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荷侍看见徐正策马而来,大喜道:“正哥哥?”说完就直奔而去。徐正跳下马来,紧紧抱住了跑来的阳荷侍,语中微微责怪道:“你怎么不在南昌城中等我,却这般冒险前来安庆,万一有什么事情怎么办?”
阳荷侍眼角流出了泪水,道:“你去了安庆那么就,人家又听闻朱宸濠死攻安庆,心中实在受不了那煎熬之苦,干脆就不辞而别,赶来安庆找你。”
徐正给阳荷侍抚去泪水,感叹道:“幸好我遇到了那石通山等人,得知你前来的安庆,不然我可要慢一日才到这里了。看到你徐正没事我可就放心多了。”阳荷侍笑道:“你慢一日也无妨,我最快也要三日后才会离开这里。”
徐正道:“那你可不是要多想我一阵?”阳荷侍见徐正在取笑,嗔怪道:“那你就回去,明日再来?”徐正很少看见阳荷侍生气,道:“定是有人惹你生气了是不是?”
羊锐走来道:“想必是羊锐惹得阳姑娘不高兴了。”说完就一五一十地吧这里的事情告诉了徐正。
徐正道:“我在路上一处歇息之时,遇到了前来一道歇息的潘海,我当时见他满眼血丝,就问他何事,他只是说安庆有要事,他必须快些来到安庆,
我看他的样子十分着急,又不说什么事情,就以为安庆又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便也和他一道不停赶路前来了,原来事情是这样。”
徐正四处一看,奇怪不已,“那潘海人呢?”张水牛道:“他十分疲累,已经撑不住了,现在到一营帐中歇息去了。”徐正道:“同门之人遭此浩劫,叫他怎么能够不着急,这几日也难为他了。”
张水牛道:“幸好黑流门之人先行离开了,不然他们也躲不过这一劫。”徐正对阳荷侍道:“这瘟疫很难办是不是?”阳荷侍无奈道:“我想就算是神医来了,也难以一时就控制住。不过现在我把那些患病士兵和其他士兵给分离开了,受染之人不会如之前那么多。”
徐正对羊锐道:“羊锐大人说的没错,要是不那么做,这些士兵确实不知道怎么办才是。”羊锐道:“徐正,看来你也是个明白人。
眼下就只有三日的时间,因为没有多的时间给我们了。”徐正对阳荷侍道:“这件事情大家都没有错,医治之事我们只要尽力而为就好了。”阳荷侍点了点头,便拉着徐正的手离开了。
阳荷侍和徐正两人来到了一个营帐中,阳荷侍整个人便贴入了徐正的怀中,不无担心地对徐正道:“徐正哥哥,阳荷侍可没有这些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