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妹说完就要走,那男子示意手下,手下之人心领神会,立刻将婉妹围着,道:“你要去哪里,走,我们带你去吃香喝辣的,好不好……”婉妹哪里会听,急忙叫到:“张水牛,张水牛……”
张水牛正要将鱼拿下船,忽然听见婉妹在叫自己,定睛一看,只见远处的婉妹在被一群流氓围着调戏,张水牛心下火气,立刻跑了过去。张水牛大吼一声道:“你们到底是谁,快放开手。”黄纶道:“你可别管我是谁,总之今日我要将此女抓走。”
原来这些人并非流氓,而是宁王的手下黄纶等人。说起这黄纶等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其实是有原因的,这黄纶等人被朱宸濠安排为骑兵,由李士实带领着训练,哪知道这黄纶经常饮酒大醉,引得李士实十分无奈,
昨日朱宸濠去巡视士兵的训练情况,发现这黄纶喝得酩酊大醉,朱宸濠大怒,命人将喝醉的黄纶等共十几人全部带回府中,并大声呵斥了一顿,那黄纶不料自己饮酒之事居然被朱宸濠撞个正着,被朱宸濠骂得是胆战心惊,朱宸濠越骂越生气,
黄纶恐怕朱宸濠一刀砍了自己,当场立下了军令状表示下不为例,这朱宸濠气消了许多,让其离开了事。这黄纶等人在宁王府待了一夜,一大早就从宁王府中出来,看见了容颜绝美的婉妹
,发现这婉妹像极了宁王死去的娄妃,心下想到自己若是能够把此女献给朱宸濠,那岂不是可以让自己立下一份功劳。就是这样,黄纶起了歹念,想要抢夺婉妹。
张水牛此时也赶来了,她立刻来到了婉妹的身边,对众人怒骂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公然抢劫。”
黄纶道:“听你讲话,也不是本地人,你们二人是什么关系?莫非你是来打抱不平的。”张水牛道:“这是我的妻子,现在我们要走了,你们都给我让开。”黄纶自然不会听,她就要去抓住婉妹,张水牛用力一推将黄纶推开了好几步。
黄纶就要动手,哪知道张水牛力气过人,不等黄纶出招就是简单一掌将黄纶推飞了起来,伴随着黄纶的一声惨叫,整个人摔在了十米之外。
黄纶起身大怒道:“他力气很大,你们一起上去抢过来。”那十几人听黄纶这么说全部一拥而上将张水牛压倒在地,将婉妹抓走。张水牛虽然会武功,但是经验不多,即便有一身武功,也不知道如何施展。
张水牛不敌这十几人一拥而上,被推到在地上,被众人压着。等到张水牛起身的时候,那黄纶等人早已经将婉妹劫走了。
婉妹悲戚大喊道:“张水牛,张水牛,救我啊……”张水牛要追,却被几个人阻拦,张水牛不想杀人,只是简单几掌使出,这几个人就被推飞了几米之远。
可是这一阻滞,那婉妹等人早已经不知道踪影了。张水牛初来乍到,对南昌不熟,便对路人不断打听,那些路人皆不敢回答,对此讳莫如深,似有难言之隐,只是纷纷摆了摆手就走开了。
在距离张水牛五十米之外的地方,那朱厚泽对老者道:“曾爷爷,我们为什么不帮他。”老者道:“人算不如天算,这样于他与我们未必是不好。”
朱厚泽一脸疑惑道:“孙儿实在不明白。”老者道:“那人是宁王府的,可是没有一个人干告诉他,我们去告诉他吧。”朱厚泽道:“曾爷爷,这不是在害他吗?”老者道:“不,我这是在帮助他,同时也是在帮助我们。”
那张水牛一直问着,却没有人告诉自己那些人是谁并在何处。忽然听见一老者的声音道:“你要找的人我知道在哪里。”张水牛看见了那老者和朱厚泽,大喜道:“是你们,前辈,他们在哪里?”老者道:“他们就在东边。”张水牛道了声”谢谢“就往东边奔跑起来,那老者喝止道:“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你知道他们会去哪里吗?你连他们在那个府邸都不知道,怎么去找。”
张水牛定心一想,这些人想来是南昌的本地人文,至于是哪个府邸的,自己初来乍到,自是一无所知,道:“张水牛不知道。”
老者道:“他们都是宁王朱宸濠的人,你妻子被他们抓到了宁王的府邸中。”张水牛气愤道:“我更要去将婉妹找回来。”
老者道:“宁王的府邸很大,而且那里有很多守卫,你是进不去的。”张水牛道:“就是死,张水牛也要就出婉妹,大丈夫让自己的妻子受辱,我张水牛宁愿去死。”
张水牛说完就跑开了。朱厚泽本要相劝,却被老者拦住道:“由他去吧,我料宁王是不会奈何他的,到时候我们才能够更好地去劝地。”
张水牛一路东行,果然看见了一个豪华府邸,在这府邸的大门之上赫然写着“宁王府”三个金色大字,气派十足。张水牛见着宁王府的大门有人看守,自己是进不去的,于是就找到一处围墙,围墙边上有一棵大树。
张水牛攀登而上,来到了府邸之中,这府邸规模宏大,他也不知道这婉妹到底在哪一个房间,便悄悄地一个一个房间去看。
此时黄纶已经将婉妹带入了府中,朱宸濠本在喝茶,忽然听见黄纶等人大喊道:“宁王,宁王,你看这是谁人。”
朱宸濠奇怪万分,从屋子里走出了一看,顿时心里一阵欣喜,这不就是未施脂粉的娄妃吗,朱宸濠见那婉妹不停叫喊着,样子极不情愿,大喜之余立刻定下心神对黄纶道:“这女子是你抢来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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