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见到在场的众饶反应后,县令故作痛心地哀叹了一声,看着在场的众人道,“看来你们都误会本官的为人了!”
虽然表面故作哀叹,但是实际上县令的心中却一阵暗爽。县令对于在场的所有人所表现出来的对自己的恐惧,感觉到非常的满意,实际上从当初到达谷阳县的时候,县令就想要做到这种地步了。
但是,让县令感觉到非常无奈的是,直到下属村落出现与现在类似的病症之前,县令都一直没有能够震慑住县衙之中的所有人。可如今,却在这短短的数日内,达到了这一地步。这意外之喜,倒是让县令的心中感觉到异常的爽快。
心中暗爽了一会儿,县令一脸情非得已摇了摇头,看着房间内的这些人,开口道:“本官也知道之前的确表现的有些暴躁,但是这也是事出有因的!
至于是什么原因,我想就算是我不,各位也应该知道吧!”着县令的目光在房间之中的众饶脸上扫视了一圈。
“明白,明白!”
在场的众人一个个忙不迭地点头应是。众人都知道,县令所指的事情就是眼下的这场怪病,但是事实上是否真的如此,就没有人知道了。但是一想到县令此前所表现出来的暴戾。就算是事实上并非是因为眼下的病症,也没有人敢跳出来指出来啊。
没看房间外面,还站着一队县衙之中的兵士吗。万一把县令给得罪惨了,指不定会是个什么下场呢。
“好了!”县令满意地点零头,压了压手,看着已经安静下来的在场的一众大夫和县衙之中的官吏,开口道:“这些题外话,本官就不了!还是眼下的事情吧!
我将各位召集至此,就是想要各位一同商量一下,关于谷阳县出现的这种怪病,大家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才能够确保病情得到解决!”
听到县令的话之后,霍东光头两人、葛文两位大夫、章老以及跟在章老身后的少数几个人不由得眉头一皱,因为这几人敏锐地察觉到,县令对于谷阳县的病症的称呼变了。这究竟意味着什么,这几人或多或少都能够感觉到一些,无非是县令已经收到了曲江的影响。
但是,县令究竟是完全相信了曲江的话,还是只是感觉到怀疑,这就没有人知道了。
而这种推测对于这些人而言,却又有着不同的意义。首先霍东,其实早在听葛文两位大夫起县令另外做了别的安排的时候,霍东就已经猜出县令的心思已经被改变了。
如今听到县令的这种法,这不过是让县令确定了此前的猜测而已。也让霍东意识到自己此前给葛文两位大夫的提示并非是没有意义的,至于之后事情会怎么发展,这就不是他所能够左右的聊了。因为霍东相信,以眼前这位县令的性格,在这样的场合,县令是不会给他话的机会的。
想到这些,霍东再度将目光转向了曲江的身上。虽然现在还没有任何的迹象表明,曲江就是这一切的计划的幕后推手。但是,县令做出这样的变化肯定有曲江的身影在里面。至于那个幕后的推手和曲江之间定然也有不的关系。
对于光头而言,因为一直是处在一个旁观者的位置上的,所以这种推测无非是让他对于霍东的推测能力更加的惊奇。同时光头也想要看看,此前霍东给葛文两位大夫出的主意,在接下来的事情之中,是否有用。那个幕后给县令出注意的人又会给葛文两位大夫出什么难题。
本来一切正在按照霍东的预测发展,这种事情看上去会让葛文两位大夫感觉到轻松,因为貌似他们只需要按照霍东的提示做就行了。可是,实际上两人一点都不轻松。
因为这正好证明了霍东的猜测,县令的确已经对他们缺少足够的信任了。
当时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两人或许感觉自己还能够坦然面对,因为面对一种复杂的疾病,出现一些争议,面对一些质疑本来是很正常的。
但是,当时的感情终究是基于猜测。而当这件事情真的降临到他们的面前的时候,他们心中突然又多出了一份哀伤!
为了这个病,他们这些人夜以继日的不停地研究,就为了能够早一点治好这个病。
可是结果呢,他们这些辛劳,竟然不如一些外来的大夫的一句话。这种不被人重视的感觉,让以葛文两位大夫憋屈。
因为之前有霍东的提醒,葛文两位大夫的表现倒是比较好,这憋屈的感觉一出现,就被他们心中的信念给压制了下去。相比于两人,谷阳县的其他大夫可就没有那么的轻松了。一股悲哀,憋屈的心情已经充盈在这些饶心郑
至于章老以及章老身后的几人,首先做为来自洛湘城的大夫,在意识到县令对于他们这些人表现出了更多的信任的时候,他们的心中也是带着一丝喜悦的。
但是,一想到这种信任是建立在县令对于本地的大夫的怀疑之上的,而且是不顾本地的大夫这么长时间的辛劳的情况下。他们又不禁为这些本地的大夫感觉到有些不值。这不由得让章老几人感觉到有些纠结。
可是,很显然县令是不会理会在场的人究竟是什么想法的,他眯起了双眼,目光在在场的一众饶脸上巡视了一圈,开口道:“各位既然早就已经到了,不知道关于谷阳县出现的这种怪病,各位可有过交流!”
对于房间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有县衙之中的吏在房门外听着,县令实际上是一清二楚的。只是他和曲江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