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彬见朱厚照在船舱里,便大声问道:“皇上,没事吧。”朱厚照见状说道:“朕没事,他们没有为难朕,江彬,你让他们离开不得去为难。”那众人才让开一条路。
朱厚泽对江彬颇有深意道:“好好保护皇上,眼下平乱为重。”张水牛、朱厚泽两人才乘坐一只小船离开了。
江彬听朱厚泽的讲话颇有深意,那眼神与语气颇为熟悉,忖道:“此人是谁,我对其怎么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江彬走进船舱里,对朱厚照道:“江彬保护不周,让皇上受惊了。”朱厚照道:“受惊倒也没有,你传令下去,现在我们要全速赶往扬州,然后迅速平定朱宸濠的叛乱,今日起不得再停留。”
江彬便让蔡孟去传达是的号令,见此时朱厚照好似换了一个人,就知道定是那两人对其说了什么。江彬在心里盘算道:“看来这是那两人对皇上的劝谏。”江彬道:“皇上,不知道有些话江彬到底该不该说。”
朱厚照道:“你什么时候这么扭捏了,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在朕面前卖关子。”江彬道:“皇上可曾知道古人有贵人语迟的说法。”
朱厚照道:“知道,怎么了。”江彬道:“江彬的意思是,区区的朱宸濠连一个小小的安庆都拿不下,其有何可畏惧的。”朱厚照道:“你说的也对。”
江彬道:“我听说那安庆守将羊锐手下只有两千余人,朱宸濠十万大军尚且奈何不得安庆,而我听闻王守仁手下有两万余人,人数是羊锐是十倍之多,若是此人连南昌都守不住,才是皇上亲自出马的时候,到时候皇上出马,先是治王守仁之罪,然后再出兵去平定朱宸濠,这样才会显得皇上雄才大略,英明神武。”
朱厚照道:“江彬,你说的没错。这样才符合朕的身份。”此时朱厚照早已经把刚才朱厚泽与张水牛的话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不知道那张水牛与朱厚泽知道后会作何想法。
朱厚照道:“朕如今好不容易出宫一趟,早就听闻这一代是繁华之地,朕这一路上当要好好玩玩才是。”江彬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臣觉得皇上去游玩一下也是无可厚非的。”朱厚照诡笑道:“这么说你定是找好了去处?”
江彬道:“江彬不敢欺瞒皇上,先前我早就已经让蔡孟前去一路打探了,这运河一路皆是繁华地带,好玩好吃的东西太多,皇上你只要慢慢地去消受就是了。”
朱厚照听罢,心情顿时大好,一拍江彬的肩膀笑道:“那好,明日的行程就交给你了。”说完朱厚照便上床歇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