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侯府中,一番搜寻,始终没找打那能吸引剑灵的东西是什么。
当遍寻无果,师父大人一番询问得悉真相后,猜测道吸引剑灵的东西应该是在陈墨轩的身上。
不是那个古魔七夜,就是他身上的某件宝物。
师父的猜测,更倾向于后者,她也相信七夜身上应当是藏着某件宝物的。
毕竟,当初她是亲手斩碎了七夜的神魂。
结果他非但没有魂飞魄散,如今更是重塑了神魂,寄生在陈墨轩身上暗中恢复。
得出结论后,一行人不再寻找。
将定国侯府彻底查抄,贴了封条之后,师父推着苏寒回了太子府。
太子府外,拐角。
看着苏寒一行人消失在太子府门前的背影。
赵灵儿站了许久,直到再看不见一道人影,方收回目光。
转过身,看一眼身边的一男一女,轻声道,“走吧。”
说完,当先抬脚往远处走去。
“小姐。”
权若兰小心的跟在赵灵儿身后,犹豫了许久,没忍住唤了一声。
“嗯。”赵灵儿脚步没停,轻轻应了一声。
“咱们,就这么走了?”
赵灵儿反问,“要不然呢?”
“可......小姐你不嫁他了啊?你的《大寂灭天功》不练了啊?”
赵灵儿停下脚步,笑着摇摇头。
“功自然是要练的,但也不是没有《九死天功》就一定练不成不是?
而且呀,我想明白了,我又不喜欢他,干嘛要委屈自己嫁给他?
不喜欢还非要强行凑到一起,又哪里会有什么幸福。”
说着,赵灵儿转头看向一直跟在自己身后,从始至终未曾开过口的中年男子。
“倒是这次让白叔叔白跑了一趟,灵儿心里颇为过意不去的。”
中年面无表情,轻轻摇了摇头。
“能见证一场诸多仙帝参与的战斗,于老臣而言已是最大的收获了。
只是,没能参与其中,终是有些遗憾。”
遗憾吗?
赵灵儿笑了笑,她才不会遗憾呢,她又没喜欢过他。
她只是......
“你别哭啊!
不就是迷路了吗,等下你的侍卫发现你不见了就会找来了。”
“喂,你能不能别哭了啊!我在这里陪着你还不行吗?”
“呐,只要你不哭了,我就给你讲个故事。”
“真的?”
“嗯,那你能不能不哭了?”
“好!”
她只是......
嗯,她只是对他图谋不轨,见事不可为,明智的及时止损,急流勇退而已。
她多聪明啊,是吧?
“小姐......”
“嗯?”
“给,擦擦眼泪吧。”
“哦,嘿嘿,灵州的风沙好大,兰姨,白叔叔,咱们回家吧,灵儿有些想家了。”
“好。”
......
景国千年世家定国侯府的陈昊苍筹谋两年,终于发动了政变。
刚有所动作,就被以雷霆手段一举剿灭。
动乱的第二日,昨日的叛乱与仙帝大战的带来的骚动已经渐渐按下。
第二日一早,皇宫大朝会,皇帝陛下公开审判定国候陈昊苍。
对于自己的罪行,陈昊苍供认不讳。
陛下依景国律判处定国候陈昊苍株连十族之极刑。
处理完叛乱之时,朝上,景帝苏泽陛下当场下罪己诏,自认十大罪状。
愧对列祖列宗之信任,辞去皇帝之位。
文武百官三跪三请,恳求陛下收回成命。
苏泽陛下万分感动,然后拒绝了群臣的恳求,当场摘下皇冠,叫出国玺。
群臣无奈,欲请太子继位。
陛下当朝否决,以太子身体有碍,难堪大任为由,建议改立新皇。
如此情景下,群臣于陛下同胞亲王子嗣中筛选,将淮王世子、景王世子、魏王世子、怀王世子等四位较为出众的皇室子弟定为新皇候选人。
三日后,在群臣期待中,在暂理朝政的景帝苏泽陛下一脸快意的注视下,四位世子苦逼的踏入了非皇家血脉不得入内的皇室试炼场。
场中具体大比过程不为群臣所知,两个时辰后,淮王世子、景王世子、魏王世子悄然离去。
怀王世子苏辙苦着脸从景帝苏泽手中接过国玺,认定为下一任新皇。
如此又三日后,皇位顺利过度,朝中一片安定,并未因定国候的叛乱而发生动荡。
仙帝之战,更是非但没有让群臣及百姓恐慌,反而助长了群臣及百姓对皇室的信心。
甚至新皇登基不过三日,就有武将上奏,请命向四周扩张,为景国开疆扩土。
这样的请求,自然毫无意外的被拒绝。
但这一切,都已经与曾经的景帝苏泽陛下,以及曾经的太子苏寒殿下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二十年的心愿一朝得成,苏泽陛下整个人像是一匹脱了缰的野马,拉着自家妻子孩子生生在皇城及方圆转了一整天。
早就迫不及待的景帝陛下觉得抽出来一天的时间陪了儿子已经殊为不易,尽到了一个为父者的责任。
遂于第二日带着自家皇后不辞而别,留苏寒殿下一人在太子府成了留守儿童。
苏寒殿下心中暗骂一声自家父皇不讲义气,与次日美滋滋的收拾行李,和自家师父一同离开了皇城。
......
“殿下,前面有个村子,天色不早了,咱们去借宿一宿吧?”
景国边境,一座小村外三四里处,巧儿放下挑开的车帘,回过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