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表达自己此时确实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的葛大夫,猛然间像是想到什么是的,突然转头望向霍东,开口问道:“兄弟,对于这件事情你可有什么办法吗?”
之前所经历的各种事情,让葛大夫早就已经把霍东当做一个可以互相交流,互相商议事情的对象。而不是向县令这样,尽管自己已经在不停地解释了,可还是不理解。
“嗯?”
县令不由得眉头一皱,他可是压根没有想到,到来这个时候,葛大夫竟然会选择去询问眼前这个少年。县令可是一点都看不到这个少年有什么特别之处,不知道葛大夫现在究竟是个什么心思。
就算是要将这个少年当做“挡箭牌”,现在也不是时候吧,县令暗自在心中揣度着。县令此时是以为葛大夫这是因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打算将面前这个少年推到他的前面。
毕竟对方还是一个尚未及冠的孩子,他又能懂得什么,能不能出解决办法来都不一定,而且就算是能够相处办法来,多半也是那种没办法用的措施。到时候,无法想出措施的罪责也就自然而然地从葛大夫的身上,转移到了这个少年的身上。
因为和师爷交流的时间长了,县令在遇到事情的时候,总是时不时地带着一丝阴暗的心理。当然,面对现在这个事情也不能完全责怪县令的思想阴暗,实在是县令有些不知道葛大夫为什么要在这样的一个时候,去询问一个弱冠少年。
“这个嘛……”霍东眉头一皱,一脸迟疑地望向葛大夫。
关于刚刚提到的问题的解决办法,霍东早就已经心中有谱了,当时在那位师爷的房中的时候,霍东本来就想提示一下葛大夫来着,让葛大夫能够早点而通知县令,早做预防。
谁能想到后来县令竟然主动找葛大夫,霍东的计划不得不中途夭折。
自从来到这件房间之后,霍东原本是打算做一个看客的。反正从县令的注释他和光头的表情上,霍东感觉县令好像很无视他们两人,这正好为他们两饶“隐身”创造了先决条件。
可是让霍东想不到的是,事情并不想预想的那么顺利。县令的确如他们之前所猜测的那样什么都不东,但是葛大夫由于长期负责治疗的缘故,对于这种安置的问题也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而就在这个时候,更加出乎霍东预料的事情发生了。面对县令的寸步不让硬是要一个办法的态度,葛大夫竟然将疑问的目光转向了他。
原本计划被夭折的霍东,也是打算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再将自己的想法出来的。以后还有别的打算的霍东,可不想引起县令的注意,导致自己在谷阳县滞留太长的时间。
但是,葛大夫如今的一个行为,一下子打了霍东一个措手不及。虽然霍东知道这是葛大夫对于自己的一种认可,可是霍东却有些迟疑,究竟是出答案呢,还是找时间私下里提示葛大夫呢。
尽管霍东知道在如今这种越发地得到葛大夫的认可的情况下,再使用提示的方式来掩盖自己已经很困难。但是霍东还是更加趋向于这种选择,因为葛大夫虽然聪明,但是想要避开葛大夫的视线却很简单,都不用离开谷阳县,就算是离开县城就行了。可是想要躲开一个县令的注意就难了。
“唉!我知道是我的过失!”县令轻声叹息了一声,皱着眉看着葛大夫道:“这件事情本就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想的出来的,葛大夫你若是暂时想不到的话,我也能够理解!
我看这样吧,葛大夫你再想想这个办法该怎么办?”县令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放在了葛大夫的身上,虽然葛大夫正在询问霍东,可是在县令的眼中好像从来都没有霍东这个人似的。
县令之所以这么做,其实也是有自己的意图在里面的。那就是表面上看,县令好想确实是顾忌这个问题的难度,所以特意宽容葛大夫一些时间。
但是实际上,霍东的表情让县令越发确定霍东是根本就想不出什么措施,县令打算要以退为进告诉葛大夫不要尝试将问题抛给别人,专心致志地想出该采用什么样的措施,来解决当前这个最大的难题。
另外,县令的这番话和表情,也代表这县令对于霍东的不信任,认为霍东绝对没有可能想到什么办法。
“大人,您听我……”
葛大夫自然听出了县令这话中的含义,正待葛大夫转过头面向县令,想要为自己做解释的时候,可是葛大夫的话才刚刚开口就被人给打断了。
“大人,人不才,倒是确实想到了一个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只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打断葛大夫的解释的不是别人,正是此前正处在迟疑之中的霍东。
的确,霍东是真的不想在县令的面前显露自己,从而引起县令的注意,以后就算是想要摆脱都难。但是这却不代表霍东接受他饶无视,特别是这样的一个县令的无视。
这种受到质疑,被人无视的感觉,顿时让霍东的心中涌现出一团火气。所以霍东就打算让县令好好看看,他究竟是有没有本事。
葛大夫有些诧异地望向霍东,通过这两的接触,霍东给葛大夫最大的印象就是他沉稳。这还是葛大夫第一次看到霍东做出这样的表现。
尤其如今还是当着县令的面,霍东的这句话不是等同于是在驳县令的面子吗。这不由得让葛大夫在心中为霍东捏了把汗,虽然葛大夫知道霍东的机智,但是如今在驳了县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