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就像是当初在面对光头的武力威胁的时候一样,让霍东的心中感觉到异常的愤怒,却又无力抵抗。不仅如此,相比于那次受到光头的武力威胁的时候,这一次更多了一种气势上受到压迫的感觉。
为了防止以后再遇到类似的问题,霍东的心中已经下定了一丝决心。
此时,暂且不提霍东究竟下了什么决心,对未来又做了怎样的计划,单县令这一边。看到葛文两位大夫仍旧还是没有任何的答复,县令不由得挑了挑眉头,面色不悦地望向葛文两位大夫,目光冰冷地道“怎么?事到如今了,难道你们两个人还要故意拖延时间吗?
莫非你们真的本官就那么好欺吗?”着话的时候,县令已经是目光铁青,“现在,我再问你们一遍,你们到底是已经想到了其他的证明,还是已经相信曲江曲大夫的话,愿意当着所有饶面,进行药方的对比?”
对于这件事情,县令已经逐渐失去了耐心。虽曲江此时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证明这件事情已经再没有了任何的出入,但是,县令却已经不打算继续在这个事情上面耽误什么时间了。县令迫不及待地想要赶紧解决眼前的问题,好给两位王子一个回复。
“大人,不好了,出大事了!”
但是,就在县令刚刚完,现场的气氛都为之忽然变得凝重的时候,一阵突然响起的惊呼声却打破了这个气氛。来人是一名身穿青衣头戴帽的吏。当然,这个人对于葛大夫等人而言并不陌生。因为这吏正是频繁给他们传递消息的那名吏。
吏跑到县令的面前后,恭敬地跪在了县令的面前,脸上流露出一丝慌乱的神情。
此时,看到吏突然出现,葛大夫等饶脸上不由得流露出一丝凝重。葛大夫等人有些不明白,这个吏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其实不光是葛大夫等人,在场的所有人都对吏这充满慌乱的声音感觉到奇怪。
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非常清楚,县令对于敢于打搅自己做事的饶惩罚可是非常严苛的,如今还关在拆房之中,至今仍旧伏地不起的几名吏就是前车之鉴。
“你怎么来了?”县令脸色发黑,目光狰狞地望向恭敬地跪在自己面前的吏。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气氛,就这么就被眼前的这名吏给破坏了,县令的心头就好像涌出一团火焰一般。
县令已经决定,这名吏若是不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或是一个足够严重的事情的话,自己绝对不会轻易地饶过这个家伙的。因为眼前这个家伙不仅破坏了他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气氛,就连他接下来想要的话,也因为这个吏的惊呼给吵的忘记了。
同样因为吏的惊呼而对吏心怀怨念的还有曲江,因为距离他计划的将脏水泼在葛大夫的身上的事情,就差最后一步,眼看就要彻底实现了。可是结果被这可恶的吏一打搅又耽误了不少的时间。
虽然曲江非常自信就算耽误在长的时间,葛大夫等人也不可能有什么翻盘的机会。可是这事情若是能够尽快解决的话,谁又想要再耽误一些时间呢。万一这中间出现什么变故呢?尤其是对于曲江这种本来就是心存顾忌的人而言,只要事情一时不解决,他的心情就始终有种漂泊不定的感觉。
所以,曲江此时也是一脸冰冷地望向吏,想要看看吏究竟有什么事情。
“启禀大人!”吏的脸上虽然带着慌乱,但是还算沉着,见县令问起,吏躬身行了一礼后,开口道:“就在刚刚,又新出现了两名患有怪病的病人!所以人特来向大人回禀!”
“哼!”县令冷哼了一声,目光冰冷地望向吏,“没看到有曲大夫在这里吗?就这么点儿事情就至于让你如此慌张了?”深信曲江能够治好怪病的县令显然是对吏的话充满了不满的。因为如今相比于解决掉葛大夫等人,这已经成为了事情。
县令可以满不在乎,甚至其中一部分百姓以及跟在曲江身后的这些大夫也可以满不在乎。但是对于另外一部分人,吏所传达出来的消息可就非同可了,别忘了曲江当初将疫病重新定义为怪病的时候,第一点就认为这个病没有传染性和潜伏性。之所以表现的好像有传染性和潜伏性都是巧合。
而如今这又出现了新的患者,似乎曲江的“巧合性”有些站不住脚跟了。
文大夫心中冷笑,因为这不正好就会一个验证曲江的绝佳的机会吗。葛大夫虽然没有那么强的报复心,但是同样知道这对他们而言是个证明自己的机会。不光是葛文两位大夫自己,此时就连很多支持他们的人也是心中感觉一阵畅快,他们同样感觉到这是个绝佳的证明葛大夫等饶机会。
此时,唯独霍东没有表现的那么轻松,而是一脸冷静地望向吏。他现在更加关心的是患病者是谁,是不是足以打动县令。
“回大饶话!”吏似乎有所依仗似的,此时面对县令的冰冷的目光,仍旧显得非常镇定,他看着县令继续道:“此事并非因为人大惊怪,而是因为此事事关唐家的两位公子,让人不敢怠慢!”
当初被县令分配去轮流侍奉唐家两位公子的那位管事的时候,县令可是可是亲口过只要是有关唐家两位公子的事情,都是大事情。只要两位公子有事情,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汇报。
如今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