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面对这个年轻人,他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好感。
大概,这就是自己所说的缘分吧!
跟父亲道了别,望着他走远,晋若溪才收回视线。
“走吧!”秦羿川催促还站在原地的她。
晋若溪本想拒绝他,沉吟了片刻,还是跟上了他的步伐。
自上次在酒店不欢而散,后面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对他的帮助,她心里感激过,却是经不起深思和推敲。
那晚,他对她羞辱过一番后说“晋若溪,你记住,你是我看上的女人,就算你现在不愿接受我,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来找我,做我的女人,你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
他对她的帮助,也不过是想让她感激他,进而让她心甘情愿的接受他,做他的女人。
他是不婚主义,这是不争的事实,她虽然不再干净,却是没工夫和精力陪着一个只欢不爱的男人耗费青春,即便他多金、帅气、才华,聚集了上帝赋予他的完美,是众人女人趋之若鹜的对象。
她虽然重感情,却也不缺乏理智,她有自己做人的原则,从不会在没有任何前景的事情上虚耗精力,尤其是感情,这也是她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就从周梓乾的感情漩涡里迅速里抽身的原因。
汽车启动后,秦羿川只用眼睛余光瞟了一眼,便微微勾起唇角,眼睛注视着前方的路况,专心开着车。
车里,一度很寂静,寂静得有些压抑,若不是窗外不断映射进来的霓虹,晋若溪甚至感觉汽车是停滞的,就连车里的人,也是凝滞的。
刚才,他面对父亲时的谈笑风生,而现在面对自己时的沉寂无声,简直判若两人。
有时候,晋若溪会想,秦羿川就像是有着多重性格一样,有时看起来严谨冷酷,有时又给人温柔和煦,而面对她时,最喜欢的就是捉弄,或者是轻薄下、流。
晋若溪也会常常反躬自问,自己是那种看起来很放荡的人吗?为此,她曾无数次苦恼地对着镜子询问。
镜子里的人,明明看起来乖巧又清纯,跟那些妖娆性、感的女人大相径庭,根本引起不了男人的欲、望。
可是偏偏,他为什么要三番五次地调、戏甚至羞辱自己?
快到学校时,晋若溪终于忍不住地开口“秦教授,刚才,谢谢你!”
秦羿川知道她说的是刚才在餐厅,他帮她在顾芷兰面前解围的事,他只轻“嗯”了一声,没说什么。
对他接受道谢的方式,晋若溪似乎已经习惯,继续说“还有上次校园网和警局的事。”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帮的她,道谢是基本的礼节,说出来,也就觉得欠他的不多了,心里的沉重也可以减轻一些。
晋若溪的话刚说完,她就感觉车速慢了下来,接着,汽车朝着路边靠去,停车熄火。
他转眸,看向她,不算明亮的路灯,也使得车厢里的光线很暗,她的侧影精致柔美,剪影似的,不禁心湖微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