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羿川有些讪讪,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沉吟一瞬,他编了条短信给周梓乾发了过去。
“无论你用如何阴险的方式对付我,也休想将晋若溪从我身边抢走,一个区区夏菱,根本对我跟晋若溪的感情构不成威胁,适当的时候我会跟她解释清楚,包括我们有血缘关系的事实,周梓乾你记住,只要相爱的心不变,谁也拆不散我们,你,永远没可能!”
这是对周梓乾的有力回击,也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只是该用何种方式跟晋若溪解释,怎么解释,他还没有考虑清楚,抑或是还没有开始考虑。
在返回帝城的路上,秦羿川坐在飞机上想了很多很多,如果周梓乾已经把夏菱的事告诉了晋若溪,那么她一定会很生气的质问他,至少会表现出对他的不满或者是冷淡。
那么这个时候,他会编个合适的理由跟她解释,解除他们之间的误会,至于他们的表兄妹关系,既然周梓乾已经答应不会公开那个秘密,他也就没必要再告诉她,那样只会为她徒增烦恼和担忧。
有些事,他一个人扛就足够了,何必再拉上她一个柔弱的女孩呢?
秦羿川是在傍晚时到的家,回来前他没有给晋若溪打电话,而她也没有。
看见突然进门的他,正从楼梯上下来准备去餐厅的晋若溪脚步蓦地顿了一下,然后朝他微笑着走了过去:“你回来了,事情办得顺利吗?”
她说着话,顺手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然后去给他拿拖鞋,一切都像往常一样,对他没有一点不满,更没有怒气和质问,连一点异常的表现都没有。
“还可以。”秦羿川换了拖鞋,像过去那样将她抱在了怀里,在她耳畔柔声道,“想我了吗?”
“嗯。”他的怀抱一如既往的温暖,让她舒适,他在她面颊上的亲吻饱含着爱恋和柔情,他似乎并没有任何改变。
晋若溪忽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篇文章,说出轨的男人通常有两种表现:一种是出于内心愧疚会对妻子更加的好,一种是看妻子哪都不顺眼对她态度恶劣。
眼下,他应该就是文章中所说的第一种吧!
她觉得第一种要好过第二种,至少第一种他是有愧疚之心的,能感觉愧疚就有改过自新的可能。
晋若溪还记得文章上说,得知丈夫出轨的女人要尽量克制住情绪,千万不能跟男人大吵大闹,那样只会让男人感到厌烦,越来越不爱你,最终导致婚姻的灭亡。
如果丈夫已经有了愧疚之意,女人就要对他更加的好,尽量用自己的温柔来感化他,让他觉得你比外面的小三好,这样他才会尽早结束跟小三的关系,回归家庭。
以前晋若溪并不太关注丈夫出轨这方面的内容,更没有深思过,现在想来,觉得那篇文章写得颇有道理。
何况他们是感情深厚的患难夫妻,她更有信心用自己的温柔和耐心挽回他的身心。
两人吃饭时,晋若溪还特意给他讲了几个她从手机上看到的段子,虽然她不太擅长讲笑话,却还是把秦羿川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