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成昌对那朱宸濠道:“宁王,申成昌斗胆与此人斗上一场了。”朱宸濠道:“好,让你与此人斗上一场,张水牛,你若是胜了此人,便可以来到我的面前,与我一分胜负。”申成昌见朱宸濠准许,便将手中的大刀扔在地上。
对张水牛说道:“你有一身俊俏的武功,我申成昌今日定要好好跟你领教一下,敢问你是跟谁处学得的武功?或是受了谁的指点?”
申成昌这么说是因为当时他从草原南下的时候,在一处山林中偶遇朱祁钲,也就是张水牛的曾爷爷,得到了朱祁钲的指点。刚才与看张水牛动手并与张水牛交手,申成昌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张水牛把刀扔在地上,道:“我跟谁出学得了武功,又是受了谁人指点,这与你何干?再说我此时也无须告诉你。”张水牛这几句话在申成昌听来,
却是着张水牛在明摆着看不起自己的武功,他“哼”了一声,道:“你不屑说,我申成昌还不屑去问,试问你的武功有如何了得。”不等张水牛说话,便立即出手。
申成昌此时不用刀,而是使出拳头的招式。只见申成昌使出了“锦鳞游泳”的拳法来,张水牛见申成昌使出的拳法十分熟悉,暗想道:“莫非这申成昌也学得了《道衍兵术》中的拳诀?不然怎么与自己所学的一套拳法这么相似呢?”
其实这申成昌使出的拳法是申成昌少时跟随其师父学得的,但是自己学得时候,使将并不是十分的威猛,那一日在山中习练,便遇到了朱祁钲,朱祁钲见申成昌的招式和《道衍兵术》中的“拳诀”里的一套拳法相似,只是略显软弱,
心想难道这申成昌也会《道衍兵术》?难道这申成昌与自己有什么渊源?于是便对其问起着招式的来由,申成昌见是一位老者询问,便如实说起了这逃拳法的来路。朱祁钲知道后大失所望,原来这申成昌与自己并无渊源。
朱祁钲对申成昌说道:“既然我们有缘,那就指点你一番。”申成昌乐得指点,朱祁钲就修正了申成昌的这一拳法中的一些招式,这些修正了的招式其实就是出自《道衍兵术》里拳诀中的“鸣声上下”,
当时申成昌学得之后,觉得这拳法果然猛厉了许多,他对朱祁钲十分感激,道:“前辈真是神人也。这招若是没有前辈的高明指点,晚辈想来也不可能马上就学会,这拳法的威力也不能打出来。”
朱祁钲摸须笑道:“并非我高明了多少,你那拳法我其实并不知道其中奥妙,我只是觉得似曾相识,与我所学的一套拳法有颇多相似之处,便擅自删改了其中一些招式罢了,
其实这拳法已经和你所学的有了很大变化,只是你不觉得罢了。”其后朱祁钲就继续教导和修正了申成昌的一些武功招式,几日后就离开了。
张水牛并不知道这些,他见申成昌大拳挥动,拳风呼呼地向自己攻来,自己以“鸣声上下”对之是难破此招的。张水牛此时实战经验颇丰,大喝一声,一招简单至极的“中通外直”直向申成昌。
张水牛这一招没有多余招式,其意就是要以内力破之,只见申成昌被这一招打得径直后退,这张水牛以内力对冲,眼下这申成昌的内力已经不如张水牛的深厚,那张水牛安然无事,而申成昌自觉得大失脸面,他脸色铁青,
眼中杀光激射,他本想以此巧妙招式让张水牛忙于防守,那知道这张水牛根本不与自己打斗,而是凭借内力之优化去这一招,申成昌暗忖:“此人内力比我厉害,我还是要激一激此人才行。”
申成昌忖罢对张水牛道:“怎么,你内力明明比我深厚,怎么就不敢接我的招式?”张水牛果然应激而道:“张水牛怎地不敢,你是看我刚才没有以拳法接招是么,你以为你可以胜过我?”申成昌再次使出了“锦鳞游泳”的拳招,
而张水牛则是使出了“鸣声上下”的拳法,其余之人见二人开始打斗,且朱宸濠有令,便逐渐退后,让出了一片空地来。这张水牛和申成昌打斗交手了十余招,那张水牛就占据了上风,他二人所使的拳招,几乎都是如初一辙,两人身子中的拳位也几乎相同。
毕竟那张水牛的内力更高一筹,其受力也比申成昌更耐,而申成昌则是暗自叫苦,明白这张水牛为何要说那番话,这张水牛虽然表面上不与自己比内力,实际上还是如此,其是要与自己生拼死战,如此时间一久,自己定是落败下去。
张水牛这样做其实是知道申成昌的内力不如自己,他只想尽快击败申成昌,但是申成昌却出言嘲讽,他也只好与申成昌多斗几招。一边的朱宸濠看着眼下的战况,知道这样下去申成昌终将不敌张水牛,
内力内功是一切武学的根基,否则一些高深玄妙招式也只是徒有其表罢了。朱宸濠喝止道:“停手。”那申成昌率先停手,张水牛本就不愿多战,以保存多一些内力。
朱宸濠对申成昌道:“你先下去,此人武功大进,我正想要与之斗上一斗,看看此人的武功到了何种地步。”这朱宸濠也不对申成昌说什么长久下去你必将落败与张水牛手下的话,算是给了申成昌面子。申成昌岂能不知朱宸濠在保全自己的面子,道:“是,宁王。”
说完就撤到一边去了。朱宸濠拿着两把长剑,道:“我宁王说话算话,我也知道你会剑法,来吧,我们就在剑法上比试一番。”
张水牛捡起地上的一把大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