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侯夫人了解自家儿子的性子,一味地强硬反倒适得其反,不如把理儿说看,给他时间好好想一番。
“可.......”
李煦还欲说些什么,安南侯夫人便握住他的修掌,语重心长地打断,
“你的婚事儿咱们先暂且不论。就算那言欢是个顶好的,你也总得给母亲一些时间去观察不是?”
安南侯夫人话及于此,李煦也不好再说什么,心急总归吃不了热豆腐。自个儿从中调和一段时间,让母亲逐渐发现欢儿的好,那也未必不是个法子。
成婚到底是两个家庭结合之事,只有老辈从心底接受,小辈才能获得真正的幸福。
“还有,成雪那儿,你对她态度也不能这般恶劣。就算没有男女情分,总归有儿时的兄妹之情。
母亲知道你要考虑言欢的感受,可咱们府与慕府交好如此多年,你也总该替父母考虑一番。
那日,你冲动将慕成雪推倒在地的事儿,母亲也无意间听闻,实在是过于冲动。”
为了个女人连面儿上基本的镇定都被人层层攻破,那不是变着法儿地向别人告诉自个儿的软肋?想到这儿,安南侯夫人便实在对难言欢生出好感。
“那您可知镇阳王打了儿子一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