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兴:“急速连射是属于技巧,疾速连射则是技巧中又偏向于速度,可以向速度方面修改。那老师,修改训练方法呢?”
卢植十分干脆:“没有!而且也没有书面的资料,所有传承都在这里!”
卢植指指自己的头脑!
刘兴呆了:“啥?”
卢植:“皇甫规告诉我的兵家传承就没有什么训练的方法。
他只是告诉我,这个修修改改,向着自己目的靠近的过程,其实也是加强自己与军团交流,让军团更从可自己的过程。
再加上每个人对于精锐天赋的认知不同,即使是同样的天赋,最终得出来的东西也是有差别的!
而这个天赋分布图其实就让我们知道自己想要的天赋在哪坐,自己现在又在哪里,该朝什么方向修改,然后你再选择往哪个有把握的天赋进行修改,然后再继续修正。
毕竟精锐天赋是否形成,主将的认知很大程度上会影响到士卒的认知,而精锐天赋能发展到什么程度,主将的认知也是起到决定性作用的!”
刘兴:“但最终还是没有留下实质上的训练方式!”
卢植:“但这就是兵家的传承,会的就是会了,不会就是不会,水平到了自然就会了!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如果写出来那就限制了其他人的发挥,会一定程度上厄杀掉后人的天赋,影响他们的成长和高度的,你没看所有兵书基本上都是理论吗?
只有不断涌现优秀的人才,汉室甚至整个诸夏,才能够不断的向前发展,而且发展得更好。”
刘兴不爽道:“道理我懂,不过成更相信,完全是历代大佬都被上一代大佬坑个半死,然后在下一代身上找回来。
不说别的,皇甫规绝对在上一代将校上被坑了,而皇甫嵩也绝对被皇甫规坑个半死,所以皇甫嵩绝对会在后辈身上找回来,把下一代坑个欲仙欲死!”
刘兴越想越相信,这绝对是不知道哪一代大佬的恶趣味,坑了弟子一把,然后弟子又坑了弟子一把,然后就形成了这个可恶的传统。
就像前世的自己,大一军训时,刚好是天气最热的时候,结果那些师兄师姐喝着冻饮,吃着冰棒还要打着伞看我们辛苦流泪,于是当我们到大二时,也是这么对大一新生的,然后传统就这么流传下来了!
刘兴:“他们就不怕出现断代,直接断了传承?”
卢植笑道:“怎么可能!先不说兵家每代的传承就不只一人,就算我们全部死了,还是有传承留下的。
史家有隐藏的记录者,兵家自然也有隐藏的传承者,他们绝对不是将领,甚至不会领军带兵,他们只会在遇到有潜质的人,推荐给我们,但如果能都死了,他们会将兵家的传承传给有潜质的年轻人,以确保兵家的传承不绝。
事实上,虽然现在儒家一家独大,但实际上百家的传承从来没有断绝过,而且都有隐脉传承,反倒是儒家自身的传承,已经断绝了不少!”
说着,卢植不由叹了几声,他毕竟也是出身儒家,而且还是儒家大儒,对于儒家越来越明显堕落,他也感到非常失望和心痛,特别是那些世家大族,都挂着儒家的名头,却只顾争权夺利,连百姓的生死都不顾了!
刘兴可没有那种感觉,虽然汉朝的儒家和世家还没有经受两晋的扭曲和腐化,但东汉以来,那些苗头已经在一抬头了,特别是那些世家,很多世家的所作所为,你只能够说声,这是什么玩意啊!
对此,刘兴只有一句评价:“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罢了,先贤早就说过的,很真理的一句话。
董仲舒以为废除百家独尊儒术,就可以让儒家永远兴盛,却不知道失去竞争的儒家,不但发展越来越慢,更是慢慢走向腐朽。
当儒家成为国家发展的阻碍,离儒家覆灭已经不远了!”
卢植闻言也只能苦笑了,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确是先贤的圣言,而且还是儒家亚圣孟子的圣言,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于国如是,于儒家同样如是,但现在,儒家却自己忘记了自家的圣言,还以董仲舒开始,就时不时在扭曲自家的圣言。
卢植再次叹了声,摇了摇头,对于这些种种,他也无可奈何,然后道:“好了!我们今日不是讨论儒家那些事儿的,我们继续精锐天赋。我之前也说过,我们掌握了六十七种双天赋超精锐的训练方法,嗯,加上你的流星营就是六十八种了。
记住是训练方法,代表着我们掌握了这将近一百种的天赋的训练方式,既可以随时组建这六十八种双天赋军团,还可以将他们的天赋两两组合组成全新的军团!”
刘兴闻言这奋了:“六十八种?太利害了,不对,汉室有出现过这么多不同的顶级双天赋军团吗?而且还不算上那些解析不了的军团!”
卢植:“没有,这六十八种真正属于汉室开发出来的,只有四十九种,而另外十九种都是以前的北匈奴,车师等国的,还有月氏的几支。
别奇怪,我们砍死了他们,他们的自然也是我们的,至于月氏那三个军团,是班定远弄来的,他车飞了月氏好几个军团,弄来三个军团的天赋,其中一个骆驼骑的,刚好补上我们沙漠战的不足。
所以我们也可以组建匈奴车师月氏开发出来的十九种军团!”
这完全是强盗的逻辑,但刘兴表示,他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