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仁潇看着许纤云,真是哀其不智,怒其不慧。
其间,还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理所当然的白痴。
“没想到这两个人还真是打了这样的主意!不行,无论如何,在婚礼前都不能让他们两人离开玉岭!”
“那怎么办?”许纤云问,可在她的心里,还是相信江寒池。
“怎么办!怎么办!想办法啊!你去问沛白,那小子鬼主意多,我给宋家打电话。”跟许纤云说话,楚仁潇的耐心总是有限。
楚仁潇能有什么办法,洛暮寒根本就不在他的掌控之内。
许纤云还真的去问了楚沛白,楚沛白说:江寒池不是说了么,婚礼之前会回来的,她回来,洛暮寒还会跑吗?
“我也相信江寒池。”许纤云说。
楚沛白听到笑了笑,“这江寒池还挺厉害的,只见一面,就让您相信她了!”
宋凯轩听说江寒池和洛暮寒两人要去度蜜月,想法跟楚仁潇是一样的。不能让他们两人就这样离开。
“人家是要去度蜜月,你还能拦着不成?”陆晴安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我看哪,跟屹峰集团的合作,你还是想想吧,趁着项目刚开始,投入不多,早脱身也好。”
以前,宋语薇和洛暮寒有婚约在,宋氏和屹峰集团的合作,陆晴安乐见其成。
可现在,洛暮寒居然娶了江寒池。
谁知道洛暮寒存了怎样的心思?
还有那个江寒池,谁知道她又在想什么?
就算是宋氏和屹峰访集团双赢的局面,陆晴安也不想看到。
她现在巴不得屹峰集团出问题,让江寒池失去靠山才好呢!
到那个时候,说不定洛暮寒就会回过头求语薇!
哼···陆晴安想着,嘴角浮起一丝报复般地冷笑。
“江寒池,不过是乡下来的野丫头,钱都没见过多少,她懂什么股份。百分之五,她要的倒是恰到好处,拿捏得倒是很准呢!这背后不知是受了谁的指点,凯轩,寒池那孩子倒是没什么,她毕竟是宋家人,跟宋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可是,那洛暮寒是个什么样的人?权衡算计,心机深沉,我是怕寒池被人骗!”
“行了,少说一点吧!”宋凯轩眉头微皱,这些顾虑,他又何尝没有想过。
之前,宋语薇的心思都在洛暮寒身上。
洛暮寒虽然对语薇有些冷淡,可是,他对别人却是更冷淡。
可洛暮寒对江寒池不一样,完完全全地反常,不知是故意,还是情不自已。
“这件事有什么难的!”宋语薇说,“我妈说的对,洛暮寒和江寒池已经领了证,两人要去度蜜月,谁有理由拦着!爸,楚伯伯之所以给您打电话,就是想让您想办法。他是拿洛暮寒没辙的。不过,江寒池这边倒好说,爸,那百分之五的股份,您不是还没给她吗,让她现在就住回宋家来,您不是希望她能从宋家出嫁吗?现在住回宋家备嫁,在别人眼中,才是理所当然的。”
“嗯···要不这样,语薇,明天你去跟寒池谈。”
跟江寒池谈判,宋凯轩一想就头疼。
宋凯轩跟江寒池讲不了条件,因为他有把柄在江寒池的手上。他跟江锦云结婚的事情,若是让别人知道了,不知要惹来多少非议,若是被有心人利用,身败名裂都是有可能的。
“好的,爸,明天我去试一试吧!”
如果江寒池真的跟洛暮寒一走了之,行踪不定,这段时间她可就什么都做不了。要是两人直到婚礼前再回来,准时参加婚礼,宋氏那百分之五的股份江寒池可就到手了。
“语薇,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真的打算让姓江的回来住?”陆晴安端着一盘水果,来到了宋语薇的房间。
陆晴安真是越想越气,越想越难受,胸中像是堵了一个炸弹一样,凭什么,凭什么她江寒池搅了语薇的婚事,抢了语薇的未婚妻,她还要面带笑容一脸和气地给她操办婚礼,更可气的,居然还要拿宋氏百分之五的股份去求江寒池参加婚礼!这算什么事!
如果……如果江寒池心存感激,安安分分的,对她恭恭敬敬、井水不犯河水的,她看在江家已经亡故的那些人的分上,也就忍了。
可这江寒池又闹得是哪一出?
而且,陆晴安有一种预感,这一切,只是开始。
“江寒池不在这儿,我眼不见心不烦的,心情还好一点。语薇,你让她回来住,岂不是给我添堵吗?”
“那您就由着她在外面逍遥快活吗?江寒池现在跟着洛暮寒,日子过得不知多自在!现在,屹峰集团的人都在说,江寒池才是洛暮寒的真爱,洛暮寒对她简直宠上了天,捧在手心里跟稀世珍宝似的!”
昨天,洛暮寒的助理来宋氏交接几份资料,宋语薇偶然听到了他和宋氏几个员工聊八卦,气得宋语薇当时差一点摔了杯子。
江寒池是洛暮寒的真爱?
那她算什么?
她对洛暮寒不也是掏心掏肺一腔深情?
怎么现在在别人的口中,她的痴情真心就成了轻描淡写的背景了?
“妈,你放心,这回江寒池再回来,我一定不会她好过,我会让她成为玉岭的笑柄,让她在玉岭无法抬头做人!还有,她想要股份,痴心妄想,我是不会让她如愿的!”
听了宋语薇的话,陆晴安心里就像是有了依靠一样。
第二天,宋语薇以工作为由,去了屹峰集团。
在洛暮寒的办公室里,江寒池正躺在沙发上吃零食