人吗?竟然想出如此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你给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了!”
“叔,只有这样,我们才有机会搬倒这个东辽公,他们殴打我们的县兵捕快这也是在打你的脸啊!”
“我的脸都已经被你们丢尽了!”薛江平真是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留下这两个祸害,竟然想的出来奸淫杀害境内的良家女子,然后嫁祸给杨行熙他们的法子,简直是耸人听闻,这怎么不让薛江平心中愤怒,这时薛江平已经想该如何处理这两兄弟了。
“你……”薛江平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只觉得胸口一凉,低头一看,发现薛四已经将一柄匕首插进了自己的胸膛。
“叔,你别怪我,是你忘恩负义,当年若不是我爹娘接济你,你早就饿死了,今日让你为我弟主持公道都不肯,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说着,薛四又狠狠地插了薛江平几刀。
在确认薛江平彻底没气了之后,薛四命等候在屋外的几个人进来收拾一下现场,并分别安排到:“你们即刻派人前往郡里和州里,就说是东辽公杨行熙派人刺杀青阳县令薛江平,让他们火速派兵拦截下他们,另外派人召集县里的所有捕快、衙役和县兵,集合说是县令被人刺杀,所有人追杀凶手为县令报仇。”
薛四看了一眼地上薛江平的尸体,冷笑着说道:“叔啊,你也许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