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们!”
确定了音乐节的场地,巴图便回到了呼和浩特。
虽然音乐节还没开始办,但九宝就已经确定为音乐节的开场嘉宾了。
这就是自己人的好处。
不过九宝的第一张专辑口碑很不错,至少在内蒙这边的粉丝还是不少的,作为开场嘉宾也够了。
排练室里,四个小伙子正在排练着,见巴图推门进来,纷纷打招呼。
“哥!”
四个小伙子中,有两个的体型都偏胖,和巴图很像。
其中一个甚至比巴图还圆一圈,他叫巴根,意思是柱子。
他是巴图的堂弟,和他的体型一样,他的肺活量也一样庞大。
和巴图不同,他从小就和爷爷学习蒙古族传统音乐,专攻长调,嗓子很好,他是九宝的主唱。
铁木尔是乐队的吉他手,他是巴根舅妈家的孩子。他是乐队里最瘦的一个,但也是最高的,足有一米九二,他抱着吉他的时候就像是抱着个尤克里里。
奥尔格勒是巴图的表弟,他担任了乐队最重要的位置,马头琴手。
当初巴图不愿意学马头琴,爷爷便把奥尔格勒抓去培养了,这小子的马头琴和呼麦都有两下子。
哈森是乐队年纪最小的孩子,今年才十七岁,还在上高中。他是乐队的贝斯手,不过他没学过音乐,是为了凑乐队才专门学的贝斯。
“练得怎么样了?”巴图进来就问。
“不行啊!”奥尔格勒嚷嚷道:“跟着鼓机练没感觉啊!”
“屁!你们就是练得少了。”巴图板着脸道:“偷偷跑出去喝酒,以为我不知道吗?去就去吧?带哈森干嘛?”
哈森抬头,不服气道:“我怎么就不能喝酒了?”
“你闭嘴!”巴图冲奥尔格勒呵斥道:“你那些混夜场的朋友,在外面玩玩就得了,别往这领。”
奥尔格勒一缩脖子,嘀咕道:“就知道晴姐会告状的……”
“知道就好。”门外忽然传来了个声音,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走了进来。
她留着齐耳的短发,戴着个黑框眼镜,看上去很文静。
“我管不住你们,就只能找能管住你们的人了,看你们还听不听我的话。”女孩叫鹿晴,是九宝乐队的经纪人。
巴图挺了挺腰杆,呵斥道:“赶紧排练!”
说罢,他一扭头,咳嗽了下,关切道:“那个,晴儿啊,听说你前段时间感冒了?我给你带了些枸杞,回头泡茶喝,补补。”
鹿晴脸一红,没好气的说道:“我用不着,你留着自己补吧!”
“哎?别啊?”
巴图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鹿晴摆手堵了回去:“你能多抽点空和乐队多练练,比什么都强。”
说罢,她便转身出去了。
“啧啧!”奥尔格勒摇头叹道:“哥你也是几十岁的人了,泡妞都不会,枸杞这种东西哪有当着大家面送的?”
“你知道个锤子!”巴图恼羞成怒,抬脚就要踹,却被奥尔格勒躲了过去。
哈森劝道:“赶紧练一会儿吧!一会儿我还要写作业呢!”
巴图收了腿,来到架子鼓跟前,坐了下来,从鼓袋中掏了两根鼓槌出来:“来,先过一遍十丈铜嘴。”
稍作准备,气势澎湃的旋律便出现在排练室内。
进入排练状态后,乐队所有人便都一改嘻嘻哈哈的模样,很快认真了起来。
鹿晴拿了电水壶进来,插在墙边烧起了开水,只要她在的情况下,就不会让乐队的人喝冰水。
听着迥然不同的旋律,她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有巴图在,果然不一样啊!
就像是奥尔格勒说的,和鼓机排练是和真人不一样的,鼓机固然不会出错,但却没有那种乐队心意相通,圆润自然的感觉。
巴图是九宝的核心,他一回归,排练的效果马上就不一样了。
到底是国内最强的鼓手,甚至在鹿晴的心中,巴图甚至可以算是世界上最强的鼓手。
一直练到天黑,众人才停了下来。
巴图活动了下发酸的手脚腕,颠儿颠儿的来到了鹿晴的跟前,嘿嘿笑道:“晴儿,晚上一起吃饭啊?”
“这么好啊?巴图哥你要请客?”奥尔格勒死没眼色的凑上前来。
“是啊!你要不要一起吃点儿?”巴图瞪着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奥尔格勒感觉到了一股杀气,打了个冷颤,嘿嘿笑道:“我不了,我回去吃,哈森快走!我送你回去!”
“哎!”哈森拎起作业,便跟了上去。
“你们呢?”巴图看向铁木尔和巴根,两人也赶忙摇头:“我们和朋友约好了,你们去吧!”
扫清了碍眼的障碍,巴图又回头笑道:“咱们去吃烤鱼,怎么样?”
鹿晴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她刚好也有些工作上的事儿要跟巴图说。
对于巴图的追求,她心里是清楚的,但她却一直没想好要不要接受他。
她做经纪人有几年了,没来星海之前她也带过几个乐队和歌手。
很多明星私底下的事儿她都看过见过,洁身自好的少,放纵yù_wàng的多。
没办法,这行要面对的诱惑实在太多了,饮食男女,人之大欲。
尤其是钱色二字,无论男女,都很难抵挡。
基本上有点知名度的明星,都是不缺异性缘的,有的是狂蜂浪蝶自动送上门。
巴图算是她见过的艺人中非常有底线的了,但据她所知的女朋友,也换了好几个了。
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