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离学校会很远。”
“司机会接送你。”
“那样多麻烦呀!”
“前段时间都是我自己开车,你又一直住院,用着司机的机会很少,他都担心再那么闲置下去我会把他给裁掉了,甚至还偷偷问过王婶,这样正好,他保住饭碗了,一定很高兴。”
晋若溪不得不承认,他在劝解人方面很有一手,她哪还有不同意的道理?如果持反对意见的话,就要害别人丢饭碗了,坏良心的事她可不愿意做。
他们能一起住回来,王婶特别高兴,自晋若溪从拘留所出来后,秦羿川就不让她到福湾小区了。
大概一个月前,他突然自己拎着行李住回来了几天,一看他阴沉消瘦的脸就知道心情极差,王婶隐隐猜出了点什么,可身为下人,自然不敢多问。
直到有天陆宇辰来给他送文件,过于关心他的王婶忍不住问了陆宇辰,结果陆宇辰好像终于找到了诉苦对象一样,如滔滔江水般把心里的苦水全都倒了出来。
王婶听后少不了一番唏嘘叹惋,却又不敢多做评论,只能每天在心里默念阿弥陀佛让他们快点冰释前嫌,顺便解救一下他们这些提心吊胆的下人。
直到晋若溪受伤,秦羿川派她每天去医院照顾,她反而如释重负,并不是她幸灾乐祸,而是阳光终于透出来了,乌云要散了。
王婶虽然不再年轻,却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很是理解他们。
年轻人啊,不经过一番折腾,哪有那么顺风顺水就走在一起的?
晋若溪的行李箱早在几天前就被搬到了这里,放在秦羿川的卧室里,却是没有摆放进衣柜,旁边还放了个行李箱,应该是他的,她猜测可能是他又要出差了。
还没分别,她就已经开始不舍了。
吃过午饭,晋若溪就想自己动手收拾行李,被秦羿川拦着:“别动,这是我让王婶专门收拾好了的。”
“收拾好了的?”晋若溪不解,明明还没往衣柜里放,怎么能算收拾好了?
“反正你还需要休养一段时间,在家闷着也是闷着,不如明天一起去度假?”
“去哪?”
“你的伤还没彻底好,不能去太远,不如就到奥芬岛?”
他的语气像是跟她商量,其实应该是早就决定了的事,晋若溪没有反对的理由,也不想拂了他的好意,爽快地答应:“好啊!”
奥芬岛上,虽然有不堪回首的可怕记忆,却也留下了不少属于他们的甜蜜记忆。
连那个时候他对她的威逼讹诈,现在回忆起来都变得格外浪漫美好。
秦羿川凝着她微微眯起的眼睛,还有她唇畔那抹足够让他跟着心情愉悦的笑容,宠溺地捏了下她的脸蛋:“笑什么呢?”
晋若溪抬眸,脸上的笑意加深,透着一种想看人出丑的顽皮:“你说你追了我好长时间,可是你知道你追女孩的方法有多无耻吗?”
秦羿川微窘,故做委屈状:“所以常常被你骂臭流、氓,禽、兽,你都不知道那时候我有多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