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行,我知道了,你回去工作吧!”
陆宇辰来到总裁办公室,把晋若溪的动向跟秦羿川汇报了一遍。
秦羿川只是沉默地听着,没说话,陆宇辰很狗腿地请示道“要查一下她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吗?”
秦羿川眯着眼睛沉思了片刻,抬眸看向他“查,尽快。”
“行,我这就安排去。”
陆宇辰刚出去没一会儿,门就被敲响,接着秦朗进门,脸上戴着副大墨镜,一身休闲劲装,看起来超酷超帅。
走到办公桌前,身子一歪,不请自坐下来“我说表哥,你藏得可真够深的,你跟晋若溪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反正比你早。”秦羿川冷幽幽地回他一句。
即便是隔着墨镜,秦羿川也能感觉到秦朗的失落情绪和对晋若溪的过度关心,本就沉郁的心情又添上一层不爽。
“你对她是认真的吗?你是把她当女朋友看待,还是只是跟她玩玩儿?”
“这些都是我的事。”
“不管怎么说,晋若溪也是我朋友,你如果只是想跟她随便玩玩儿,我劝你就此罢手。”
“我说了这是我的事!”秦羿川抬高了音量,试图阻止住他的喋喋不休。
“这么说,你真的只是跟她玩玩儿?”秦朗登时怒了,霍然起身,“上次你还指责我将来不会娶她,让我离她远点,结果你呢,你将来就能娶她了?你以为你把司徒玫推给我,爷爷就不会再给你找第二个司徒玫?”
“你如果是来找我说这些无聊的话的,请你马上离开,我没你那么多闲工夫。”秦羿川顺手拿来一份文件来看,显然是在下逐客令。
秦朗捶着桌子大叫“你这是在逃避!逃避!”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的事自然不用你替我操心。”秦羿川厌烦地把文件丢在一边,抬眸,触到他脸上的墨镜,眼底闪出一抹促狭,“你有这个闲工夫,倒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对付好你未婚妻,现在还没结婚呢,动不动脸上就带伤,等将来结了婚,也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
“她是女人,我不想跟她一般见识而已,真要动手,我会打不过她?”这点秦朗倒不是爱面子才夸口,以男女体能的悬殊,动真格的,司徒玫未必是他的对手。
别的不说,就说他眼睛上的那块淤青,正是昨晚他制服司徒玫留下的罪证。
昨晚,两人从餐厅门口追一路打一路,最后不知不觉追到了秦朗的住处,打着打着,不知怎的就打到了床上。
经过一番搏斗,司徒玫被秦朗控制在了身下,双手双脚也被他用领带束缚住。
搏斗太激烈,司徒玫的纽扣不知何时崩掉了好几颗。
秦朗不经意一瞥,心口跟着一震,眼睛好像呆滞了一般,再也挪不开。
见秦朗盯着不该看的地方发愣,司徒玫霎时羞愤交加,脸色绯红“看什么看!你闭眼!不许看!”
秦朗一个激灵回神,脸上掠过一抹不自然,触到她脸上的羞愤,心里竟莫名的畅快,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说“就看!你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