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出现的一切人名、地名、宗教、团体等均与实际无关,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不过,我可要提醒你一件事哦,易宪君。”诸葛风月将易宪拉到一旁悄悄说道。
“什么?”易宪感觉神神秘秘地有些懵,不会是和我说什么我打赢比赛就和我约会之类的吧?易宪开始妄想中,他的眼神变得松软就连口水也兴奋地流淌。
“喂喂,你在想什么白日梦的?”诸葛风月揪住易宪的耳朵把他拉回现实。
“疼疼,诸葛老师,我错了,我错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易宪果然是个有骨气的“汉子”,说错了立马就服软。
“说正经的,你别看这个王烁豪弱不禁风的样子,他目前的战绩可是二胜一副的哦。”诸葛风月说道。
“两胜一负,那又怎么了?他还不是输给王梓那混小子了?”易宪很快切入要点,毕竟这个a组只有他和王梓才算是能上档次的选手,只要不击败他们两人,这个小组头名一定是无望的。
“没错,他确实是输给了王梓,但是单从实力来说,我觉得他只能在王梓之上不能在王梓之下。另外还有有一点你要十分注意,那就是今天有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诸葛风月想了许久不知道要不要讲给易宪听。
“我说大姐,你都起了个头,不说完这样吊着好吗?”易宪显然不喜欢吞吞吐吐的。
“叫姐姐,什么大姐。”诸葛风月又揪着易宪的耳朵说道。
“疼,疼,知道了,姐,姐姐,求求您高抬贵手,我这一会还要比赛呢,请您轻点,轻点。”易宪又十分有骨气的求饶。
“切,你啊,就是屡教不改。和你说了吧,今天和王烁豪交过手的球员,可是都去过医务室的。”诸葛风月说道。
“什么?都去过医务室?他们去那里干嘛?”易宪听后大吃一惊,不过转念一想,他们也许只是借口去医务室休息或者去那里一同密谋什么计划吧,毕竟这一天他们a组以王梓为核心的小团体都是聚在一起的。
“这一点你可别乱想,这届球员的素质可是相当不错的,至少到现在为止,还有没有一个人因为劳累或者其他理由去医务室休息的,都是因为有不同程度的伤情,才过去简单处理的。”看着易宪一脸不信邪的样子,诸葛风月说道。
“受伤?真的?”易宪听到这里吃惊非小。
“没错,就连王梓也来过我这里了,或者换一种说法来说,就是和王烁豪有过关系的人基本都来过我这里,所以有时候你才看不到我,那个时候我基本都在医务室帮他们处理伤情。”诸葛风月这么说完后,易宪有些冒了汗,感觉有些不妙。
“不,不会,吧,只是,巧合吧?”虽然易宪的嘴巴有些哆嗦,但是他本身还是不打算相信的。
“另外一点,我听他们总管那个王烁豪叫做‘诅咒球员’,是不是很吓人?”提到诅咒二字的时候,诸葛风月特意搞出阴阳怪气的声音,吓得易宪冒出了一身冷汗,“是不是很刺激?”诸葛风月则嘻嘻哈哈一脸毫无在意的表情。
“什,什么,牛啊、蛇啊、不是建国之后不准成精吗?”不仅易宪的嘴巴,他感觉自己的手都有点不听使唤。
“那叫牛鬼蛇神,开始我也不相信,不过他们指着伤口说这是因为王烁豪的原因才受的伤时,我才有点相信,他们说只要和王烁豪交手就会受到诅咒,就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发生。”诸葛风月依然深信不疑。
“不,不可能,一定是那些家伙团结起来,骗,骗你的,他们几个人从早上的时候就一起密谋着什么,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许这个什么‘诅咒球员’就是他们想到的一个计谋。”易宪依然自我否定这一切不合常理的事情,他用手搓了搓脸上,试图把汗水抹匀一些。
“不相信算咯,反正他们是这么说的,我只是好心告诉你一下咯。”诸葛风月见易宪依然不相信,于是转身离开。
“唉,我说,姐姐,你别生气啊,你可别走啊,不打算看我的比赛,为我加油了?”易宪不希望任何一个观众(在他看来是粉丝)走掉,于是试图追诸葛风月,结果不知为什么易宪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他的倒地震得整个场馆都颤了几颤。
易宪摔得不轻,他发现原来是自己的鞋带开了绊倒了自己。怎么可能,我明明记得刚才已经重新系紧了鞋带,怎么突然就松了?易宪大为不解。
就当易宪重新系鞋带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右手起了一片类似荨麻疹一样的红色斑点,“我去,这是什么?”易宪看着自己的手大叫了起来,一阵剧烈的灼痛感袭击他的右手,幸好他皮糙肉厚,这点疼痛就如同蚊虫叮咬后肿起的包一样,又疼又痒,让他欲罢不能。
“这是怎么回事?”诸葛风月见状后,立马附身观看易宪的伤情,“这是过敏反应,你触碰什么东西了吗?”
在诸葛风月的提醒下,易宪突然想起,自己的右手刚刚被王烁豪触碰过,于是易宪嗷的一声站起,快步向王烁豪走去,结果他的鞋带忘记了,又是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喂喂,臭小子,你搞得什么鬼!”易宪指着王烁豪大吼道。
王烁豪又摇头又摆手慌忙否认,“我不是,我没有,副、副队长不要冤枉我。”
他的慌张感觉像真的一样毫不做作,难道真的与他无关?易宪心生疑惑。
“走吧,易宪,先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