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作为罪人入狱已经有多久了。”
【一个月吧。】
“声音先生,你对拜德的了解又有多少。”
声音打了个哈欠。
这是再容易不过的问题,那名年轻人也的性格也很好猜。
【他的ròu_tǐ和内心一样坚强,但是不愿意过分的炫耀自己,也不愿受人拘束。对人不会有明显的恶意,并且,他很信任你。】
泽菲兰伸进口袋抚摸‘声音’圆形的脑袋,说道。
“他的身体总是莫名的结实,但是他的内心并不坚强。”
【伪装吗?】
“不,他的脆弱在更深处的地方,但是现在的他同样也是真正的他。”
【你是看人的大师吗?】
“相处这么久,总能看到点不一样……他不受人拘束,但是它却在拘束自己。”
【嗯?】
“老师现在是罪人,现在这个装置能够实现的效果并不能验证,同样过程伴随着不确定。也许这会是个毁灭伊修加德的定时炸弹也说不定?”
【老家伙专注于成果而不关注它的实现方式。】
“我相信老师,但是如果拜德知道《以太收放器》的原委的话……”
泽菲兰的手在颤抖,每次想到这些事都会这样吗?什么时候才能和懦弱的自己告别。
【你在自己折磨自己吗?】
“声音先生如果身处我的立场的话应该能够明白的。”
声音不在理会泽菲兰,好像已经安静地入睡了。
“……”
【人类啊,自以为是,你不也是在自作鸟笼,囚困自己。】
管家格迪穆雷斯在做临行前的最后一遍打扫,早早辞退了清理人员,这些天宅邸的清理工作一直也都是他在完成。
位于缓步台上的画像,左半边画着月亮和夫人的侧身像,右半边画着太阳和帕先生的侧身像。而在顶部的画中天界,三个小人装饰着这整幅画作,并没有怎样的嬉笑怒骂,只是静静地端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