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在炼丹,不断的尝试各种方法,要将推演中的那种丹药炼制出来。
但太难了,涉及了太多,有很多至理,不是他这个层次的修者能够触摸,感悟。
半个时辰后,林凡神神叨叨,一手捧着送给海狂的丹药,另一只手则是不断的比划,一个个玄妙的符文不时的飞出。
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推演中,就连海狂与流樱淑对他的大礼感谢,他都没有去理会。
当海狂接过丹药后,林凡转身就走,干脆而利落,让海狂与流樱淑一个劲的质疑,林凡是否魔怔了。
地下丹室中,林凡在苦苦求索,翻阅了整本《药神秘典》,想要从中得到启发,又仔细的将所有的推演步骤刻画在虚空上。
若是有一个神魂不够强悍者,不知好歹的将神魂投入到林凡刻画的虚空符文,顺着他的思绪去推演,会直接死去,神魂都会成空。
……
海狂痊愈了,道伤彻底愈合,且,他更近一层楼,到达临神七品之境。
突破之日,有龙凤从九天冲来,口衔神辉,洒落在海家府邸上,整个海家都被蒙上一层仙霞,震惊混沌。
“那小子,果真逆天。”流樱淑开口,对于林凡,她越发的满意,同时,对林凡的各种匪夷所思的本事,了解得更深。
“他的确很逆天。”海狂开口,道:“否则的话,神祗的嫡女又怎么会看上他?”
“呵……神祗的嫡女?”流樱淑冷笑:“也就是,因为流樱淑不是神祗嫡女,所以,才有人看不上?哪怕我为他蹉跎大半生,都不能博取他的一顾?”
海狂苦笑:“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流樱淑双眸立起,恶狠狠道:“老东西!我倒是要看看,你此时道伤痊愈,且修为更进一步后,又有什么理由拒接我。”
海狂苦着个脸。
“你信不信今晚上,老娘就自己脱干净了钻你被窝里面。”流樱淑太霸气了,直接这么开口。
“都十万寿的人了,说话也不知羞。”海狂哭笑不得。
“老东西,你不会给我说你不行了吧?”流樱淑眼神有点狐疑,盯着海狂。
这很不正常。
虽说他们年岁太大了,但到了他们这个境界,又身处混沌中,与那俗世中的三十而立又有何大区别?
若这海狂没有问题,怎么会听见她这种露骨的话都无动于衷?
她流樱淑并非自夸,但想来姿容就算是称不上绝世,也当是万中挑一吧?
莫非,这老东西真的是坐怀不乱?
我呸。
她突然在心中暗啐。
这老东西若真的坐怀不乱,那么在年轻时,就不会偷窥她在那汪清泉下戏水了。
“老东西,你不行早点说,老娘我可还是黄花大闺女呢。”流樱淑直接开口。
在外人前,她的架子很足。
可谓是称尊天下,作为十大神族中唯一的女性族长,若非没点手腕根本坐不稳。
但在这海狂面前,她一如既往,就如年轻时那般。
海狂满头黑线。
恶狠狠的盯着流樱淑:“老子不行!老子不行,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老子到底行不行。”
而后,海狂就扑过去了,轻松的将流樱淑抗在肩头,脚步一迈,便到了十里外的房中,狠狠的将她丢在床上。
“得……得……得偿所愿。”
流樱淑似哭似笑,有一滴清泪滑落在那鸳鸯枕上。
“谢谢你了,小家伙……我流樱淑这条命,是你的。”
流樱淑在心中开口……
……
海家形势大好。
海狂痊愈,更上层楼,且,又与流日神族有了最深、最紧密、最牢不可破的联系。
在海狂的主导下,御族始祖赶至,与海狂夫妻二人,歃血为盟,昭告天下,成为同盟,再不分你我。
可以说,一切都在向着最好的方向去走。
但,偏偏有人,是不会让这种局面出现。
譬如此时——
龙麒族始祖,脸色阴沉,眼中杀气滔天,他冷冰冰的瞪着面前几尊始祖,冷喝道:“你们总是畏首畏尾,前怕狼后怕虎!结果如何?”
他一脸杀气:“若在那个狂人半死不活,躺在海家时,你们就依我言,直接尽起刀兵,此时哪里还有这些烦躁事?海家早就亡了。”
几尊始祖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那时候,的确是摆在他们面前的,最好的灭掉海家的机会。
但,若是真的想要灭掉海家,会付出什么代价?
他们这些神族中,至少也要有一家陪葬!
那个女疯子!
每当有人露出苗头,要对海家举起屠刀时,她就会独人独剑堵在哪家的山门!
谁敢出来,都是一剑。
三岁的孩童,一剑。
老祖级生灵,一剑。
始祖级生灵,还是一剑!
一句话都没说,但形成了最恐怖与强势的震慑!
还有其身后的流日神族,枕戈待旦,人人战兵在手,摆明了,谁敢动海家,谁敢动海狂,先问过我流樱淑答不答应。
“过去不再提。”柳家始祖开口:“毕竟,那个时候没人认为海老怪能重活第二春,都认为他必死,只等他死去,那个疯女人断了念头,海家就是囊中物。”
提到海狂能够重活第二春,所有人脸色都阴历下来!
“只愿那个小杂碎!”
“木易……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才是最该死的那人!”
一群始祖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