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晚一战,士兵们士气高昂,但任齐心中却满是忧虑,因为他清楚昨夜不过是对付一些毫无防备的地痞无赖而已,而且自己这边还占有人数上的优势,三千对七百,任谁都能打赢的仗。
但接下来不同了,自己即将要面对的是久经杀场的八千顽匪,而且对方兵种齐全,装备精良,拿这三千人和他们面对面干肯定是毫无胜算的,偷袭也不成,到时真打起来,谁吊打谁都说不准。
任齐看着士兵们在分发刚缴获的武器时,不禁疑惑起来,陈佐清一个市井恶霸而已,家里藏着那么多的钱粮还好理解,但他藏这么多兵器干嘛?自己手下不过聚集七百多小弟而已,这五千余件兵器他给谁用呢?
就在任齐疑惑不解时,贾图南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像是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这么急急燥燥的干什么?”任齐一脸没好气的问道。
“老师,我们在搜查陈佐清的卧房时,在他的书桌的夹层里发现了一封书信,你猜这书信上写了什么?”贾图南还卖起了关子,神秘兮兮说道。
“有什么说什么,我现在没功夫和你搁这猜谜。”任齐现在还在为如何应付土匪而思索,没力气和贾图南在这玩猜谜。
“这是陈佐清串通匪首王巢的书信,书信中说明了我们在通匪首王巢的书信,书信中说明了我们在陈家缴获的物资都是陈佐清为卢龙寨准备的,他一个小小的恶霸,家里聚集这么多东西干嘛,原来是这个理。”贾图南说道。
这一说,突然就提醒了任齐,既然陈佐清原本是想和卢龙寨的土匪来个里应外合,那么我就可以给他来个将计就计。
任齐抬头间看到那攒动的火把,心中又生一计,顿时举得心中敞亮了许多,狠狠拍了贾图南肩膀,那剧烈的动作把贾图南搞的龇牙咧嘴。
任齐不管贾图南有多疼,跑去找众人商议对付土匪的事宜。
任齐舒服地躺在澡桶里泡着澡,事情都已经安排妥当了,自己终于可以放松一刻了,舀起一瓢热水往身上浇去,嘴里发出阵阵呻吟。
洗完澡换上身干净的衣裳,任齐觉得这时自己就是神鹤城最靓的仔,抬头望着天上的星空,没有雾霾污染的天空真是美丽啊,看着那一颗颗闪耀的星星,任齐不知就想叹一口气。
“中书令大人,这是在想哪位小娘子啊?”任齐不禁皱起眉头。
“这是什么风把夫人给吹来了,下官见过夫人。”
“岂敢受中书令大人的礼,大人昨夜立下大功,妾身还没有为大人庆贺呢!”
任齐搞不懂骆一南这么晚过来做什么,“不知夫人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我能有什么事啊,倒是大人好像忘记了什么事。”骆一南调皮眨眼说道。
“嗯?忘记什么事了?”任齐满脸疑惑不解的模样。
只见骆一南朝身后挥挥手,一名女子出现骆一南身后,仔细一瞧。
“哎呀,这不是……”任齐拍着脑袋笑道,怎么把她给忘了。
“怎么?中书令大人记起来了,还说什么以后是你的人了,结果把人家丢在房里不管,要不是贾司马去那搜东西,人家小女子估计都得饿死了!”
任齐对于骆一南的调侃只是笑笑不说话,这事的确自己有过错,光想着对付土匪的事,把魏苏羡这人给忘得一干二净的。
看着任齐搁那傻笑的模样,骆一南也不想和他啰嗦了,只是将那女子带到任齐身边,说道:“不耽误中书令大人做事了。”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送走了骆一南,任齐转身望着满眼慌张的魏苏羡。
如此夜黑风高的夜晚,看着一个娇滴滴的美人站在自己面前,任齐心中的激动难以掩饰,围着魏苏羡转了几圈,贪婪地嗅着她身上那令人心旷神怡的气息,任齐身上的欲火蠢蠢欲动。
魏苏羡默默地闭上了眼,心中虽有万千的不乐意,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这样的一个弱女子,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就在任齐准备完成自己多年夙愿的时候,周大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恰巧看到任齐在围着一个女子垂涎欲滴的样子,急忙转过身去。
被周大这一冲撞,任齐瞬间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兴致全无,阴沉这脸问道:“什么事情,如此风风火火的?”
“大人,大事不好了,曹鸦跑了!”周大说道。
“什么?”
任齐听到这个消息宛如被雷击中了一般,“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任齐急忙问道,曹鸦现在是城中陈佐清一伙唯一幸存下来的家伙,本想在击退土匪后在处理他,不曾想到这小子竟然给跑了。
“就在刚才,陆将军带人巡视公府时,发现关押曹鸦的房将军带人巡视公府时,发现关押曹鸦的房屋无人看守,进去才发现曹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挣脱绳索逃走了。”
“快,传令都城守备营,封锁各个城门,并命各营搜索全城,一定要将那家伙给我揪出来。”任齐迅速做出了安排,要是曹鸦这个家伙跑到城外给土匪通风报信,那可就全完了。
周大领命下去后,任齐来到屋中拿出刚擦拭干净的盔甲和佩剑,看着身旁那个不知所措的魏苏羡,说道:“愣着干什么?快来给我披甲。”
魏苏羡也是一愣,但很快回过神来,熟练地帮任齐穿戴好了盔甲,就在穿戴盔甲这短短的时间内,任齐突然有一阵少有的安宁,两人并没有过多的言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